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今天是焦點開業(yè)的日子,晚上八點會有一個簡單的剪彩環(huán)節(jié)。
范云早早就起來,先去外面剪了一個頭發(fā),然后到干洗店取回襯衫和西褲,重要的日子,還是需要精心打扮一番的。
中午回到家之后,快速地吃完了午飯,馬上去洗了一個澡,換上取回來衣服。
站在全身鏡前的范云,身上穿了一件精梳棉的白襯衫,扣子從第二顆開始扣,不結領帶也不戴皮帶,衣擺塞進干凈整潔的灰色西褲中,腳上穿著擦得锃亮的黑色牛津鞋。
畢竟是酒吧,要是一板一眼的穿法,看起來也很怪,所以在休閑和正式之間,取了一個平衡點。
林月璃在范云的身后,幫他微調造型,比如將袖子挽起,整理衣領,襯衫拉平了塞進褲子里等等。
弄得差不多,又給范云拍一張照片。
“怎么樣?”林月璃側過來頭來問。
范云看了一眼照片,干凈整潔,帥氣陽光,完美地附和他腦中規(guī)劃的模樣,他豎了一個大拇指,說道。
“這比我自己弄要好多了,還是月璃心細啊?!?p> 林月璃嘻嘻笑道:“跟夏夏學的,臨時抱佛腳而已……”
范云抬頭挺胸,最后在鏡子前看了兩眼后,便是走到茶幾邊上,將放在上面的手表給戴上。
“晚上你們要來的話,提前和我說,留給位置給你們。”
林月璃認真地說:“一定會去的!”
范云笑笑道:“行,那我出門了,拜拜?!?p>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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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鐘。
焦點門前十分熱鬧,工作人員在戶外區(qū),布置了一個簡易的剪彩會場。
到場參加剪彩典禮的,除了相熟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還有不少路過好奇的行人。
在人們的注視和掌聲中。
范云、李澤還有程山,還有一眾云澤的重要成員,一同剪掉了司儀手中紅綢,宣告焦點正式營業(yè)。
工作人員開始收拾儀式現場,而賓客們則是陸陸續(xù)續(xù)走進店里,或是尋找心儀的位置坐下,或是拿起手機拍照,或是拿出手機開始呼朋喚友。
店里很快就熱鬧了起來,只過了半個多小時,店里店外,就已坐滿了人。
范云作為管理層,自然是不能閑著,他拿著酒杯,一桌桌地去招呼客人,營業(yè)第一天,不管是認識不認識,都要喝上兩杯。
觥籌交錯,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十一點鐘。
范云拿著已經喝得見底的酒杯,精神抖擻地前往吧臺,正巧碰到李澤也在里面倒酒,于是將杯子遞給了他。
“加點?!?p> 李澤做賊似的瞄了周邊兩眼,隨后將范云的杯子,拿進吧臺里,又從冰柜里取出冰紅茶,給范云的杯子倒了一大半。
冰紅茶的色澤,在黃色的燈光照應下,就和威士忌相差無幾。
今晚來了這么多熟客,每桌都得去打聲招呼,自然是不可能真的都喝真酒。
長夜漫漫,還得保存實力。
范云接過酒杯后,和李澤碰了一下,輕輕抿了一口,那酸甜冰涼感覺,恰到好處。
兩人一同看著店內熱鬧的場景,感觸良多。
范云感慨道:“終于到了這一步了!”
李澤走到吧臺外,摟著范云的肩膀,情感盡在不言中。
現在開業(yè)的焦點,只是一號店,未來還會有二號店、三號店、四號店……
云澤對于焦點的目標,是立足于梧城,放眼全國,將他們認為最好的夜生活文化,給傳播出去,做成一個響當當的品牌。
就在這時,范云注意到焦點的門口,走進了三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去看演唱會的林月璃一行。
李澤也是看見了幾人,他拍拍范云的肩膀,說道:“那你先招待她們吧,你那幾桌朋友,我去幫你顧一下?!?p> “行,那你冰紅茶少喝一點啊,待會再晚一點,我們就要開始拼內力了!”
……
林月璃在門口的階梯張望,她想要找范云,但店里的人實在太多,正想著要不要使用靈力來尋人,手機忽然響起。
這是范云打過來的電話,根據他的指引,一行人來到了吧臺的位置。
“月璃,你們來了?!狈对拼蛘泻簟?p> “我們看完了演唱會就出來了。”林月璃笑著搖了搖手上的應援手燈,這是一個粉色鏤空愛心,中間有著杜凝兩個字。
“范云哥,手燈送給你,當開業(yè)禮物~!”
“那我就謝謝月璃這份大禮了!”范云笑納,隨后又將視線轉向夏欣,“夏夏,好久不見!”
夏欣眼神飄忽地說:“恭喜你哦,生意興隆。”
“借你吉言……那我們就坐吧臺這邊吧,我先讓他們加個位置?!?p> 范云招呼著工作人員,搬來一張高桌,和吧臺連接在一起,構成了T型的臺面,隨后又找來一塊,印有二維碼的LED臺卡,放在了桌面上。
“掃碼點單,臺號在后臺設置過,不用花錢的,挑貴的隨便點?!?p> 三位美女討論了一會,在林月璃的推薦下,點了之前試菜,吃過的那些烤串和冷盤。
乘著點單的時間,范云到后廚,拿了一份瓜果小吃的拼盤回來,隨后又是問道:“喝點什么呢?啤酒、洋酒、雞尾酒?”
一聽到雞尾酒,趙可露馬上舉手道:“我要一杯莫吉托~!”
夏欣翻了一下酒單,也沒什么感興趣的,跟著也要了一杯莫吉托。
林月璃就更不懂這些了,她見兩人都要莫吉托,也好奇地也加了一杯。
范云看了一眼吧臺,店里三名調酒師,都忙碌地調酒,他索性直接進入吧臺,挽起袖子,一邊在洗手池洗手,一邊說道:“恭喜你們,激活了本店的特殊服務,老板特調莫吉托?!?p> 趙可露驚訝道:“你會調酒?”
“略懂,不過有一段時間沒做了,可能有點手生,不要介意?!狈对菩Υ?,他說著話,便是麻利地擦干了手,取了三個杯墊和三個厚實的橢圓杯,放在吧臺上。
雖然他對于雞尾酒不怎么感冒,但早期在回廊那里,被程山忽悠著做了一年的調酒師,基本的酒款做起來,還算是得心應手。
杯子放好之后,他又找來了新鮮的薄荷葉,放在手中,簡單拍一下,釋放其中的香氣后,再倒入橢圓杯。
范云在操作的同時,也能輕松地和三人聊天。
“話說回來,今天你們去杜凝的演唱會,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