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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國詩人

二卷:采風(fēng)

五國詩人 志芬 2740 2024-05-10 09:38:55

  作品拿到編輯們的手里,出乎意料的詩人們,幾個腦袋聚到一起,驚奇地觀摩艾諾所寫的故事。

  “怎么故事還可以這么寫?”

  “這種寫法很少見呢?”

  “誰說不是呢!“

  “但這種寫法很吸引眼球啊!很高明的寫法?!?p>  “濃縮的內(nèi)容還多?”

  ”她什么時候?qū)W的?太標新立意了吧?”寒冷的情緒有些復(fù)雜的說。

  “小看人了不是,艾諾是誰哎,可是過江猛龍啊!”舒婷說。

  “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一付怡然自得的樣子,搞起突然襲擊來,讓人很難適應(yīng)?!本S特說。

  “不要小看別人,在戰(zhàn)略上要藐視對方,在戰(zhàn)術(shù)上要重視對方,現(xiàn)在看出點端倪來?”博雅說

  “什么時候,她就成為小說家了?不可能啊,這種水平不是一日之功吧!”寒冷說。

  “那當(dāng)然不是,你沒覺察到,艾諾特別會講故事嗎?”維特說

  “講故事與寫作能同日而語嗎?”博雅說

  “抑或不露尖,露尖就不凡,這著實是她的性格,否則就不叫艾諾了?!笔骀萌粲兴嫉卣f。

  “怎么辦?風(fēng)格完全的不是一樣?”

  “咱們還是封殺她嗎?否則太南轅北轍了,”

  “咱們不善長寫故事,如果時間允許,我想都交給艾諾來寫,否則,這太天差地別的,太不一樣了?!边@是舒婷的聲音。

  “時間不是來不及了嗎?對付交上去算了。”

  “只能是這樣了,還能怎樣?看起來,我們都低估了艾諾的能力,以后,凡是自自不善長的,躲得遠遠的。”

  “是有點丟人了?看了艾諾寫的,我們就像小學(xué)生似的”五六位詩人,沮喪的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他們今天才知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的道理。當(dāng)他們把艾諾當(dāng)成一個假想敵時,都同仇敵愾的,眼睛里不再有悲憫的目光。

  這一天,博雅,寒冷、舒婷一同來到艾諾的家,不知誰提起了寫八大廟的事兒。博雅問艾諾:

  “艾作家,你是怎么想的,寫故事也來個穿越?”

  “感覺好玩,嘗試一下?”

  “能寫得那么溜的,不是得經(jīng)常的練筆嗎?”

  “初次,請多多指教!”

  “我們還需要你來指教呢,真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寫詩你不在行,而寫小說之類的,我們就是小學(xué)生。

  ”寒大記者還能認慫?謙虛了不是?你們詩人掌控語言的能力那么強,還這般來遜我?“

  ”不是的,我們一至認為,你寫的故事,那真叫故事,而我們卻不然了?!?p>  艾諾的腦袋像個撥浪鼓似的搖晃,表示懷疑,詩人的驕傲,是骨子里的,他們怎么會?更何況,N年來,詩人總是高人一等的,怎么會通過一個故事,就低下頭呢?特別是眼前的幾位,那可不是一股的存在喲!

  今天他們集體來找艾諾,無非想喝點小酒,之后去江邊散步,那種酒后的悠閑,還是別有情趣。這是多年來的習(xí)慣,艾諾好客,再加上家庭環(huán)境好,所以,她的慷慨,是不言而喻的。

  四位在江邊小飯館吃完飯,順著大壩走了一圈,回來時,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他們趕緊找涼亭避雨,一位老兄,不知在涼亭的凳子上躺了多久,此時卻突然的坐起來,露出一個光頭,博雅當(dāng)時嚇得“媽呀”一聲,撒腿就跑,三位緊隨其后:

  “不就是一個大活人,怎的把你嚇那熊樣?”

  “我沒看見那兒有人,突然一露頭,好像死人詐尸的感覺,我是最怕見鬼的,走夜路不敢回頭,說肩膀上的兩盞燈滅了,會讓鬼纏身的?!?p>  舒婷說:“世上哪有鬼?更何況你還怕人呢?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天他去我家,我家六樓過道兒,躺著一個精神病,他看了也害怕,非讓我下來接他,你們說他是不是膽小如鼠,還年輕時尚武呢!“

  “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不就是怕鬼嗎”

  “最主要的,你那‘一媽呀’把我們都嚇跑了,現(xiàn)在的心還突突跳呢?!?p>  大家對博雅的膽小說笑了一陣,寒冷提議:

  “咱們是不是到鄉(xiāng)下玩一次,到維亮那兒,自帶一些吃的?”

  “好呀,我贊成,咱們古城繞城一周,還不到三小時,太受限了,好沒意思?!本曜诱f。

  “出去走得有車呀,車是大問題,多找?guī)讉€文友,在春季里,美美的玩一次,就算做一次采風(fēng)活動,弄大扯點。”寒冷說。

  “胡扯,維特家哪有那個地方,我們就六七個人,到下鄉(xiāng)玩玩,什么采風(fēng)不采風(fēng)的都無所謂了,別把自己弄得那么累”舒婷說。

  “打車這個事兒,我包了,我找胖子,他家是書香門弟,骨子里能融入我們這個環(huán)境,定好明天幾時,我好通知他。”艾諾說。

  “加上司機,我們就五人,多說再找兩三人就可以了。”艾諾說。

  “當(dāng)然,叫上云兒夫婦,還有文化局的小明?!?p>  “好,就這樣?!辈┭耪f。

  第二天,博雅沒來,家里臨時有事兒,其余的人都來了,娟子買了很大的一塊豬肉,因為農(nóng)村不定時殺豬,去了沒肉怎么辦?舒婷還買了腸、肝寫一些疏菜。

  “胖子,開車?!?p>  到達鄉(xiāng)野之村,進了維特的小屋,夫妻倆人正在閑聊??吹剿麄儯紵崆榈挠由蟻?,維特的妻子是本地小學(xué)校長,性格很潑辣,還有一份堅持,她堅持什么呢?當(dāng)年為什么喜歡維特?維特一無是處,只是個打工仔,始終工作不穩(wěn)定,今天當(dāng)個臨時教師,明天去文化局當(dāng)秘書,后天到大興安玲去干零活。后來聽一些人說:

  “妻子當(dāng)年愛他的才華。”

  如今生活困頓的她,對他不屑一顧了?因為她現(xiàn)在非常物質(zhì),當(dāng)她看清了生活就是柴米油鹽時,才氣不能當(dāng)飯吃時。維特就會顯得一無是處了。

  進入大家眼簾的,是那破舊的小屋,墻壁裱糊的報紙,已經(jīng)花花搭搭露出N個洞洞來,很久沒有收拾了,屋子顯得有些灰暗。,

  農(nóng)村的室外要比小城好,湛藍的天,一片片土地都已耕耘,看著那排列整齊的田地,想想農(nóng)民的辛苦,感受自然的風(fēng)光,讓她們馬上想走出屋子的沖動?

  舒婷提議:

  “我們兩位女生,到外面走走,今天的活兒,由你們男生代勞?劉校長,你什么都別做,今天就當(dāng)是三八婦女節(jié)。”

  “不辜負婦女們的委托,保證完成任務(wù)。”小明說。

  “胖師傅你例外,自己到外面走走,農(nóng)村可是風(fēng)光無限?!?p>  舒婷交待完了。

  兩位女性走出屋外,來到了村口,在壟溝壟臺兒里行走,離她們不遠處,有些農(nóng)民燒著雜草,冒出雜草的清香味與泥土的芳香,真是愜意。

  “很久踩不著土地了,與地氣親密接觸都少了,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鞋脫了,讓腳直接踩上去?”

  “這個提議好,我贊成?!痹苾赫f。

  兩位真不含糊,鞋子脫掉,在土地上來回的走。小城都是柏油路,這幾年又變成旅游縣,各處都蓋起了花壇,一色的城市建設(shè),上哪能找到真正的土地,供她們一飽“腳”福!今天看起來沒白來,真正與大自然親密無間了,還有什么比這更快樂的?

  “腳踩在土地上,感覺很舒服,以前怎么沒這么感覺一下,咱們上山采風(fēng)時?”云兒說。

  “傻丫頭,那是上山采風(fēng),一個跟一個的爬山,你有心思這樣做?路也不好走,不把腳磨破才怪呢?!笔骀谜f。

  “維特的家,怎么那般的破舊,地道的農(nóng)民窩棚,住在這個地方的農(nóng)民,都不怎么講究?”

  “講究的人家多了,只是他家不講究罷了,你看維特,純粹一個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家伙,誰跟他過日子,都過的都勉強!”舒婷說。

  “咱們買東西算對了,家里這么窮,都不忍心來吃這頓飯?!卑Z說。

  “按里說,劉校長工資不低,生活得比農(nóng)民強,怎么過得這么寒磣?!痹苾赫f。

  “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人家過日子,就是這種過法,有錢也要搞成一副窮酸相,你說怎么地吧!”

  頭城詩史古猶今,心系靖康南燼魂。初狩三千晉出帝,復(fù)轍九百道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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