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浪費是可恥的行為!
風淺冷冷的諷刺著,她這一次消費,不過是在報復成望罷了,既然他那么有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都消費,可令她想不到的是,花了六個億,都還沒刷掉!
成望這張卡還真是寶貝,不限額,而且還一直在上限,沒有任何的權限。
風淺的臉色逐漸陰沉起來,沒想到她沒有把他氣死,反而自己氣的要死。
看著女人如此的得意,成望此刻心里充滿了心悅,他勾起女人的腰,攬入自己的懷里,那張精致的臉緩緩的湊近著,他說,“無妨,你若是喜歡,這張卡隨便你刷,我的東西便是你的東西,沒關系!”
照成望的意思是說,成望的東西便是她的東西,哪怕是真的破產了,他成望也不會收回。
風淺楞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成望,心里一股暖意襲來,也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股莫名的悸動感。
她勾起唇,“那可是你說的,這可是主卡,你要是后悔了,我可不還了?!?p> “沒事,你要幾張,我都給你?!?p> “不用了?!?p> 風淺轉過身,默默的躺在沙發(fā)上喝著奶茶,一副乖巧的樣子,令成望心動極了。
風淺如今這般,安安靜靜的,不跟他吵鬧,沒有其他人打擾的樣子,就他和風淺,這般歲月靜好的模樣,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
他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她的腦袋,是那么的柔順光滑,眼里是對風淺的疼愛。
而在這個時候,阿誠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不顧成望在場,在那多說了一句,“主人,浪費是可恥的行為。”
“看樣子不想休息了是吧,那去工作吧?!?p> 成望對阿誠突然出現的行為很不滿,于是就讓阿誠去忙公務。
原本阿誠只是想去車上把鑰匙拔下來,因為忘記了拔鑰匙,可沒想到就這么被成望一說,休息的時間也沒了。
阿誠哭訴著,“別啊,主人,我只是隨口一說,我這就走?!?p> “滾遠點?!?p> 成望懶得與阿誠爭辯,因為他和阿誠算是少年時期相識的,嚴格來說他們算是兄弟的情誼,所以在成望眼里,無論做什么,成望好像都不會因為阿誠而生氣。
至少在別人的眼里,阿誠已經是白金帝宮的老人了,在黎江集團的時候,也是老員工了,一直陪在成望的身邊,沒有任何怨言過。
風淺坐在那,看著阿誠如此的被成望轟走,不禁笑了笑,“那么兇,難怪沒人敢跟你?!?p> “......”
成望憋著一股火,眼神立馬對視著阿誠,很快阿誠便知趣的離開了,工作的事,成望也沒再提。
這一天,阿誠也沒再出現在成望的身邊,既然成望答應了放他一天假,他就沒有再去找阿誠來工作。
在阿誠離開后,風淺默默的喝著,此時,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一輛保時捷的車子,非常適合女孩子開的,價格也在八百萬左右,價格比較優(yōu)厚。
風淺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成望,這又是送卡又是車鑰匙的,這個成望究竟要干什么?
看見女人如此疑惑的望著自己,成望臉色一尬的咳嗽了幾聲,“你不是要工作嗎,我給你自由,不過我們的條例希望你不要忘記?!?p> “既然你討厭我一直把你困在白金帝宮,那么從現在開始,我可以放任你所有的自由,甚至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生活圈子,不過別忘了,我的底線是什么?”
“車鑰匙你拿著,有時間你可以開一下。”
他是記得,風淺是有駕照在身邊的,所以有輛車子在身邊,應該會方便很多。
她的護照身份證都在他手里,應該不會搞出什么幺蛾子出來的。
心口綿綿不斷的,是對風淺的不舍,更加不愿讓風淺出白金帝宮,寧愿一輩子困著她,將她綁定在他的身邊。
可如果這么做了,風淺只會越發(fā)的厭惡自己,他實在是不忍。
拳頭隱隱的捏緊,心口刺痛的厲害,臉色逐漸慘白一片。
風淺抬起頭,那雙堅定的眼神看著他,“那你給我保時捷什么意思,你還刻上黎江集團的標志?!?p> “......這是黎江旗下的?!?p> “我知道,還是說明了,你對我不放心,是不是?”
風淺看到車鑰匙上標志的印記,她就清楚成望心里的打算,就是想要一輩子控制著她,只是換了其他的方式來監(jiān)視著罷了,她還以為,真的是想通了。
此時的大廳,空氣寂靜的很,甚至在男人的周圍充斥著陰冷的味道,令人喘不過氣來。
成望臉色一變,眼里對風淺的目光閃了閃,他抓著風淺的肩膀,將她的身體板正過來,“別再給我咄咄逼人,這是我最大的底線?!?p> “你若不愿,我大可以打破這一切,甚至可以不用答應你的條件?!?p> 但凡違背成望的意愿,成望的臉色都會變得陰沉,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想過,要好好的尊重風淺。
風淺冷笑著,甚至早已意料到了這一幕,她說,“行,你說了算?!?p> “堂堂成家家主,說出的話可要算話,可別再像這次一樣,又變卦了?!?p> “我不會?!?p> 風淺聽到這話的時候,就像是聽見了笑話一般,心口散發(fā)出的冷意,笑了笑,“呵,是嗎,我期待你的表現?!?p> 如今的風淺,脾性就跟成望一樣,陰晴不定,甚至可以踩在成望的腦袋上,肆意的撒野著。
整個白金帝宮,又有誰敢如此,想必只有風淺敢如此的肆無忌憚了吧。
這句話,成望并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撫摸著風淺的臉,可女人萬分的不愿意,甚至將臉轉了過去,拒絕與成望的接觸。
看到如此抗拒的風淺,成望此時的心,就像被冷水澆灌在身上一樣,冰冷的令人窒息。
拳頭隱隱的捏緊,他伸出手抱著風淺,在她的唇上緩緩的落下一個吻,是那么的深沉讓人著迷。
風淺身上的味道,永遠是那么的美味,對風淺,深陷其中,永遠也出不來。
女人隱隱的掙扎著,但是看到那雙紅眸時,剛剛握緊的拳頭緩緩的松開,因為她知道,一旦抵抗,那最后得到的下場,無疑是成望的憤怒。
從什么時候開始,風淺開始慢慢的順從著成望,甚至不想再在他的身上吃一點點的苦。
也許她是真的變了,甚至不想因為成望,而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