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會玩麻將嗎你們!
“嘩啦啦,嘩啦啦……”
陳羽推開門走進(jìn)麻將館,一陣陣洗牌聲傳入耳中。
空氣中彌漫著極為難聞的香煙味,七八張自動麻將機(jī)隨意擺在麻將館里,略顯擁擠。
或許真的是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上來了,麻將館的麻將機(jī)基本都在嘩啦啦地運(yùn)轉(zhuǎn)著。
陳羽隨便掃了一圈,便看到在一張麻將桌上,那個外賣員已經(jīng)跟另外三個人打起了麻將。
“前后腳的功夫,怎么這么快打起來了?”
陳羽見到外賣員已經(jīng)打起麻將,頓時有些為難。
他本來的計(jì)劃,是想跟外賣員打麻將,在麻將桌上激怒外賣員。
這下可好,沒機(jī)會了。
“小子,找人啊?”陳羽正在為難,麻將館的老板走了過來。
老板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他嘴里叼著煙,上下打量陳羽。忽然,他吐了口煙,正吐在陳羽臉上。
那香煙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煙味兒很難聞,直讓陳羽感到有點(diǎn)窒息。
“不是?!标愑鹑嗔巳啾亲樱氐?。
“打麻將?”老板詫異道,“成年了嗎?這不讓未成年人進(jìn),趕緊走吧?!?p> “別呀老板,你從哪兒看出來我未成年了?”陳羽可不能讓老板攆出去,他趕緊道。
老板嗤笑一聲,手比劃道:“你看看你哪兒不像未成年?趕緊出去,年紀(jì)輕輕干啥不好,跑來打麻將。出去出去!”
說話間,老板摟住陳羽的肩膀,便要將陳羽從麻將館扔出去。
“別別別,我不打麻將!”陳羽反抗道,“我就看看還不行嗎?”
“看看也不行,趕緊出去?!?p> 反抗是沒用的,這老板手勁極大,一下子就把陳羽扔了出去。
站在麻將館門口,陳羽一時有些懵逼。
現(xiàn)在娛樂場所的老板覺悟都這么高嗎?他記得當(dāng)年上學(xué)去網(wǎng)吧,人家網(wǎng)吧老板也沒說不讓進(jìn)啊?
甚至檢查的時候,還關(guān)了前門假裝歇業(yè),然后讓學(xué)生從后門進(jìn)呢!
現(xiàn)在怎么辦?
陳羽回頭尋找盛游歌,看到盛游歌在街對面做表情。
看那樣子,陳羽如果敢回去找他,他就能把陳羽就地正法。
“這個盛游歌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非得讓我激怒一個送外賣的?”
陳羽很不解盛游的所作所為。
如果這個外賣員真的如盛游歌所說,欠了他的錢,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非得讓陳羽來激怒外賣員呢?
直接自己出面,把對方一頓胖揍不就好了?
一定是有什么理由使得盛游歌不能自己出面,只能由陳羽來做。
而這個理由……
“好像除了覺醒者,沒別的理由了吧?”
陳羽猜想道。
如果外賣員是個違法覺醒者,那么事情好像就有了解釋。
也許,這個外賣員是個覺醒者,但盛游歌沒有證據(jù),便需要讓陳羽激怒他,使得外賣員自己露出破綻,他直接拿現(xiàn)行,俗稱“釣魚執(zhí)法”。
而之所以盛游歌不自己出面,大概是因?yàn)橥赓u員曾經(jīng)見過他的樣子。
“希望事情真的是我想的那樣,而不是僅僅為了欠債還錢……”
一切都只是陳羽的猜測,他很希望這個猜測是真的。
這樣,他來到燭照的第一件事,才是有意義的。
“哦?”
正思忖間,陳羽忽然看到麻將館老板從里面走出來。
他趕緊閃身躲到一旁,等到麻將館老板離開后,再次進(jìn)入麻將館。
麻將館里依舊烏煙瘴氣,陳羽仔細(xì)想了想,先是四處轉(zhuǎn)了一圈,然后才來到外賣員的麻將桌前。
與外賣員一起打麻將的三個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一個是四十來歲,頭發(fā)胡子老長,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是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
陳羽的到來,只是讓四個人看了一眼,并沒有引起多大注意。
“這牌這么好嗎?”陳羽就站在外賣員身邊,看了一眼外賣員的牌,驚訝地說道。
外賣員的牌確實(shí)好,一對一萬,一對三萬,一對四萬,一對五萬,一對六萬,一對八萬,還有一張七萬。
清一色七小對。
陳羽雖然不算什么麻將高手,以前也就是跟大學(xué)室友玩過麻將牌,根本不懂牌浪,更不懂心轉(zhuǎn)手鬼神,但他至少知道,這種清一色七小對,超級難成形。
七小對就挺難的了,再要求個清一色,那真是只有影視劇里才能出現(xiàn)的神牌。
然而就是這樣一副牌,此時此刻,就在外賣員的手里攥著。
“一般般吧?!甭牭疥愑鸬捏@訝,外賣員抬頭看了陳羽一眼,笑著道。
還挺凡爾賽。
不過,你看我整不整你就完了。
陳羽暗暗想著,故意大聲道:“你們這把可得小心點(diǎn)兒,這兄弟清一色萬子,真要是糊了,能輸死你們!”
大牌的那三人聽到陳羽的話,同時看向陳羽,外賣員也抬起頭,面色不善地看過來。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觀棋不語,我這有點(diǎn)激動了。你們玩你們玩?!标愑鸷孟穹讲判盐蜻^來,急忙道歉。
道歉歸道歉,陳羽心中卻不斷淫笑。
哼,一句話讓你無牌可胡,我就不信你不生氣……
“七萬!”
對面的邋遢男竟忽然打出了一張七萬。
“胡!”
外賣員直接推牌,清一色七小對單吊七萬。
陳羽:“……”
他有點(diǎn)懵逼。
他剛才的提示還不夠明顯嗎?清一色萬子?。?p> 剛說完,對面的邋遢男就打了張七萬?
會玩麻將嗎你?
“我就說吧,清一色萬子,輸死你!”陳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但四個人已經(jīng)開始了下一把牌局。
第一次不信我,第二次總能信我了吧?
陳羽依舊站在外賣員身后,試圖故技重施。
“臥槽,又是清一色,你們得小心了嗷!”
這一把,外賣員的牌依舊極好,很快便成了清一色筒子。
而陳羽,再一次假裝無意出聲提醒道。
“八餅!”
“胡!”
陳羽:“……”
然而,這次邋遢男沒點(diǎn)炮,換中年婦女點(diǎn)炮了。
我靠,會打麻將嗎你們?
真就一點(diǎn)也不心疼自己的錢是吧?
“我還不信了!”
兩次不成就三次,三次不成就四次。
接下來,陳羽幾乎每把都或多或少向那三個人做出提醒,將外賣員要胡的牌泄露出來??墒橇铌愑馃o法理解的是,無論他怎么提示,那三個人竟都好像聽不到似的輪番給外賣員點(diǎn)炮。
“難道說,這是他的能力?”
能來麻將館的人,絕不可能是一竅不通的新手。
可這些人就這么隨便點(diǎn)炮,卻又相當(dāng)不合理。
陳羽開始懷疑,也許“和人打牌必被點(diǎn)炮”是外賣員的覺醒能力了。
“還想著靠這個激怒他呢,看起來一點(diǎn)用都沒有啊!”
眼看著外賣員的錢盒子越來越滿,陳羽知道,自己的計(jì)劃徹底失敗了。
換成任何一個人,被陳羽屢次三番地搞破壞,那牌運(yùn)都不可能好。
簡直就是不可能胡!
陳羽非得挨揍不可!
但面前這個外賣員,卻好像完全不受影響,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贏了個盆滿缽滿。
既然不受影響,陳羽又怎么可能激怒他?
“不行,得再想個別的辦法……不管了,只能用絕招了!”
陳羽深吸一口氣,決定換個思路。
他左思右想,終于下定決心。
陳羽咬咬牙,搬來一個椅子,緊靠著外賣員坐下。
外賣員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陳羽,不知道陳羽要干什么。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然后,他看到陳羽滿臉?gòu)趁牡男θ?,緩緩將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p> 外賣員:“……?”
十一月的囂張
昨天下樓做核酸沒帶鑰匙這件事,給了我一個很重要的啟示。 那就是有條件一定要換指紋鎖。 躺了一晚上,今天感覺好點(diǎn)兒了。 幸好老子抗造,要不然這個節(jié)骨眼感冒,不知道會不會拉去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