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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tuán)寵重生后她是太子心尖甜

第一百零九章 主動上門

  喬筠惜背著喬家所有的人,在京城中尋了一些關(guān)系,花了一些錢,找人幫助他進(jìn)了是自負(fù)。

  喬筠惜是跟著一些送貨的人進(jìn)來的。

  那些人搬貨的時候,喬筠惜跟帶著他進(jìn)來的人對了一個眼神,那個人點(diǎn)點(diǎn)頭。

  喬筠惜趁著府中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世子府的地圖早已經(jīng)送到了喬筠惜的手中,喬筠惜根據(jù)記憶中的路線,朝著墨寒舟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見到墨寒舟,談判的結(jié)果會是如何。

  喬筠惜順著路線走了一會兒,一路上都沒撞見什么人。

  穿過了彎彎曲曲的小路,喬筠惜仰頭便看見了一個圓形的拱門。

  喬筠惜知道,這就是墨寒舟住的地方了。

  墨寒舟平時晚上就回這里睡覺,但是不知道他人現(xiàn)在在不在里面。

  喬筠惜下定決心,穿過了拱門,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陣悠揚(yáng)的琴聲。

  聽聲音,像是從墨寒舟臥房的方向傳來。

  喬筠惜順著琴聲走去。

  穿過了一扇扇圓形拱門,見到一個穿著青衣衫的男子,正在月下?lián)崆佟?p>  看男子撫琴的樣子不急不許,喬筠惜一瞬間看的有些癡了。

  “什么人?”

  男子停下了撫琴的手,柔聲質(zhì)問。

  喬筠惜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跪下,支吾了一陣。

  “我,我是來送貨的,可是走錯了路,誤闖了公子的院子,實在是不好意思?!眴腆尴дf道。

  男子聽了他的話,放下了戒備心,看著她笑了一下。

  “你從那邊,一直走,穿過幾扇門,就能看到大門了?!蹦悄凶诱f道。

  喬筠惜慌忙行了個禮:“謝公子?!?p>  “不客氣,我叫晏河清,你可以叫我晏公子。”

  喬筠惜又行了個禮:“多謝宴公子?!?p>  喬筠惜沒想到墨寒舟的府中,竟然還有如此溫潤如玉的男子,待人不像墨寒舟那般囂張跋扈,反倒和藹可親。

  “你且去吧,世子殿下他和藹可親,不會追究你的過錯的?!标毯忧逭f道。

  喬筠惜知道面前的男子根本不可能說的是那日的事情,但是莫名其妙他的心就像烙鐵烙過一樣,無比的平和。

  喬筠惜行了個禮,朝著男子手指的方向一直走,穿過了幾扇門,果然如那男子所說,正是是世子府的大門。

  晏河清看著喬筠惜消失在拱門處,臉上柔和的表情完全消失,換上了一張木訥的臉。

  好像是剛才所有的表情,都是畫皮畫出來的一般,他本人根本就沒有那么謙和有禮。

  晏河清停了撫琴的手,起身朝著墨寒舟的臥房走去。

  墨寒舟正斜靠在臥房的床上,桌上點(diǎn)著燈,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兵書。

  “他走了?”墨寒舟問道。

  晏河清好像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事情一樣,表情麻木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走了,我給他指的路?!?p>  墨寒舟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臉上忽然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有意思,她可太讓我驚喜了!”

  墨寒舟搖了搖頭,臉上掛著笑意。

  “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這些窮鄉(xiāng)僻壤來的人都這么有勇氣,居然敢闖我的地盤。”墨寒舟笑著說道。

  晏河清并沒有接墨寒舟的話,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墨寒舟有些不樂意了:“我說你怎么總是冷著一張臉,對外人笑得那么溫和,到本世子這里就開始裝面癱了!”

  “世子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除掉這個人吧。”燕和青說道。

  “葉歡都沒有辦法,我能有什么辦法,誰知道太子那個病秧子,會派人跟著這個小姑娘?!?p>  墨寒舟聳了聳肩,將兵書扔到了桌上,雙手交叉墊在腦后,翹起二郎腿。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啊,你和葉歡可是我的左右手,這種事情你們不好好想想如何替我分憂,反倒問本世子怎么做,哪有這樣的道理?!?p>  墨寒舟嘆了一口氣說道。

  晏河清面容麻木,看了墨寒舟一眼。

  “別用這副樣子看著本世子,本世子覺得背后發(fā)涼!”墨寒舟不滿的說道。

  晏河清為人極度聰明,但是他只會在墨寒舟面前卸下所有防備。

  他太過于了解墨寒舟。

  昨晚,墨寒舟回來之后便把酒肆當(dāng)中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跟晏河清說了一遍。

  晏河清為人狠絕。

  當(dāng)機(jī)立斷就決定斬草除根,連夜便派出府中的高手葉歡,去追尋當(dāng)日酒肆中所有人的下落。

  葉歡作為墨寒舟府上養(yǎng)著的高手,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可是那日凌晨回來的時候,卻主動去找墨寒舟請罪。

  墨寒舟其實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喬筠惜那是那日在街上差點(diǎn)喪生于馬蹄之下的姑娘。

  但是聽葉歡說,這樣普通的姑娘身邊竟然有太子的高手在。

  葉歡不敢擅自行動,只能回來向墨寒舟請罪。

  晏河清聽到此時墨寒舟的語氣,便知道他對那個普通商賈人家的姑娘產(chǎn)生了興趣。

  晏河清收斂了自己的目光,眼神低垂,看著地面。

  沒有了晏河清那時候像是死魚一般盯著他的眼睛,墨寒舟感覺輕松不少。

  “你說那個病秧子,不會是看上那姑娘了吧,我覺得那姑娘長得不錯,沒想到這太子也是個癡情種?!?p>  墨寒舟嘖嘖了兩聲,面帶笑意。

  “可是不對呀,太子他不是訂婚了嗎。”

  墨寒舟像是想到了什么,驚訝的說道。

  晏河清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人前不怒自威的墨寒舟,背后是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

  畢竟他在北陽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天真無憂的柿子。

  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北陽的街頭閑逛,時不時給他父王找點(diǎn)麻煩,添一些堵。

  被父王打一頓,最后拉上四個哥哥來求情,在被禁足了一個月。

  到時候放出來,又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街上亂竄。

  除此之外從來不強(qiáng)搶民女,不殺人放火,也算恪守一個紈绔子弟的底線。

  只是后來,隨著北陽秦王府一場滔天的大火。

  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也是從那日開始,他也不會笑了。

  墨寒舟笑了一會,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仰著頭看著天花板,淡淡的說道:“你先回去吧,我累了,要睡了,那姑娘的事再從長計議吧?!?p>  晏河清還想說什么,但是墨寒舟擺了擺手。

  兩只手堵著自己的耳朵,下定決心不聽他的話一樣。

  晏河清只好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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