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人方面上,慎這個古人是怎么都沒辦法和經(jīng)歷過網(wǎng)絡(luò)時代的李珂相提并論的。
不說別的,李珂能夠想到的罵人的語句比他能夠想到的詩詞歌賦都要多。
這當(dāng)然不是因為李珂滿腦子垃圾,而是詩詞歌賦李珂在日??床坏揭灿貌坏?,但罵人的話不管是在貼吧,還是在游戲,又或者各種論壇當(dāng)中都層出不窮。
陰陽怪氣,指桑罵槐,祖安鋼琴等等等等,現(xiàn)代生活的高壓導(dǎo)致人們把網(wǎng)絡(luò)當(dāng)做垃圾桶來宣泄自己的負(fù)面情緒,無數(shù)的垃圾話自然也就層出不窮了。
所以盡管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李珂依舊可以保證,在這個世界之上,沒有人。
是沒有人。
比他更懂罵人和激怒人了。
“算了,你這家伙……”
慎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激蕩的情緒平復(fù)下來,李珂的話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他忍不住的就較真了起來,好像自己和這個家伙打過很多次交道一樣。
慎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嗤之以鼻,因為在李珂出現(xiàn)在他面前之前,他只不過是一個隨處可見的劍客罷了,不算什么太出色的人物。
但是,被李珂搞了一波心態(tài)的他,也不打算出現(xiàn)在李珂的面前了。
沒人會喜歡被跟蹤的,就算是均衡教派跟蹤也不行,所以他很清楚,和李珂在一起的話,自己絕對會被對方各種嘲諷和刺激。
“不過既然你不是弄錯了丹藥的配方,那么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這番話,慎就打算離開了,李珂一開始也沒有想要留下他,因為多了他,自己的模擬就會出現(xiàn)變數(shù)。
但是就在慎即將跳窗離開的時候,李珂突然靈機(jī)一動,拉住了慎的褲子。
跳躍而出的慎身形猛地一頓,原本應(yīng)該跳到另一處房頂?shù)乃眢w猛然下落,要不是他反應(yīng)迅速,立即用自己的雙手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然他英俊的相貌一定會狠狠的拍在墻上。
但最大的問題是,他的褲子掉了。
樓下傳來驚叫,而李珂也發(fā)出訕笑。
回到屋子,提起褲子,慎拔出背后的鋼劍,看著有些尷尬的李珂,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你喜歡什么祭品?”
李珂撓了撓頭,這件事是個意外,他也沒想的,誰知道大名鼎鼎的慎竟然褲腰帶那么劣質(zhì)!輕輕一拉就斷了!
而且他更沒想到。
慎的屁股比一般女人的都翹,實(shí)屬是艾歐尼亞翹臀了。
“你喜歡清水?我明白了?!?p> 慎面無表情的走向了李珂,心中的殺意無以復(fù)加。
他長這么大,他爸爸都沒這樣對待過他,今天讓李珂給他開了眼,丟了相了,這事不死一個真的很難收場了。
另外艾歐尼亞沒辦法住了,想辦法去德瑪西亞找一個沒人認(rèn)識自己的地方了此殘生吧。
“不不不,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優(yōu)渥的生活,最好還身邊嬌妻美妾,美女如云?!?p> 李珂一邊后退一邊解釋,他喜歡錦衣華服,美食美酒,外加有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美麗妻子,還有自己的人生價值,高樓廣廈。
只有這一點(diǎn)是不能夠褻瀆的,他必須要反駁慎。
穿越之前就只能想想,穿越之后要還是只能想想,那他不就白穿越了嗎?
“我知道?!?p> 慎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已經(jīng)和李珂有深仇大恨了,他必殺李珂!
“但我只會給你清水,所以你最好喜歡清水!”
“……”
“還有什么遺愿嗎?”
“我想活到壽終正寢,最好是信長的二十倍?!?p> “信長是誰?”
“一個五十多歲的家伙,很喜歡燒烤?!?p> “……”
“怎么樣?”
“你有什么遺言嗎?”
“喂!遺愿呢?!”
“沒有那東西!”
兩人一番追逐,最后李珂還是讓慎在背后打了兩拳,這事才算是完了。兩個人打完之后都感覺自己肚子餓了,所以李珂就提議去吃一頓算了,而慎本來打算拒絕的,但看著李珂指著的酒樓,又看了看自己懷里的炊餅,最后還是可恥的違背了父親的指示。
沒辦法,他終歸是個年輕人。
看著面前的火鍋,慎一邊把羊肉放進(jìn)自己的碗中,然后喝下他喝之前說的絕對不會喝的果酒,然后對著李珂開口說了起來。
“果然,這家店的羊肉還是這么的好吃,我給你說,這家店的羊可是很有說到的,每天都有人給它們喂養(yǎng)上好的草料,而且……”
他說的是頭頭是道,堪稱是艾歐尼亞吃播大選,對羊肉的飼養(yǎng)和培育十分的清楚,而且一看就是沒少來這地方。
但李珂更喜歡這里的果酒。
這種類似果啤的‘酒’在經(jīng)過深井的冰鎮(zhèn)之后,和現(xiàn)代的冰鎮(zhèn)啤酒差不多,而且因為原材料優(yōu)秀的過分的因素,這酒的味道還相當(dāng)?shù)陌?,入口回甘不斷,并且不會上頭。
雖然果酒這玩意,本身就沒有多少酒精。
但李珂覺得,對于慎這種忍者來說,就算是破戒了,自己還是不要更大幅度的帶壞對方比較好。
可他剛這樣想完,有些不盡興的慎就開口了。
“就是你叫的酒不行,要是我的話,我會叫月露酒,不然不盡興……”
李珂的手一抖,月露酒,整個艾歐尼亞最烈的酒之一,和伏特加,二鍋頭,老白干差不多是一個級別的。
自己面前的果酒在這些東西面前,的確是寡淡無味的。
“我以為……忍者都是清心寡欲的?!?p> 喝了口果酒,李珂默默的吐槽了一句,本來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慎立馬變得結(jié)巴了起來,他紅著臉,把玩著酒杯,努力的想要給自己辯解。
“不了解酒的危害怎么戒酒,正是因為要明白它有什么危害才能夠明白為什么要遠(yuǎn)離,所以喝酒是修行,修行的事情,能算是飲酒嗎?”
呵呵。
李珂笑了笑不再說這件事,而慎也想要換個話題,所以就說起了他們之間的正事。
“你這家伙其實(shí)是有點(diǎn)問題的,可能會吸引鬼怪,這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才會跟蹤你……不過本來吧,我父親說讓我隱秘行動的,看看你有沒有危險,和妖魔相關(guān)的,我就出手,不相關(guān)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但是誰讓你吃了藥之后表現(xiàn)的那么奇怪……”
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不是因為跟蹤李珂的,而是因為自己沒有百分百確定,就以為李珂吃錯藥了。
而這也是提醒李珂,他雖然跟著對方,但對方自己作死的話,招惹了不是妖魔的強(qiáng)敵,他是不會出手的。
李珂不在意這些,他其實(shí)挺怕鬼的,所以不在意跟蹤,甚至想要苦說也來跟蹤自己,最好是上廁所他們都看著。
反正都是男人,怕什么。
但是……
饒有興趣的舉起了酒杯,他略帶深意的問出了他一直很好奇的一個事情。
“這個我不介意,畢竟均衡教派就是做這個的,你們不會管凡俗的事物,但是我很好奇,如果諾克薩斯人侵略艾歐尼亞,你們也不會管嗎?”
慎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但他還是做出了回應(yīng)。
“沒錯,不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