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還……還沒有!”
紅纓有些懊惱的噘著嘴,說道。
張寡婦也沒有再說什么,而是把王樹請進了屋內(nèi)。
屋內(nèi)的裝飾很是簡單。
屋子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小桌子,還有幾把破舊的椅子。
靠窗戶的位置,盤著一個土炕。
房間內(nèi)雖然擺設(shè)簡單,但是很干凈。
看的出來,紅纓媽媽是個很愛干凈的人。
最里面靠墻的位置,一張破舊的八仙桌子上擺放著一張黑白照片。
那正是紅纓爸爸的遺照。
王樹掃了一眼照片。
心中一陣感慨。
這好白菜怎么都讓豬給拱了。
現(xiàn)在的豬,最起碼都是有鈔能力的豬。
但在這里,有鈔能力,似乎不怎么管用。
比如,小賣部的老板,老王!
雖然是整個村子最有錢的,卻還是個單身漢。
“媽媽,你快把爸爸的情況跟大哥哥說說,讓大哥哥幫我們找出殺害爸爸的兇手?!?p> 剛一進屋,紅纓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我要親手抓出兇手,為爸爸報仇。”
紅纓媽媽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看紅纓,猶豫了起來。
看到媽媽的眼神,紅纓很是識趣的說道:“我不聽,你和大哥哥說吧!”
說完,她便向屋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突然扭頭說道:“你可要實話實說哦,不然大哥哥就找不到殺害爸爸的兇手了。”
看到紅纓去院子里獨自玩起了泥巴。
王樹不小心故意的掃了一眼張寡婦的胸前的偉岸,緊接著脫口而出:“阿姨,有什么需要......不,有什么話您盡管說,不要拿我當(dāng)外人?!?p> 張寡婦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緩緩開口道:“我也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要不這樣小伙子,你想知道些什么,你就問我?!?p> “阿姨,我叫王樹,你叫我小樹就行了?!?p> 王樹覺得叫小伙子,顯得有些生,所以讓張寡婦叫自己的小名。
張寡婦怪異的看了王樹一眼。
心想:“這孩子怎么這樣,上來就讓自己叫他小叔。
難道是......”
張寡婦臉色有些羞紅,沒有繼續(xù)想下去,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想知道什么,你就問吧!小伙子。”
王樹:“.........”
經(jīng)過和張寡婦的深入交流,王樹對紅纓爸爸有了大概的了解。
同時,也知道了他死亡那一天發(fā)生的事。
紅纓的爸爸是個十足的酒鬼。
用嗜酒成性來形容也不為過。
但他喝完酒從來沒有打過老婆。
不像有的人,喝完酒就動手打老婆和孩子。
不過,在這與世隔絕的村莊里,沒有很好的經(jīng)濟收入,哪里有錢讓他天天喝酒。
所以,他為了喝酒,還經(jīng)常在村里的小賣部里賒賬。
紅纓爸爸每次去小賣部賒賬,老王都會賒給他。
這在別人看來,老王是個好人。
但王樹卻不這么認(rèn)為。
因為,他知道了小賣部老板是個心理扭曲的人。
因為喝酒,到現(xiàn)在他們家還欠著小賣部老板的錢。
難怪對張寡婦的介紹只有短短幾個字。
果然是個苦命的女人…………
在這封閉的村莊里,平時大家也沒有什么娛樂項目。
晚飯過后,都會聚集在老村長家門前的大槐樹下乘涼,同時聊聊家常。
紅纓爸爸出事的那天是紅纓的八歲生日。
那個時候在農(nóng)村,別說小孩子了,就是大人也很少有過生日的。
就算過生日,最多也就是煮幾個雞蛋,就算過生日了。
可是,紅纓爸爸借著紅纓生日這個機會。
又去小賣部賒賬,拿回了一瓶酒。
還去屠夫那里賒了半斤的豬肉。
吃完喝完,他就去了老村長家門前的大槐樹下,跟村子里的人聊天打屁了。
后來據(jù)老村長說。
那天晚上,大家都陸續(xù)回了家,只剩下他和紅纓爸爸還留在那里乘涼。
后來,老村長回家睡覺時,紅纓爸爸還依舊在大槐樹下乘涼。
那天晚上紅纓媽媽早早就睡下了。
并不知道紅纓爸爸一晚上沒有回家。
第二天的時候,被老村長發(fā)現(xiàn)吊死在了那顆大槐樹上。
后來,老村長也調(diào)查了這件事。
可是也找不出誰是兇手。
由于村子里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jù)。
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王樹仔細(xì)斟酌了這件事的經(jīng)過。
并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價值。
“紅纓爸爸跟村子里的人有過節(jié)嗎?”
王樹沉思了片刻后,向張寡婦問道。
“他雖然愛喝酒,但跟村子里的人相處的還是很融洽的?!?p> 張寡婦說話的時候,眼神中有著一絲微不可查的變化。
這些都被王樹盡收眼底。
她肯定隱瞞了什么。
王樹心中立刻斷定道。
“阿姨,你要說實話,不然很難找到兇手的?!?p> “他.....他跟小賣部的老板打過架?!?p> 張寡婦小聲說道。
跟小賣部的老板打過架?
這條線索很重要??!
說不定就是小賣部老板懷恨在心,殺了紅纓的爸爸。
畢竟,王樹可是知道小賣部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
可是一開始她為什么不愿意說呢?
這里面不會是有什么隱情吧?
會不會是張寡婦給她老公頭上種了一片綠草?
畢竟,小賣部老板可是村子最有錢的人。
兩家又是鄰居。
被紅纓爸爸發(fā)現(xiàn)了,所以兩人打了一架。
然后........
王樹沒有繼續(xù)想下去,畢竟太辣眼睛了。
“他們?yōu)槭裁匆蚣???p> 王樹一臉好奇的問道。
張寡婦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說道:“有一次小賣部的老板喝了點酒,來家里要賬,不過,那時候家里實在沒錢給他。
那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小賣部老板就…………”
說到這里,張寡婦停了下來。
我次奧!
不會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這個瓜有點大?。?p> 王樹也沒有催促,只是一臉期待的盯著張寡婦。
因為他知道,重點要來了。
過了片刻,張寡婦再度開口:“他說讓我......讓我陪他三天,欠的錢就一筆勾銷。
而且,以后都可以用這樣的方式抵賬。”
說到這里,張寡婦又停了下來。
“你……同意了?”
王樹問道。
“沒有!”
張寡婦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我怎么會答應(yīng)他這種無理的要求。
他見我不同意,就想對我動手動腳。
恰巧,這時候孩子他爸回來了,看到這一幕,二話不說,上前就和他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