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的雙手格外用力,死死的掐著秦澤的脖子,很快就有血液低落了下來。
他們在高空中迅速劃過,因為天空一片黑暗,地面上的人也根本注意不到有東西飛過。
秦澤抓著惡鬼的手,試圖將其掰開,但依舊無能為力,天空中根本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是一堆亂碼了,把這只鬼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頓。
惡鬼突然開始下降,只聽轟的一聲,地面上被狠狠砸出了一個大洞。
秦澤在那一刻短暫失去了意識,惡鬼抓著秦澤的脖子發(fā)出了嘶啞的吼叫,這不是人的靈魂。
像是一只狼,卻有著蝙蝠的翅膀。
恍惚中,秦澤的腦海里閃過了一些片段,無數(shù)的奇形怪狀的動物在牢籠中嘶吼,掙扎,不斷的撞擊著籠子。
“馬上就要成功了…”
“你這是犯法!”
視角的主人抓住了一位站在實驗桌前的人與他爭斗了起來,但身體素質(zhì)極差的他很快便被打倒在地。
就在那怪人上前抓住了他的頭時。
突然,一聲怒吼直接讓秦澤的意識給拉了過來,看著面前面目猙獰的怪物,秦澤一手抓住了惡鬼的手臂。
脖子上的痛楚讓他的大腦幾乎無法進行思考,秦澤眼中的金色突然閃爍了一下。
無數(shù)的符咒從秦澤的手中蔓延而出,爬上了惡鬼的手臂。
“轟!”
惡鬼的手臂直接被吹散開來,惡鬼見狀,迅速恢復手臂,試圖再次出手抓住秦澤的脖子。
可秦澤不會給他這給機會,反抓住了惡鬼的肩膀,一記頭錘直接砸在了惡鬼的腦門上。
惡鬼慘叫一聲,連忙后退。
它抬起頭再次怒吼一聲,秦澤以出現(xiàn)在了它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塊板磚,被金色的符咒包裹。
“叫你媽啊你!”
“砰!”一板磚再次呼在了惡鬼的臉上,磚塊隨即破裂秦澤現(xiàn)在滿肚子的氣沒地方發(fā)。
被人誤殺的氣直接一股腦的就全發(fā)在了這只奇形怪狀的生物身上。
一腳踹出,惡鬼撞在了背后早已被符咒鋪滿的大樹上,它再次大吼一聲,似乎是在說,你特么再碰我一下試試!
秦澤又從地上抄起了樹枝,在符咒的加持下,向著惡鬼的嗓子眼捅去:“還給我鬼叫!”
只聽有木頭碎裂的聲音,那一根短短的樹枝,直接將惡鬼與樹直接釘在了一起,那根樹枝直接插在了大樹上。
剛剛還威風凜凜的惡鬼,看著秦澤的那要吃人的眼神也被嚇的虛脫,開始發(fā)出狼的哀嚎。
它的腳在不斷撲騰,試圖往后退去。
“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啊?!鼻貪蓭е唤z變態(tài)的笑容說道。
小狼要哭了。
它怎么知道,剛剛還是弱小靈魂的人會在這一短時間內(nèi)突然爆發(fā),現(xiàn)在的它已經(jīng)聞不到什么香味了。
此時秦澤背后,是一個渾厚無比的靈魂,這與先前判若兩人。
它并不知道,在前世里,秦澤做了些什么駭人聽聞的事情。
連爬墻都像是在回家。
它很后悔,后悔為什么自己就這么管不住自己,一聞到如此香的氣味就撲了過來,淪落如此下場。
秦澤緩緩伸出了手,金色的符咒在空中圍成了一個圈,惡鬼感受到了無比強力的吸力。
它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哀嚎聲,身形被吸力拉的潰散,一點又一點的被逐漸吸收進金色的光圈之中。
隨著聲音的消失,剛剛的大樹上,直剩下了一個被插入樹干的樹枝。
秦澤松了一口氣,可還沒有堅持幾秒,隨后便是兩腿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向了自己的手,上面的血跡觸目驚心。
媽啊,我的脖子不會穿了吧?
緩緩放下了手,看向了眼前發(fā)著光隨風飄蕩的樹葉,四周滿是芳草的氣息,自己這貌似是被帶到了野外。
背后有些發(fā)痛,他也有點不可置信,從那么高的地方砸下來,背后居然只是有點痛而已。
然后再是剛剛的那番景象,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瞳孔放大,有些興奮。
是那個吧!
穿越者必備的吧?
都二十章了,現(xiàn)在來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咳咳,是你嗎系統(tǒng)?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樹葉依然飄蕩,芳草依然清香,秦澤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背后與脖子上的痛感也逐漸消失。
并不是恢復了,而是已經(jīng)痛麻了。
先去醫(yī)院吧…
秦澤就不該對這抱有幻想,但剛剛的那些狀況,他也摸不著頭腦。
但當他試圖活動身體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完全動不了了,除了眼睛和嘴可以微動外,連跟手指也動不了。
……
夭壽啊…
爆發(fā)果然也是要付出代價的,身體上的負擔估計要躺個幾天才你恢復了。
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才好呢。
一會就算不是來個鬼,來個野獸,自己也要涼啊。
秦澤嘆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啊哈,乘涼呢?”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這一閉眼,幾個小時就過去了。
聽到聲音的秦澤緩緩睜開了眼睛,那恍恍蕩蕩的小綠毛出現(xiàn)在了眼前,秦澤呵呵的笑了笑。
“你來的真是時候?!?p> 何墨歪了歪腦袋,似乎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秦澤將剛剛的遭遇大致講了一下,何墨才一拍大手明白過來,然后露出一臉壞笑。
“嘿嘿嘿,你是說,你現(xiàn)在動不了了是吧?”
秦澤用著極其無語的表情看著他:“你要要是想把二十年換成三十年,我不同意?!?p> “當然不是了啊,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哦不,你把我當成什么鬼了啊,我怎么可能趁火打劫呢,五十年?!?p> 秦澤的嘴角抽了抽:“不要臉。”
“臉?這是什么來著,好耳熟啊…”
“……”
在黑漆漆的天空上,一個半大的小孩抓著一個高中生樣貌的人在天空中飄蕩著,一個人滿臉高興,一個人滿臉怨恨。
自己怎么就答應了呢?師父估計得罵慘我了。
“話說你為什么要留在這里?”秦澤詢問道。
何墨想了一會:“我想要玩。”
秦澤沉默了幾秒,這個理由真的成立嗎,確實沒錯,小孩子都喜歡玩,不過,他能玩些什么?
連世間事物都觸碰不到的他,只能個看著別人的酸甜苦樂,這很另人高興嗎?不會,只會失落。
何墨有其他的理由,但只是找了一個更像是小孩子會說出來的借口。
“玩啊,真是個小屁孩呢。”秦澤調(diào)侃道。
何墨不樂意了:“你可沒資格這么說我?!?p> 秦澤笑了笑,接著詢問道:“所以我?guī)煾傅降资腔盍硕嗑?,才叫你小屁孩?。俊?p> “你想知道?”
秦澤嗯了一聲,也就是誰都有的八卦心了,他也挺好奇的,師父究竟活了多久。
“這樣啊,我算算,大概比我大一百?”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