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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傅太太又美又颯

18:小嬌妻給你戴綠帽

  “不要臟了我又惡心他。還是說你想腳踏兩只船?”

  “……”

  戚薇深吸口氣,知道這狗男人是鐵來心要她下車。

  哼,下就下。

  狐貍眼掃了眼中間才喝了一口的熱紅茶,是傅司寒特意買給她喝的。

  等下走那么遠(yuǎn)的路肯定渴,伸手將熱紅茶拿在手中,隨即推開車門下車。

  拿紅茶的手卻被男人按住,“這紅茶不是你買的?!?p>  言下之意他買的,她沒權(quán)利拿走。

  戚薇側(cè)首看他,“什么意思?你買的我就不能喝?”

  “不是不能,是我現(xiàn)在不想給你喝?!?p>  “……”

  戚薇氣的想把紅茶扣他頭上去,“但我已經(jīng)喝了?!?p>  “嗯,我等會會扔掉?!?p>  戚薇:“……”

  “行?!?p>  戚薇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同時紅茶也拿了過來。

  打開蓋子將熱乎乎的紅茶倒在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并還留了一口。

  隨即燦爛一笑,“買給我的就是我的東西,這紅茶姑奶奶請你的車喝,還有一口,賞你的,不用謝?!?p>  說完果斷的下了車,之后重重甩上車門。

  然而她沒想到的是,她一下車,人還沒站穩(wěn),副駕駛的車窗被降了下來,隨即剩下一口的紅茶杯被男人扔在了她腳邊。

  緊接著豪車發(fā)動引擎,離開!

  “……”

  戚薇氣的彎腰撿起紅茶杯,用力的朝車子屁股后面扔去:

  “你個滾蛋!不要臉的混蛋!傅司寒,你丫的壓根就不是人!??!”

  豪車才發(fā)動,并未開多遠(yuǎn),紅茶杯砸在后備箱發(fā)出“砰”的一聲。

  戚薇這才氣消了,但她沒想到車子隨即又朝她倒退了過來。

  隨后她看到男人長腿邁下車,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

  戚薇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要求她上車,下一秒只見男人將她落在副駕駛上包包拿了出來。

  然后朝她腳邊一丟。

  五秒之后豪車再一次的揚長而去。

  且速度相當(dāng)快。

  好似怕她再次砸他車屁股。

  站在原地沒動一下的戚薇:“……”

  靠!

  戚薇忍無可忍的徹底炸毛了,抬起腿脫下高跟鞋,想狠狠砸向后備箱。

  可是車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戚薇氣到一張小臉幾乎要變形。

  狗男人!?。?p>  不就是不想帶她去見他朋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以為她稀罕嗎!

  上一世傅司寒也是這樣,她到是蠻稀罕的。

  但現(xiàn)在對于傅司寒這人渣行為,她已經(jīng)習(xí)慣,更不會在意。

  氣的是他耍她!

  故意抱她上車對她好,然后把她丟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他就是她見過最不要臉最渣的混蛋!

  大寫加粗的狗渣男?。?!

  戚薇掃了眼黑漆漆的馬路,忍不住仰天長嘯。

  啊啊啊,傅司寒,你個混蛋王八蛋烏龜?shù)埃。。?p>  ——

  高級會所。

  傅司寒一身的冷氣壓走進包廂,一斜倚在吧臺處妖孽般的男人,終于看到傅司寒,剛想開口調(diào)侃,后者冷漠道:

  “站在這做什么,接客么?”

  “……”

  男人齊凡薄唇叼著根香煙,他單手擦兜,藍(lán)色手工襯衫領(lǐng)微敞開,露出了性感的鎖骨。

  一張輕佻而妖孽的臉,在濃白的煙霧間,愈加凸顯。

  他也不生氣,反倒勾唇輕笑:“誰惹你了,難得聚一次,就損我?”

  傅司寒沒理他,長腿徑直朝真皮沙發(fā)走去落座。

  齊凡頎長的身體也在他身邊落座,給他倒了杯了牛奶:

  “咦,不是說帶你家小嬌妻來的么,人呢?”

  傅司寒沒回答,直接將他口中的煙抽了過來吸了口。

  齊凡連忙將煙搶了過來,“你瘋了,你這身體不能抽煙?!?p>  傅家跟齊家是世交,傅司寒與齊凡從小一起長大。

  兩家家族也一直有企業(yè)上的來往。

  而傅司寒身體的狀況,發(fā)小的齊凡最清楚不過。

  “給我!”

  “不給?!饼R凡將煙熄滅,扔進了腳下的垃圾桶。

  抬頭就看到傅司寒拿起酒瓶,打開,他又連忙握住瓶口,一雙天生帶著玩世不恭的丹鳳眼瞪他:

  “你他媽發(fā)什么瘋,我約你不是讓你來抽煙喝酒的。

  上次喝酒導(dǎo)致你那玩意發(fā)作,弄我一身的傷,我這張臉還差點被你給毀了。”

  傅司寒一張俊臉面無表情,“行,不喝。”

  說著將手收了回來,手肘卻碰到了齊凡給他倒的牛奶,牛奶杯倒了下來,剛好灑到了齊凡褲子上。

  還是褲襠上。

  齊凡:“……”

  一張妖孽的臉頓時黑了,連忙抽紙巾擦。

  邊擦邊怒極反笑,“你別告訴我你被你小嬌妻放鴿子了,就這么生氣?!”

  見男人不說話,他愈加篤定他所說的:“不會吧,還真是?戚薇蹉跎了十年,現(xiàn)在好不容易嫁給你了,她應(yīng)該時時刻刻黏著你,怎么現(xiàn)在不黏了呢?!”

  齊凡口中的詞語讓傅司寒極度的不滿,臉色更是不好看:“追我是蹉跎?”

  “不是么,你那嬌妻長得跟個妖精一樣,卻死死追著你不放,全京都的人都暗地里說她不要臉。

  可她仍舊勇敢的追你,而且一追就是十年,這十年你對她怎么樣,就不用我說了吧?說真的,我一個男人都佩服她的毅力?!?p>  話語間齊凡喝了口威士忌,“不過人還是蠻傻的,追你這么多年,水平都不見漲,這種女人啊,也就只能放在家里,當(dāng)個花瓶。

  既然你被設(shè)計娶了她,那就當(dāng)個給你暖被窩的,還能運動,這也算是件好事?!?p>  男人么,尤其是司寒這種從長相到身家,都是頂級的男人,婚姻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貼了一層丈夫的標(biāo)簽而已。

  這丈夫的標(biāo)簽?zāi)呐氯蘸笏旱袅耍仓皇瞧教砹怂腥说拈啔v與成熟的魅力。

  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更不會不妨礙他在京都所有名媛對他的仰慕與追求。

  花瓶?

  戚薇應(yīng)該是個火藥桶還差不多。

  威力還不小。

  而且已經(jīng)點燃導(dǎo)火線。

  時時刻刻的想炸死他。

  本以為那女人只是在裝,可不完全是。

  她好似變了,至于原因——

  她變得太過于迅速,且毫無征兆,他壓根尋不到原由。

  回憶這十年,他倒是從未真正注意過戚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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