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是虞藝先動的手呢
這個樣子,郁宴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最后,想想還是算了,估計是剛剛那一下踢到一個特定點了,才會這么疼。
這也沒辦法上藥,最后他擺擺手:“算了算了,睡覺吧?!?p> 虞藝:“……嗷?!?p> “你怎么不下去?”虞藝鋪好了被子,發(fā)現(xiàn)郁宴還躺在上邊不動。
郁宴真的要被氣瘋了:“行行好,我可是剛被你踢成這樣,讓病號去睡沙發(fā)你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接著,他掃了一眼被虞藝整理整齊的被子:“況且這床挺大的,你再去抱一床被子,我們各自躺在各自的被子里,打擾不到對方?!?p> 虞藝:“……行吧?!?p> 只是看某人太可憐了,沒有其他意思。
也沒計較某人指使自己地很順口這件事,下床去重新抱了一床新被子來。
看著床上某個可憐人,虞藝問:“你睡哪邊?”
郁宴估摸了一下自己的距離,往前動了動:“你去里邊睡。”
“好?!?p> “關(guān)燈?!?p> “……”你是病號你說了算。
虞藝把一切整理好之后,躺到了床上,拉起被子蓋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
黑暗中,一切聲音都被放大,有任何動作都在這個房間里清晰地反應(yīng)。
虞藝盡可能不翻身,閉上眼催眠著自己入睡。
但是,下午睡的時間不短,這會兒又早,真睡不著。
她睜開眼,在黑暗中無力地望著天花板。
突然想起來,自己今晚還沒有洗澡,睡覺也沒有脫衣服……
她正糾結(jié)著,旁邊忽然傳過來布料摩擦的聲音,好一會兒,有道聲音傳來:“你睡著了嗎?”
虞藝:“……”這個時間點說話不合適吧,他們兩個剛剛才來了那么一出,這會兒這么溫情地問這種話,真的是真實存在的嗎?
然而,那個人是郁宴,所以存在。
“……”虞藝沒說話,翻了個身。
郁宴了然,又問:“你要洗澡嗎?”
虞藝心里一驚,這個人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嗎?
她剛剛還在想洗澡的事兒,現(xiàn)在這個人就來問了。
他知道的太多了。
她不說話,郁宴好心提醒:“衣柜里有新睡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將就著穿?!?p> 郁宴秉承著招待人要周到,所以才說了這些。
剛剛黑暗中,雖然虞藝沒有翻身,但是他也聽的一清二楚,虞藝的呼吸并不像是睡著的人該有的頻率。
虞藝:“……”
半晌,她妥協(xié)了,打開了手機(jī)手電筒準(zhǔn)備去洗個澡。
洗個澡舒服一些。
郁宴被她手電筒的燈光照到,抬手擋了擋說:“你可以開大燈,我這會兒不睡覺。”
虞藝閉了閉眼,拒絕道:“不用?!?p> 開大燈去洗澡,床上躺著個人,怎么看都有點詭異,還是不看的好。
然而,關(guān)著燈更不正經(jīng)就是了。
“行,”郁宴也不勉強,提醒,“新睡衣在底層抽屜里。”
“謝謝。”
于是虞藝翻身下床,去找睡衣,然后去洗澡。
虞藝進(jìn)了浴室,不過一會兒,剛剛陷入黑暗的房間里再次傳來了一點微弱的光芒,虞藝把浴室的等打開了。
隔得遠(yuǎn),所以即使透明也沒照亮這里多少,但是至少郁宴睜著眼睛能看清所有物品了。
歇了有一會兒了,小腹已經(jīng)沒有那么疼,郁宴嘗試著坐起身,也成功坐了起來。
坐了一會兒,實在無聊,他又重新躺下。
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郁宴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昏暗的燈光下,只依稀能辨得出來他的耳尖泛紅。
抿了抿唇,郁宴拿來了自己的手機(jī),隨便打開了個視頻來放,也不知道放的什么,反正聲音是開的老大。
把水流聲掩蓋住,郁宴才松了一口氣。
虞藝出來的時候帶著滿身水氣,床上有個人放視頻的聲音特別大,光亮從床頭的地方發(fā)出。
虞藝皺了皺眉,把大燈打開:“你不怕看瞎了眼睛?”
郁宴掃她一眼,又連忙移開視線。
穿著他的睡衣的虞藝……
郁宴罕見地有些不好意思,他嘴上再能說,再不正經(jīng),也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這么接觸過。
虞藝在他的可控范圍之外。
他小聲到幾乎是甕聲甕氣地提醒:“有吹風(fēng)機(jī)?!?p> 虞藝一臉懵逼,郁宴在她洗澡的時間內(nèi)都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扭捏?
害羞小公主?
這個念頭冒出來以后虞藝自己都笑了,低笑著去弄自己的頭發(fā),準(zhǔn)備去吹頭發(fā)。
“謝謝?!?p> 她走后,郁宴嫌棄了自己一番,居然這么沒出息。
真不像他。
任誰也想不到頂流居然內(nèi)心這么單純。
拍了拍自己的臉,郁宴下床去找自己穿的衣服。
虞藝在吹頭發(fā),他下樓去了一樓的浴室洗澡。
洗完再回到床上的時候虞藝正坐在床上抱著手機(jī),看到他隨口說:“洗好了?!?p> 郁宴:“……嗯?!?p> 他在樓下吹了頭發(fā),所以這會兒頭發(fā)幾乎已經(jīng)干了,為了防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他提出睡覺。
虞藝看了看他,最后放下手機(jī),“嗯?!?p>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無形中透露著一種尷尬。
各懷鬼胎,重新躺下,虞藝覺得舒服了不少,但也不像方才那樣拘謹(jǐn)。
竟然很快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
郁宴也跟著睡著了。
但是做夢了。
夢到自己變成櫻桃樹,果子全被虞藝打了下來,然后吃了個干凈。
郁宴:“……”
鬼知道他為什么會做這種夢?
難道是今天下午櫻桃吃多了?
反正被虞藝氣醒的時候是半夜兩點多,嘆了口氣,他準(zhǔn)備重新入睡。
可是,下一秒,忽然從旁邊滾過來一個溫?zé)釈绍浀娜恕?p> 虞藝一個翻身,胳膊和腿都壓在了他身上,他想動一動都不能。
沒多大會兒,虞藝似乎又不滿足他離自己太遠(yuǎn),往自己身上扒拉了兩下,沒扒拉動,非常自覺地往他這邊挪了挪,然后整個人抱上來。
郁宴直挺挺地躺著,眼睛瞪得像銅鈴。
蒼天作證,他真的沒動,是虞藝動的手。
真正的溫香軟玉在懷,郁宴鼻息間全部都是虞藝身上和他同款的沐浴乳的香味,淡淡的青檸味。
很好聞。
笨阿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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