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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xié)議結(jié)婚后被迫和頂流組CP

第092章 今天不拍了錢我出

  虞藝內(nèi)心軟得一塌糊涂。

  就要去安慰人,卻忽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似乎被郁宴拿捏死了。

  她每次都要表現(xiàn)出嫌棄他這個樣子的態(tài)度來,但是到最后,心疼地還是她。

  所以,郁宴才會一次又一次這樣。

  可不就是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虞藝看著受傷的郁宴,瞬間不心疼了。

  她蹭地一下從他腿上下來,說:“我去找導(dǎo)演說一下。”

  郁宴一聽,立馬拉住她,不準(zhǔn)她去。

  開玩笑,趙經(jīng)洲可是和導(dǎo)演一塊兒呢,他才不會放任虞藝去那里。

  多看虞藝一眼都是便宜了那個趙經(jīng)洲,所以他決定不便宜那小子,不如不讓虞藝去。

  “哎呦……嘶……疼,疼,突然好疼……”郁宴一邊表演痛苦一邊使勁兒扯虞藝的衣袖。

  虞藝瞥了眼拉住自己胳膊的那雙手,再又瞧著郁宴浮夸的演技,一陣無言。

  但誰讓她被郁宴吃的死死的呢。

  虞藝沒好氣地重新坐回他的腿上,摟著他腦袋按到自己懷里,嘴上嘟囔著:“嬌氣?!?p>  “嗯,我特別嬌氣,虞老師可得好好疼疼我,不然嬌氣包要哭的?!?p>  虞藝直接帶上痛苦面具,郁宴就跟那個什么那啥一樣,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天天在哪里學(xué)來的酸里酸氣的臺詞。

  抱著人安靜了好一會兒,虞藝估摸著兩個人已經(jīng)在休息室待了有十分鐘了,這會兒郁宴也沒再說話,她又確認(rèn)一遍:“你確定不能拍了?”

  郁宴:“……嗯,不能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那里太脆弱了,他現(xiàn)在還疼著呢。

  虞藝又止不住好奇起來:“為什么你都不捂上去?”

  虞藝說這話的時候沒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只是她偶爾刷到那種視頻上邊的男人都是弓腰疼得捂住,更嚴(yán)重點兒地直接躺倒地上弓腰捂住。

  剛剛郁宴雖然也弓腰了,但是他沒捂啊。

  虞藝不得不懷疑,他還是不夠疼。

  她一個問題問的郁宴耳根子都紅了,臉頰也染上薄薄的紅暈。

  這問題燙嘴。

  最后,郁宴含含糊糊,模糊不清地說:“有損形象?!?p>  休息室里安靜了大概有三秒鐘的樣子,緊接著爆發(fā)一陣驚天動地地笑聲,虞藝就著郁宴的姿勢,伏在他肩頭狠狠地嘲笑他。

  這人不僅嬌氣還龜毛,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在乎他那點兒形象。

  虞藝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說他,只能笑得更加放肆。

  郁宴:“(??へ??╬)”

  好氣哦。

  他覺得自己被虞藝壓著笑了好久,久到他的地縫都已經(jīng)挖好了,正準(zhǔn)備跳進(jìn)去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虞藝反應(yīng)過來,嘴角還是掛著藏不住的笑意,有工作人員進(jìn)門說導(dǎo)演催戲了。

  虞藝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事兒忘了解決。

  郁宴今天拍不了戲了。

  于是她直起身拍了拍郁宴,把羞憤欲死的他也薅起來,提醒他:“走吧?!?p>  郁宴頓時垮下臉,疼……

  看向虞藝的表情滿目都是委屈,可憐的不行。

  虞藝莞爾:“出去你就知道了?!?p>  她的話郁宴不會拒絕,也沒有拒絕,于是乖乖跟著虞藝出去。

  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趙經(jīng)洲立馬就看到,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居然牽著手!

  這都已經(jīng)要開工了!

  剛剛在休息室里待足了十五分鐘膩歪還不夠嗎?

  如果趙經(jīng)洲有胡子,那現(xiàn)在一定是吹胡子瞪眼的完美代言人。

  虞藝注意到他的目光微微皺眉,這人到底什么心態(tài)?

  沒分給他多余的目光,虞藝視線來到導(dǎo)演身上,先是拉著郁宴的手鄭重地鞠了一躬。

  那表情,嚴(yán)肅地要命。

  郁宴在旁邊被帶得不得不彎了彎腰,反應(yīng)過來立馬拉起來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緊接著,就聽到虞藝緩緩說道:“導(dǎo)演,今天不拍了?!?p>  “為什么?”導(dǎo)演下意識就問出來了這句話。

  郁宴也好奇地看向她,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明明只要他請假就好了。

  趙經(jīng)洲也看向她。

  他那么好一個如意算盤。

  拍戲就能把兩個人分開不膩歪了,結(jié)果兩個人在同一間休息室里待了十五分鐘之后,出了告訴他不拍了?

  他剛剛那些幼稚的行為算什么?

  虞藝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嬌氣,我事兒精,手磨破皮了,不想拍了?!?p>  她這話出來,更是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特別是導(dǎo)演。

  她嬌氣???

  那那個前段時間整天吊威亞,就算勒出一道道傷痕卻一聲不吭地人是誰?

  她事兒精???

  那那個不爭不搶,一點兒不鬧,拍完戲就認(rèn)真觀摩其他人拍戲,學(xué)習(xí)技巧的上進(jìn)虞藝是誰?

  這會兒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導(dǎo)演直接懷疑人生。

  虞藝真的沒有被奪舍嗎?

  她現(xiàn)在站在這里說話的樣子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她說的那樣,很難不懷疑,虞藝在睜眼說瞎話。

  虞藝定定看著導(dǎo)演,目光堅定,就連身旁郁宴探究的眼神都忽略掉了。

  然后導(dǎo)演又試探著問:“那你想怎樣?”

  虞藝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郁宴,手捏了捏他,示意他別擔(dān)心。

  她開口說:“全劇組都別拍了,今天下午和晚上放假。”

  “為……為……”導(dǎo)演嘴巴張了又張,卻一句話都都說不出口,表情看起來有些滑稽。

  虞藝補(bǔ)充道:“劇組今天造成的所有損失由我來賠?!?p>  她這財大氣粗的行為,這下導(dǎo)演的嘴巴更加大了,雞蛋塞進(jìn)去完全沒問題。

  就連郁宴都對她刮目相看起來。

  沒想到哇,他家虞老師給他憋了個大招。

  嘖。

  有意思。

  受寵若驚。

  郁宴站在虞藝身后頓時挺直了腰背,斜睨了一眼對面的趙經(jīng)洲,精致的眉毛都要歡快地翹起來了。

  他這會兒一句話沒說,話癆都給導(dǎo)演占了去。

  只聽導(dǎo)演有些驚恐地指著郁宴說:“可是,你和男一的戲是分開的,你要是想休息犯不著讓整個劇組都休息吧?”

  “是嗎?”虞藝臉一紅,小聲問。

  郁宴在她耳后輕聲提醒:“是這樣?!?p>  虞藝耳朵一紅,悄悄拿手肘頂了他一下,正色看向?qū)а荩砬閲?yán)肅道:“因為我纏人,我手疼,就想纏著郁老師陪我,給我吹吹才高興?!?p>  導(dǎo)演表情終于崩裂。

  這糟糕的臺詞,不要糟蹋這張臉哇!

  導(dǎo)演想找個人過來封住虞藝的嘴巴,好好的一美女,可惜長了張嘴。

  作為一個專業(yè)的導(dǎo)演,導(dǎo)演是非常唾棄這種行為的。

  但是作為雙魚CP粉絲,他可太稀罕兩個人不拍戲,一起回酒店膩歪了!

  于是,在虞藝的堅持下,今天直接放假。

  此刻,一眾打工摸魚仔興奮地想,虞藝,此刻!你!是!我的!神!

  不上班還有啥拿,可不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嘛。

  片場所有人都在歡呼,唯獨趙經(jīng)洲一個在生氣。

  ……

  回到酒店之后,郁宴立馬像只大狗狗一樣蹭過來。

  “我都聽到了。”聽到了你的霸氣寵愛臺詞。

  虞藝不為所動,還有點兒尷尬,推開郁宴的腦袋,拉著人往臥室走。

  郁宴有點兒害羞,忍不住喊人:“寶寶……不用這么著急吧?”

  虞藝道:“再不著急你就不疼了,我花幾百萬買來的一個下午有什么用?”

  郁宴面容瞬間垮掉:“……”

  “去吧,嬌氣小公主,去床上躺著疼一會兒吧,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邊守著你。”虞藝拍拍他的肩膀,看著郁宴朝床抬了抬下巴。

  郁宴再一次無語凝噎。

  他想要的不是這!

  緊忙攔住虞藝:“陪我。”

  “不陪?!?p>  “虞老師……”又開始賣可憐了。

  虞藝:“……”

  虞藝忽然心上一計,她邪肆地勾起唇角,看向郁宴的眼神里帶著不懷好意。

  郁宴頓時頭皮發(fā)麻,強(qiáng)撐著:“可憐可憐我,陪陪我好嘛?”

  “當(dāng)然可以,”虞藝點頭,下一秒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陪你,你在總得付出點兒什么吧?!?p>  “什么?虞老師想要什么我都給。”郁宴說的輕快,仿佛她答應(yīng)了就一切無憂了。

  虞藝輕輕笑出來:“好哇?!?p>  “叫聲姐姐來聽,我就陪你?!庇菟嚳聪蛴粞绲难劬M目生光,亮晶晶地盯著郁宴,期待著他的反應(yīng)。

  很顯然,她感受到郁宴身體瞬間緊繃了,連動作都有些遲緩。

  虞藝卻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也不催促,就如同從前的他一樣。

  看他老半天沒反應(yīng),虞藝慢悠悠又打了個補(bǔ)?。骸坝萌鰦傻恼Z氣?!?p>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最近的郁宴總是這樣撒嬌地叫她,這點兒要求根本不算什么。

  郁宴肯定手到擒來。

  又過了好一會兒,郁宴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舌頭頂了頂后槽牙,忽然低低笑出聲。

  虞藝不由愣神,嘟囔著:“你笑什么?”

  緊接著,一個不察就被郁宴攔腰抱著壓/到了床上。

  全部的重量襲來,虞藝撇開眼,抬手抵在他胸膛,小幅度反抗:“讓你叫姐姐,你干嘛呢?”

  這時,郁宴勾人的桃花眼看了過來,微微泛紅了眼尾,看著她的時候眸中有瀲滟的光。

  整個人被郁宴這樣圈在自己和床的中間,鼻息間滿是他的氣味,清爽又干凈好聞。

  但是在現(xiàn)如今這個情形下,再如何清爽的味道也會染上曖昧的氣息。

  虞藝身子緊繃,突然有點兒后悔提出來那要求了。

  到頭來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她垂下眼簾,不敢再望著那雙含情桃花眸。

  就在這時,郁宴腦袋卻忽然像是沒了支撐似的,忽地一下落在了她的肩頭,隨后微微調(diào)整姿勢,湊近她的耳朵,極盡曖昧地軟聲喊:“姐姐~”

  這聲線要比他往常的軟上不少,軟到讓虞藝震驚,這是郁宴能發(fā)出的聲音?

  但是又不似一般的軟,其中或多或少夾雜著一些誘惑的成分,有點兒妖,又有點兒魅。

  尾調(diào)兒緩緩上揚(yáng),到了最后又低下來,仿佛帶著小勾子,勾得人心神恍惚。

  而又因為此刻足夠安靜,兩人又離得足夠近,所以虞藝能似有若無地聽到他最后微微的喘息聲。

  頓時虞藝心中涌起一團(tuán)火,在自己身體里四處亂撞,擾得她心神不寧。

  磨人至極。

  這樣的攻勢下,虞藝的耳廓瞬間染上一層粉紅,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再抬眼,郁宴還在她肩頭抵著頭,似乎自己也沒緩過勁兒來。

  良久,郁宴翻身下來,抱住虞藝,頭還是不肯出來,甕聲甕氣地問:“可以嗎?”

  虞藝噗嗤一聲笑出來,點頭:“可以。”

  “真的?”郁宴頭瞬間抬起來看向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恍得虞藝心驚。

  任何人看了都不會人心拒絕這樣一個人的。

  虞藝也不例外,她偏頭不看他,小幅度點頭:“真的。”

  郁宴瞬間開心了,拉起被壓在身下的被子,然后蓋在兩人身上。

  乖乖蓋好被子,排排躺,睡覺覺。

  ……

  第二天,郁宴照常拍戲,新的云謎也進(jìn)入了劇組。

  云謎的扮演者正是程婭。

  虞藝罕見地看起來就高興,第一次把情緒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

  她為了對程婭表示歡迎,于是說:“婭婭,我今晚親自下廚做飯給你吃!”

  聽她能有這樣的口氣,程婭便絲毫不懷疑虞藝的做飯技術(shù),甚至開啟了點菜模式。

  聽她越點越離譜,虞藝趕緊打斷她。

  她只會最簡單的。

  比如說……燒開水。

  程婭點的這一大桌,當(dāng)然都是留給郁宴來做的。

  虞藝現(xiàn)在使喚起郁宴來說真的是非常順口了。

  郁宴終于找到機(jī)會表現(xiàn)自己了,立馬就接下了這個任務(wù)。

  之前虞藝不是吃盒飯就是吃減肥餐,他能發(fā)揮的只有晚上那一份減肥餐。

  根本就表現(xiàn)不出來他真實的水平。

  感謝這次程婭的到來,給了他機(jī)會。

  大恩不言謝,他一定會記在心里的。

  剛好郁宴下午沒有戲,也沒有夜戲,讓路仁家買來了食材,專心準(zhǔn)備這一桌佳肴。

  他的目標(biāo)很簡單,就是抓住虞藝的胃,讓她的胃先離不開自己。

  然后……再就是,虞藝自己也離不開他……做的飯。

  這么想著,郁宴切菜都?xì)g快了許多。

  

笨阿柴

這兩天手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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