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墨子遺風(fēng)【求收藏*求推薦】
“恭喜師兄,抱得美人歸!”韓非有些羨慕地看著晉遙,雖然雪女如今還沒長開,可是活脫脫就是一個美人胚子,將來必然也是傾國傾城。
“之前冒昧,贖身的錢我已經(jīng)付了,等對方送來賣身契,你就是自由身了,何去何從,自己決定,總之別跟著我。”晉遙沒有理會韓非,看著雪女說道。
“啊?”一直沒有說話冷漠無比的雪女愣住了,在來之前,老師已經(jīng)跟她說了很多,也交待了很多,可是卻從沒說過這種情況。
“這個登徒子這么好心?”公孫玲瓏也有些呆滯地看著一臉平靜的晉遙,有些改觀了。
說話間,妃雪閣掌事已經(jīng)送來了賣身契,既然人已經(jīng)送出了,自然也沒有必要再卡著賣身契,平白再得罪人。
除了賣身契,連帶雪女的老師也一并送來,畢竟在貴族眼中,她的老師雖然還有些姿色,但是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價值,不如一并送與對方。
“你想要什么?”韓檀畢竟是有經(jīng)驗的,知道這掌事在想什么。
“請韓相在雁春君面前,保小的一命!”掌事看著韓檀,他知道自己這次弄丟了雪女,回去肯定會被雁春君責(zé)罰。
想要活命,唯一的機會就是韓檀出面,保他一命,甚至,他可以轉(zhuǎn)頭名家門下。
韓檀看著掌事,是個會辦事的人,自己一句話的事,收下倒也沒什么。
“回去跟雁春君說一聲,來我門下吧!”韓檀點了點頭。
“多謝家主!”掌事是真的機靈人,直接就改變了稱呼。
從一個青樓妓館的掌事變?yōu)槊议T下的家丁,雖然地位有所下降,但是身份卻能從賤籍轉(zhuǎn)變?yōu)槊壹移?,以后自己的子嗣甚至能伴讀名家子弟,擺脫身份的束縛。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回山了!”晉遙沒有去管其他人,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稷下學(xué)宮。
“他?”韓非、李斯、韓檀、公孫玲瓏都有些詫異。
在他們眼中,晉遙應(yīng)該是一個放蕩不羈,風(fēng)流成性的子弟,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雪女和她的老師也都看著轉(zhuǎn)身離去的晉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小先生已經(jīng)為你們贖身,就是你們以后的主人,還不跟上?!闭剖滦÷曁嵝训馈?p> 雪女和其師父也反應(yīng)過來,默默的跟上了晉遙。
“不用跟著我,我養(yǎng)不起你們!”晉遙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然后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雪女和她老師也都停下了腳步,對方很明顯并不打算收下她們。
“不愧是墨家子弟,我之前還在想墨家怎么會有這樣性格跳脫的弟子,現(xiàn)在看來是又被這小子騙了!”韓檀嘆道,在心中把晉遙的地位有提高了不少。
墨家弟子俠義自居,有自己的行事準(zhǔn)則,之前他一直以為晉遙行事無距,根本不像墨家弟子,現(xiàn)在看來,他們都被對方騙了,對方有著自己的堅守。
“以后你們就加入名家給玲瓏作伴吧!”韓檀想了想,以雪女的美人胚子,又無權(quán)勢武力,若是沒有人護著,很快也會再淪落為貴族的玩物。
兩人是雁春君培養(yǎng)出來籠絡(luò)貴族勢力的,在禮儀上是不會有問題的,給公孫玲瓏作伴是很合適的。
“多謝韓相!”雪女的老師急忙帶著雪女行禮,她更清楚若是她們真的離開了稷下學(xué)宮,得以自由,不出旬月,也會再次被其他貴族視為禁臠給收藏。
現(xiàn)在名家收下她們,有晉遙這層關(guān)系在,她們在名家的地位也會很不一樣,或者說,她們會成為名家拉攏那個小先生的關(guān)系樞紐,名家也不會為難她們。
雪女驀然地看著那道不羈離去的身影,沒有說話。
“差點忘了,陰陽家東君讓他醒了去一趟陰陽家!”韓非和李斯突然想起來,可是卻已經(jīng)沒了晉遙的身影。
“他會在意陰陽家?”韓檀笑著搖了搖頭。
身為墨辯一脈的繼承人,會去在意陰陽家的招攬?陰陽家能給出什么樣的條件招攬對方,頂死了一個護法之位,而對方卻是一脈之主。
“回來了?”墨家山門,相夫子看著獨自返回的晉遙笑瞇瞇的問道。
“是的,我去看書了!”晉遙點頭,直接朝后山的秘境走去。
“等一下,你和名家貴女是什么情況?”相夫子八卦心濃郁,很想知道下山這段時間,晉遙都干了什么。
“窮唄,所以接了個地方官府的通緝令,抓捕一個采花賊,那天正好蹲點蹲到那個家伙,然后意外的闖進了那個女孩的房間,被誤認為我才是那個蟊賊了。”晉遙頭都沒回的解釋。
哪怕之前相夫子沒傳授他們師兄弟墨家核心經(jīng)義,但是刪減版的墨家經(jīng)典也不可能培養(yǎng)出一個劫道和一個盜賊來的。
所以,他和公孫玲瓏也就是個誤會,他實際上是在蹲一個采花賊,不小心看到了些不該看的,所以才順了韓非的玉玨作為補償,至于其他,隨緣罷了。
“陰陽家想招攬你!”相夫子繼續(xù)笑著說道。
“所以我要去陰陽家做間者?”晉遙終于是停下了腳步,看著相夫子反問道。
“瞧不起誰呢,就陰陽家,你信不信,老夫一個人就能堵在他們門口,讓東皇太一不敢出星宮半步,用得著去做間者?”相夫子氣的吹胡子瞪眼。
墨家想弄死誰,還不至于用到間者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從來都是直來直去,大不了拉下臉去墨家總院借三百神殺劍士和幾頭白虎,堵對方大門,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
“那我去看書了!”晉遙現(xiàn)在是對墨家的經(jīng)義是越來越感興趣了,這些都是后世已經(jīng)失傳的經(jīng)典啊,他想做的就是背下,想盡辦法保存下來。
“等一下,這卷秘籍是老夫新創(chuàng),你拿去學(xué)習(xí)。”相夫子攔住了晉遙,丟過了一卷竹簡。
晉遙打開一看,確實很新,連竹簡都是新買的,上邊的字都是新刻的,顯然是剛剛完成的。
“老師確定這卷劍術(shù),練了不會出事?”晉遙有些慌了。
知道墨辯是干什么的,他是心底有點怕的,這門劍法名為《宇劍》,是一門相夫子新創(chuàng)的劍術(shù),還未有人學(xu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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