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戰(zhàn)王府為妾,偷吃
妾是丟人的,見不得光,都是一頂小轎,一個側(cè)門,悄悄的辦了,自此囚于內(nèi)宅,再不得出。王府也好,皇子府也罷,只有正妃還能算主子,哪怕出身高貴的側(cè)妃,也不過了了。
姜絲絲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往何處,也沒問,左右都是要到來的,她的作用,大概率相當(dāng)于皇子娶妻之前啟蒙房中之事的那種丫鬟。
小轎子搖搖晃晃走了許久,一身衣服也沒有半點暖色,轎子外一左一右跟著碧兒和蓮兒。轎子里,姜絲絲看著面前的木盒子,里面是她在子岸鎮(zhèn)時貼身藏的銀票,還有錢袋,一點不多,一點不少。散落著幾件新首飾,還有兩張賣身契,正是外面那兩個小丫頭的。
姜絲絲下轎就看到一個小院,小廝自顧自就走了,只剩下她們?nèi)齻€人。
“你們也看到了,我本也不算你們的正經(jīng)主子,現(xiàn)在自身難保,趁現(xiàn)在我還做的了主,是去是留隨你們。”
“姑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p> “姑娘可是要趕奴婢走?!?p> “怎么說呢,我看到姜府里的人就心煩,你們也不是我什么知心人,要滾快滾。”姜絲絲拿出那兩張賣身契,給兩人看一眼,然后直接撕掉。
“姑娘…”
“對,還有這些,姜家的,拿去快滾?!爆F(xiàn)在盒子里只剩下那幾件本不屬于她自己的首飾。
“姑娘,奴婢不走,蓮兒愿意誓死追隨姑娘?!?p> “姑娘,碧兒也不走,我要一直陪著姑娘?!?p> “你們傻不傻啊,我沒有賣身契那勞什子,卻身不由己,你們的賣身契毀了,還跟著我做什么,啊~還跟著我干嘛!”
“奴婢是孤兒,自小被賣身進府,奴婢不知道出去還能怎么活?!?p> “奴婢是被拐子拐來的,不知道還能去哪兒?!?p> “咳咳~姜姑娘,王爺說今兒個不用你伺候,先歇著吧,以后這梨香院就歸你了。”一個侍女款款走來,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
姜絲絲點點頭,徑直進屋去了,身后兩個丫頭哭哭啼啼的跟著。
“你們別哭了,再哭,再哭,我打你們信不信!”明明該哭的是她,她們哭個屁。姜絲絲現(xiàn)在甚至都不知道在誰的府里,誰的后院等著被睡,不過是臭男人身下的一個玩物。
看著面前兩雙兔子眼睛,“你們,餓不餓?”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給她下馬威,一點兒吃的都沒見著,晚飯肯定是沒有了。
“行,我知道了,你們在這呆著,別亂動,我回來的時候你們要還是這個樣子,等著挨收拾?!辈辉倏吹椭^絞手指的兩個人,這咋回事,到底是誰給誰整不會了。
哎~至少現(xiàn)在還全須全尾的好好活著,過一天算一天吧,沒準兒哪天放把火,還能趁亂逃出去。姜絲絲也看過了,這梨香院也沒食材灶臺,啥都沒有。而且這名字起的,不是唱戲的就是賣身的那感覺,好吧,她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兒去,真是諷刺啊。
找了半天才找到廚房,偷偷溜進去,早就聽聞大戶人家奢靡,這可得多偷點。入目的竟然先是酒,原來她是翻窗戶進去的,這個屋子是用來存酒的啊。鉆到另一邊,爐子里是燉好的雞湯,蓋著的,還有大塊的熟肉,盆里還有燒雞。姜絲絲一邊喝雞湯一邊邪惡的想,不管這家主人是誰,我要讓他吃我姜絲絲剩下的!
把雞湯喝掉一些,目測應(yīng)該看不出來,姜絲絲拎著燒雞,拿著一大塊肉,還拎這一壺酒偷偷往回走。
“看夠了?”
“王,王爺?!痹埔挥樣樀恼f,其實他偷看很久了。
“這是只老鼠么?!币膊皇撬罔す室庠鯓?,只是這王府就他一個主子,又不養(yǎng)幕僚門客,所以人口太簡單,驀然多一個,還不太適應(yīng)。
“好好當(dāng)你的差,還有,管家這月月例銀子不用發(fā)了,就當(dāng)?shù)帜切┚迫饬恕!毕胨麘?zhàn)王府,何時短這口吃的,倒像是他府里磋磨人似的。
這些姜絲絲并不知情,還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F(xiàn)在正美滋滋的回去找那倆小丫頭呢,有酒有肉,不吃白不吃。
“姑…姑娘。”果不其然,進門就收獲了兩個目瞪口呆。其實在姜絲絲看來這沒什么,但是大戶人家對下人管的很嚴,這是她們不敢想也不敢做的。
“我拿都拿了,趕緊的過來,吃完誰知道是我們干的?!?p> “是?!眱扇藢σ曇谎郏軐嵳\的上手了。
“正好嘮嘮,我坐在轎子里看不見,你們來說說,這是誰的府上?!?p> “小姐,這是三皇子,戰(zhàn)王爺?shù)耐醺!鄙弮赫驹谝贿?,手里拿著一塊肉。
“戰(zhàn)王爺?”
“是的,姑娘,傳聞戰(zhàn)王爺久經(jīng)沙場,鮮少回京,所以京城中人對他了解也不多。”碧兒接著說,手里也有一只雞腿,第一次在主子面前吃東西,很是拘謹。
“還好還好,不是個老男人,你們有沒有聽說,戰(zhàn)王爺長相如何?”
“沒有,姑娘,皇子王親,尋常人議論不得,更何況是婢子?!?p> “那這府里,都有些什么人?”
“有王爺,侍衛(wèi),別的沒聽說過?!?p> “算了算了,吃你們的吧!”
書房。
“殿下,皇叔那邊來消息了?!痹趹?zhàn)王秦瑾瑜這,皇叔只有一個,理王秦衛(wèi)良。
“什么事?”
“皇叔說那件至寶有消息了,讓王爺如果見到,務(wù)必保全此人!”說著那人抻開一副畫,畫上的人正是姜絲絲。
“姜挽言,怎么是她。”
“理王爺已經(jīng)在回京述職的路上了,事關(guān)重大,殿下要不要好好問問姜姑娘?”
“不必,既然皇叔知道,卻沒有明說,自然有他的用意,況且,我本也沒打算與她為難,信可給柳先生送去了?”
“回殿下話,已經(jīng)送去了,照殿下吩咐,不等柳先生打開就回來?!?p> “嗯?!本屯ο爰奔彼?,看看這老頭急吼吼是什么樣子。
秦瑾瑜打開一個盒子,里面地契,田契,銀票,鋪子一應(yīng)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