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你無需證明什么只要安分守己
原本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玉石把件的君末,突然來了興趣。
“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蕭酒微笑著說道:“我學(xué)過中醫(yī)?!?p> “那又怎么樣?”
君末聲音突然變冷了很多。
他其實(shí)在進(jìn)餐廳時就對君無查的資料有所懷疑。
這一刻,看著女孩身上散發(fā)的自信光芒,雙眸瞇了瞇。
“我?guī)煾岛颓嫘搬t(yī)有交情?!?p> 蕭酒知道,以她現(xiàn)在的模樣和年紀(jì),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
她只能拋出一個對自己有力,卻不被懷疑的身份。
“哦?”
君末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蕭酒的神色,暗自判斷她話里的真假。
能知道千面邪醫(yī),說明蕭酒根本不是表面查到的那樣簡單。
和千面邪醫(yī)扯上關(guān)系,更讓他警惕。
“我?guī)煾档拿?,不方便透露。但你的腿,我或許有辦法治好?!?p> 蕭酒再拋出一個炸彈。
君末看著眼前,穿著小黃鴨家居服,扎著丸子頭,像個小大人一樣,一本正經(jīng)端坐著的小姑娘,直接氣笑了。
“呵!”
他之前竟然有那么瞬間,差點(diǎn)就信了。
千面邪醫(yī)這四個字太過于讓他震驚。以至于忘記了,跟他說話的人,看起來就是個十五六歲稚氣未脫的未成年人。
下一秒他冷下臉,冰冷的聲音帶著不加掩飾的警告:“不管你想打什么主意。既然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妻,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在家里。不要惹事,也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否則就算有老爺子,我也會把你趕出去。”
他說完,轉(zhuǎn)動輪椅就要離開。
蕭酒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無奈的道:“你要怎么樣才相信,我有治好你腿的能力?”
君末回頭,冰冷的話如同刀子般無情:“你無需向我證明什么,只需要你安份守已?!?p> 他說完就走了,留下一臉沮喪的蕭酒。
以前別人求著她,她都懶得出手。
現(xiàn)在她求著別人,竟然直接被拒絕。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不過,為了外婆,蕭酒又打起精神。
卻不知,某個男人,一夜未眠,動用多方勢力,打探蕭酒的消息。
第二天,蕭酒起來時,君未和君無就上班去了。
她吃過早餐,用管家老李的手機(jī)給外婆打了個電話,聽到外婆說話的聲音還算平穩(wěn),才稍稍放了心。
“少夫人,花園里我讓人裝了秋千,要不要去玩玩?”
老李怕蕭酒在屋子里悶著,決定趁現(xiàn)在太陽不是很大,帶她去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蕭酒任她拉著胳膊,在花園里玩了一會后,天色突然就暗了下來。
“要變天了嗎?”
蕭酒問道。
李管家這個時候,呼吸有些急促,面色已經(jīng)變的慘白起來。
她一只手捂住腹部,一只手免強(qiáng)能握住蕭酒的胳膊,虛弱的說道:“少夫人,我們回屋去吧!”
說話間額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蒼白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蕭酒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反握住李管家的手腕,幾秒后,她松開手,無奈的道:“李媽媽,您的病又犯了.”
李管家疼的緊蹙著眉,虛弱又無奈的說道:“是啊,少夫人,和昨天一樣?!?p> 蕭酒搖搖頭:“我們回去吧,我再給你按按。只是,這樣的話,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
老李靠在蕭酒身上,艱難的開口說:“沒辦法啊,這都老毛病了。吃了十幾年的藥也不見好。不過還要謝謝少夫人,昨天要不是您那幾下,我今天估計連床都起不來?!?p> 兩人進(jìn)了別墅,讓人抬了貴妃椅,蕭酒讓老李平躺在上面,露出小腹,她的雙手快速的在上面按了十幾下。
等蕭酒停下手中的動作,老李就像昨天一樣,直接坐了起來。
她興奮的拉住蕭酒的手,一臉的感激:“少夫人,您這手可是真神了?!彼F(xiàn)在小腹雖然還是不舒服,但和那刺骨的疼相比,簡直不要太輕松。
蕭酒笑道:“李媽媽,這也只是暫時緩解。想要根除,就必須找到我昨天說的那幾位藥?!?p> 李管家面露難色:“少夫人,您說的那些藥,我聽都沒聽過,讓人打電話問了好幾個大藥房,都說沒有?!?p> 蕭酒點(diǎn)頭,也是意料之中。
要是那些藥好找,以君家的財力,李管家的病早就治好了。
如果她的醫(yī)療倉沒被封禁,治一個寒毒也只是個把小時的事。
現(xiàn)在連李管家這種在她眼里,很普通的舊疾都治不好,也難怪君末不相信她。
“少夫人,您別自責(z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好了。就是以后,總是勞煩您,有些過意不去?!?p> 李媽媽看著蕭酒,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喜歡。
比起老宅那邊有公主病的君靜,兩年前來過一次,頤指氣使的陳婷婷。李管家第一眼就喜歡上了蕭酒這種乖巧懂事的小可愛。
她心中除了感激和喜歡,還升起了保護(hù)欲。
昨天晚上從君無那里,知道了蕭酒的來歷后,就更加的心疼了。
她已經(jīng)讓人買了很多燕窩,海參之類的補(bǔ)品。
***
君氏集團(tuán)總部。
君無掛斷從別墅傭人那里打來的電話,直接敲響了總裁辦的門。
君末正在平板上看文件,看到他,只是瞥了一眼。
“老板,老李舊疾再次復(fù)發(fā),又被少夫人用手按了十幾下就緩解了。和昨天下午一樣?!?p> 君末這才抬眸正視著他:“哦?這么說,昨天不是巧合?”
君無點(diǎn)頭:“您也知道,老李的老毛病,一變天就發(fā)作。疼起來要人命。這么多年也找了不少名醫(yī),卻無法根治。止痛藥都對她沒了作用?!?p> “昨天蕭酒說的幾味藥,你還記得嗎?拿給我看看?”
君末想起被他直接丟掉的紙條,眼神變得復(fù)雜起來。
“我現(xiàn)在就回去重新抄寫?!?p> 君無心虛的說了一聲就轉(zhuǎn)身回了他的辦公室。
找了半天,他才找到昨天他隨手寫在便紙上的一竄字符。重新抄寫了一份,就拿去給了君末。
看到其中竟然有紫丁株,君末臉色徒然一變:“有誰知道我們手里有這味藥?”
他聲音低沉的有些可怕,君無嚇的嘴唇都抖了一下。
“老板,除了當(dāng)初拍賣行的人,就只有你和我?!?p> 想了想,君無瞳孔一縮,急急的說:“或許還有千面邪醫(yī)?!?
蕭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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