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熱的要命。
應(yīng)該在32℃度以上,對于九月中旬這幾天是最熱的了,可能是全球變暖的原因。
徐凡是一名廚師,地地道道的川菜廚師。
初中沒畢業(yè)就加入了廚師技校,系統(tǒng)化的學(xué)習(xí)了六個來月。
從最初的150元月工資,到現(xiàn)在的5000元左右,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天天是起早貪黑,日子過的是渾渾噩噩。
有過一段閃結(jié)閃離的婚姻,所以人生真的很失敗,這不又遇到了疫情,工作了六年多的餐館說倒閉就倒閉了。
徐凡摸了摸兜里僅剩的幾張百元大鈔,真是tm的日了狗了。
有錢的時候大手大腳,真到了用錢的關(guān)鍵時候就是欲哭無淚。
徐凡看了看時間,都晚上8點半了,看來還是得先找家小旅館住一晚。
丟掉手里的煙屁股,拖著那個土里土氣超大號的行李箱,開始行動吧!
我靠!
在容城這個一線城市,想找一個幾十塊的小旅館就這么難嗎?
以前吃飯館睡住宿到不覺得。
唉!
這萬惡的資本主義。
嘟嘟嘟!
“趕著去投胎??!”
一輛銀色超跑,擦身而過。
“我去還來…”
緊隨其后的是紅藍兩輛蘭博基尼,要不是徐凡反應(yīng)快,他這一百多斤肉非得交代在這了。
嘟嘟嘟~碰。
巨大的慣力,把徐凡撞飛了出去,嘴角鮮血橫飛,腦中一千頭草尼馬飛過:“我這是要死了嗎?好吧死就死吧!爸媽孩子不孝!”
碰!
隨著落地的聲音,徐凡直接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車子飆出了十多米遠才停下,你說當時的車數(shù)有多快,馬路上都出現(xiàn)了深深的剎車痕。
從車上跳下了一對青年男女,大概在20歲左右,看兩人的表情也是一臉的驚慌,也是知道自己撞人了。
“老公,我們好像撞人了……”
“怎么辦?怎么辦…唔……”
女子語無倫次的念叨著,話語中滿是哭腔,估計也是被嚇的不輕。
“你能不能給我安靜點……”男子面紅耳赤的幾乎是吼了出來,他現(xiàn)在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先看看人撞的怎么樣了才說,咦?人呢?不該?。∧闳デ懊嬖倏纯?,我先叫救護車”。
“…唔…嗯!”
……
“這是哪?”
“我不是被車撞了嗎?難道是肇事者怕?lián)?zé)任,私自把我丟棄到了荒郊野外?我干你大爺,真遇到這么缺德的了?!毙旆部粗吧乃闹墉h(huán)境,氣的幾乎是氣不打一處來。
“對了我身體怎么一點事都沒有,不應(yīng)該呀!”
徐凡站起身來動了動,確實一點問題都沒有。
“難道我身子真的有這么牛逼了。”
這時心口處傳來一陣劇痛,痛的徐凡倒吸了一口涼氣,忙拋開上衣看了看,不知什么時候心口處多了一個紅色的太極陰陽圖印記。
記得那是奶奶臨終前留給他唯一的一個掛件,從七歲的時候就一直戴在脖子上,如今只剩下一個印記,實物卻不知所蹤。
說來也怪,只從有了這個太極小掛件,從小到大徐凡就很少生病。
徐凡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還是先回到城里才傷感吧!
拿出褲兜里的手機看了看,屏幕已摔的浠碎,試了試開機,結(jié)果沒什么反應(yīng),看來打電話求助是沒什么希望了。
徐凡看了看四周,除了樹還是樹,重重的吸了口氣,感覺空氣還特別的新鮮,不知比城里的空氣清新了多少倍,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他就邁開了步伐。
這一走就是小半天時間,徐凡是越走越煩燥,越走越心驚。
剛開始還沒覺得,只以為是一片小樹林,可現(xiàn)在看看根本就不是那會事兒,走了這么久,除了樹還是樹。
“難道是有人給我開了個惡作劇,把我丟到了原始森林?”
想到這里,徐凡一頭的冷汗,不寒而栗,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徐凡在腦子里飛快的收索著,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可思來想去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現(xiàn)如今可是法治社會,誰會干這無聊的把戲,真出了人命是會擔(dān)責(zé)任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爆喝聲,還雜加著其它聲音,距離可能有點遠,聽的不是很清楚。
徐凡臉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有人就好辦了,問問不就知道了,最起碼能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徐凡辨別了下方向就向著聲音的來源狂奔而去,他感覺整個人現(xiàn)在都充滿了力氣。
“畜生找死……”
只見一黑衣中年男子身在空中,手中飛快的掐著奇怪的手印,身前一把發(fā)著綠光的三尺飛劍,正對戰(zhàn)著前方的巨影。
我的天,是一頭狼,一頭白色的巨狼,為什么說是巨呢?
你看到過有兩層樓高的狼嗎?
剛看到這一幕的徐凡已經(jīng)是一臉懵逼,難道是在拍戲,沒攝像機和劇組人員??!
“還是我沒睡醒,哦,好痛,看來也不是做夢!”徐葉滿腦子的曹尼瑪,“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會事?!?p> 隨著一聲巨響和一聲哀鳴,打破了徐凡的胡亂瞎想。
小山般的巨狼,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到死也睜著拳頭大的巨眼,看起來有些瘆得慌。
半空中的黑衣中年,手掐法決,一道綠光直接向徐凡射了過來,徐凡心頭一驚,條件反射的想躲開,可這那里又躲的開,渾身一緊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
“咦?沒有一點法力波動,也沒有真氣,凡人?”
黑衣中年人飛身而下已站在了徐凡身前,隨后手一揮,就收起了懸在徐凡額頭的飛劍。
此時的徐凡早已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一身衣服也被冷汗打濕,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才算緩過來。
這時徐凡才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站在身前的中年人。
頭戴銀色星冠,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束在腦后,隨風(fēng)飄動。身上是一身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黑衣長袍,胸口繡著黑白相間的太極圖,相貌算不上多么英俊,但身上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勢,大概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仙風(fēng)道骨吧!
至于剛才的飛劍,也不知被收到了哪去。
徐凡再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廉價衣鞋,除了普通還是普通沒法比??!
暈!
想啥呢?
“你是神仙?”徐凡從地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說實話,到現(xiàn)在徐凡還是有點激動的,能飛,能御劍,不是神仙是什么,誰心中不想御劍飛行,暢游天空。
誰沒看過幾本網(wǎng)絡(luò)小說,誰又沒丫丫的幻想過自己變身主角大殺四方。
“咳咳,小友可能誤會了……”中年人不好意思的回道?!霸谙轮荒芩闶莿偺みM修仙的門欄,至于仙還差十萬八千里,更不用說神了!”
“那不是仙,也甚是仙了,對于我來說誰能做到上天入地”。徐凡一臉向往的說道。
徐凡沒想到這中年男子也是個好說話的主,沒讓他感覺到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忙大著膽子繼續(xù)追問道:“那是不是只要通過不停的修煉就能變成仙,豈不是我也可以”。
徐凡一臉的希翼,“對了小子徐凡,還沒請問神仙尊姓大名?!?p> “咳咳…理論上是可以,但也得看仙緣,在下道號“了塵子”,至于凡間的俗稱不提也罷”。了塵子對徐凡一直用神仙的稱呼他是一陣尷尬。
“那什么是仙緣?”徐凡追問著。
“對于仙緣,不外乎,就是侶地法財缺一不可,最重要的還是靈根,沒有靈根一切都是浮云”。
“那什么是靈根?”徐凡不要臉的繼續(xù)追問道。
“這…小友還是不談這些了吧!還是先說說你,你一介凡人怎么來到了蒼南星,難道是跟著家中長輩過來的,那你家長輩呢?”
“蒼南星,什么鬼?難道我已經(jīng)不在地球?!毙旆残睦镆惑@。
在了塵子的解說中,徐凡這才最終確定,自己已不在地球,而是身處在一個叫天狼星系很邊緣的地方和天煞星系交結(jié)。
徐凡無奈的接受了事實,不然能怎樣,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算了吧!
徐凡還算是個有著強大的內(nèi)心的人,很快就接受了現(xiàn)實。
徐凡使勁的握了握雙拳,他此時的內(nèi)心正在下著個改變他一身的決定,他堅信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再回到那個養(yǎng)他生他的星球,不為了別的,只為了報答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爸媽一定要等我回來?!?p> 在徐凡和了塵子的談話中,了塵子也了解到徐凡的過往,和為什么直接出現(xiàn)在這星球的原因。
了塵子看了看徐凡胸口上的太極印記,皺了皺眉頭,也研究不出過所以然來,最終歸結(jié)為一件一次性的傳送法器。
了塵子邊整理著天狼獸的尸體,邊一臉的唏噓,說徐凡運氣有多好,在遍地妖獸行走的蒼南星瞎逛了半天,結(jié)果硬是一只妖獸都沒碰到。
徐凡也是一臉唏噓,在和了塵子相談的一段時間,也來了幾潑妖獸,都被了塵子揮手打發(fā),這更堅定了徐凡心中的一個想法。
“了塵子師父,請收我為徒,不管做牛做馬我都愿意,只希望我修為有成的時候,能回去看望下自己的父母”。徐凡說完就不管不顧的重重跪下,磕了三個響亮的頭,抬頭堅定不移的看著了塵子。
這時了塵子也停下了手頭的動著,看著很是堅定的徐凡,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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