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鋒芒初露醫(yī)術精湛的蕭酒
君末冷漠無情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慎重的神色。
他按蕭酒的要求,在京都療養(yǎng)院找了一些重病,但之前做過很多善事,家庭背景都不同的老人。
郭老,原名郭盛,曾是京都總電臺的臺長。因為總是各種應酬,灑喝多了,染上了酒癮。三年前被查出肝癌晚期。這些年,靠著昂貴的藥吊著命。
眼看已經(jīng)時日無多,君末的到來,讓他看到了希望。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跟著君末過來。
但是見到蕭酒后,他就后悔了。
這會兒他哪兒還有勇氣去賭?
那可是賭命啊!
萬一賭錯了,結果一命歸西,他連剩余的時間都沒了。
他賭不起。
就在他打算就此離開時,蕭酒清冷不容質疑的聲音從門內傳了出來。
“如果你連試都不試,就放棄,那就只能等死了。要想活,你試一次藥浴,藥浴后第二天,你身上的浮腫如果沒有消半點,我以后不會再行醫(yī)。”
“這……”
郭盛有點拿不準了。
他望向君末。
兩人曾經(jīng)有過交集,他知道君末的為人,但他還是不信任蕭酒。
“她是我未婚妻,以后也會是我的妻子。她的事也是我的事?!?p> 君末言下之意就是,你相信我,就要相信她。
蕭酒在房間里,聽到君末的話,心底不由一震。
君末這是在用他的人格為她做擔保嗎?
他竟然這么信任她?
心潮蕩起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漣漪。
“好,君少,我相信你?!?p> 君末都這么說了,郭盛也暫時打消了心底的疑慮。
送走了郭盛,第二個來看病的是一個老婆婆。
蕭酒一摸脈,就蹙起了眉。
竟然是阿爾茲海默癥,俗稱老年癡呆。
這種病在蕭酒這里,簡直就是小兒科。
如果醫(yī)療倉可以用,分分鐘就能解決。
她明明說的是重癥,君末難道沒聽明白嗎?
算了。
既然來了,就一并治好吧!
蕭酒讓人坐好,她走到老人身后,在她頭頂幾個穴位上,輕輕的按了十幾下。
當最后一下按完,老人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渾濁的眼睛猛然一亮。
她下意識的拉住蕭酒的胳膊。
“我這是怎么了?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p> 李管家趕緊走過來,一看老人的眼神,不由大喜,連忙告訴她,她是過來治病的,問她還記得自己患什么病了嗎。
老婆婆之前只是容易忘事,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這會兒,她感覺自己的大腦特別的清晰。
經(jīng)李管家這么一說,她就知道自己的病這是治好了。
突然喜極而泣的拉住蕭酒的手,一個勁兒的說感謝的話。
李管家等她情緒平穩(wěn)后,才把她送出去。
一出門,等在門口的眾人就看到進去前還精神萎靡,神情呆滯的老人,這會兒眼神清明,滿是溝壑的臉上,露出了讓人無法忽視的笑容。
大家不由精神一振。
“君小子,你這次可是做了一件好事,等我回去,送一份大禮過來。”
老婆婆渾渾噩噩過了四五年,這一恢復正常,就露出了霸氣的一面。
君末微微頷首:“淑奶奶不必客氣。”
送走了這位渾身自帶氣場的老婆婆,蕭酒從診室里走了出來。
眾人看她的眼神,如同是見到金子般,雙眼閃著光。
蕭酒雖看不到大家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大家看她灼熱的視線。
這種被人崇拜的感覺,蕭酒早就經(jīng)歷過。
已經(jīng)免疫了。
中午吃了飯,她也沒休息,直接去診室,給今天第三個病人看病。
一摸脈,蕭酒就了然的收回了手。
“雙腿癱瘓十年以上,由于初期沒認真養(yǎng)護,雙腿肌肉萎縮,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需要截肢的地步?!?p> 一直沒有出聲的病人,聽了蕭酒的話,激動的說道:“對,是這樣。醫(yī)生說我再不截肢,就會影響我的生命。可是我這雙腿,雖然現(xiàn)在是皮包骨,但我至少還是個完整的人。我不想截肢。”
蕭酒淡淡的說道:“截肢是最好的辦法,不想截肢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想治好,你必須要吃點苦頭?!?p> “可以可以,只要能保住我的腿,不危及生命,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
“斷肢重組,肌膚再生,這個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你想好后,告訴君先生。我會開一份藥,藥浴兩個月后,再來找我?!?p> “你的意思是,我不僅不用截肢,還能站起來?”
病人激動的眼圈泛紅。
見蕭酒點頭,他直接大哭了起來。
直到李管家把他推出去??吹骄?,他才止住哭聲。興奮的和君末聊起了蕭酒的醫(yī)術。說是不管吃再大的苦,也要讓蕭酒把他的腿治好云云。
蕭酒嘴角微微上揚。
最后一個病人,直接就是個昏睡了快二十年的植物人。
蕭酒摸了脈象,發(fā)現(xiàn)此人幾乎已經(jīng)到了頻臨死亡的邊緣。
大腦差那么一點就癱瘓。
想起自己變成了植物人的爸爸,蕭酒對這一位病人格外的細心。
雙手在病人的腦袋上,不停的按不同的穴位,刺激她的大腦運轉,這個是一個有點艱難的工程。
由于病人躺的太久,需要至少十天的時間。
蕭酒讓李管家準備一間病房,她打算接下來,每天都為這個病人進行治療。
忙了一天,蕭酒吃過晚飯后,就被李管家扶回一樓君末的房間休息了。
她走后,君末來到最后一個病人的病床前,拉起床上女人的手,親喚一聲:“媽!”
李管家站在旁邊,語帶哽咽的說道:“三小姐,老奴太想您了。您一定會好起來的。您還要看少爺和少夫人結婚,看著他們生孩子??粗?p>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最后提到了蕭酒。
“三小姐,您不知道,少爺這次是走了狗屎運了,他……”
聽著李管家的話,君末滿頭黑線。
不過想到蕭酒,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淺笑。
出了病房,就見君無一臉喜色,大步流星的跑了過來。
“老板,魚兒已經(jīng)上勾了。今天傍晚,我們的人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去了君子軒的病房。這個男人只停留了不到五分鐘就快速的離開。在他上車前,我們的人在他車上裝了竊聽器?,F(xiàn)在已經(jīng)查到那個男人的臨時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