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阿碧和阿木沒有來過義莊?”蘇萱一聽這話,立刻感覺事情有了新的發(fā)展,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結(jié)果。
要是阿碧和阿木沒有來過義莊,那真正的林晚榮之死就以待商榷了,因此她很嚴肅很認真的詢問賀年道。
“小民平時是好酒,也都可以喝得酩酊大醉,但自從真娘出事之后,小民就覺得是自己喝酒誤事,沒有保護好自己妹妹,所以打那之后就斷了飲酒這件事,小民頭腦很清醒,自然記得有何人來過義莊,做了何事!”賀年繼續(xù)說下去道。
“大人,看來阿碧和阿木沒有說實話!”小鏡子這個時候?qū)χK萱說道。
當時她可是在槐樹村宋婆婆家里,對于蘇萱問案是很清楚的,所以阿碧和阿木他們說了什么,自然是清楚明白的。
“這個等我們回去找他們!”蘇萱當即對著小鏡子說道,之后看向眼前的賀年,并且對著賀年說道,“可否帶本官去觀星樓看看?”
蘇萱心里有太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這兩個有聯(lián)系的案子除了涉案人員都是林晚榮同一個人外,也沒有找到有效的關聯(lián)之處,就如七巧板少了一塊永遠也湊不齊一樣,所以她必須去觀星樓的現(xiàn)場走上一遭,或許還能有所發(fā)現(xiàn)也不一定。
“是!”賀年自然不會拒絕,因為他知道這是蘇萱要著手查他妹妹的案子,他當然是欣然帶領蘇萱他們?nèi)チ恕?p> 說完這話,賀年便在前沿引路,帶著蘇萱他們一行人離開了義莊,朝著外面的林子里走去。
當他們走到那棵著火的大樹邊時,大樹上的火焰已經(jīng)熄滅,只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樹樁,小鏡子好奇的跑過去,仔細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痕跡,果然在大樹左邊的地面以及連接大樹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引線燃燒后留下的碳灰痕跡。
因為沒有下雨,不曾被雨水浸泡過,哪些痕跡顯得異常的清晰可見。
“大人,您果然說的沒錯,那棵大樹就是被人為引燃的!”小鏡子檢查完,當即對著蘇萱投來佩服的眼神。
“你呀,對啥都好奇!”蘇萱用右手指頭頂了一下小鏡子的腦袋,然后對著小鏡子說道,“走吧,咱要是耽誤時間,就沒辦法在城內(nèi)吃飯了,那些什么烤雞、烤鴨啊,粉蒸肉什么的,可就吃不上了哦!”
蘇萱故意勾搭小鏡子的胃,差點沒將小鏡子的饞蟲給勾出來。
說完這話,蘇萱便和陸捕頭他們一起朝著前沿走過去,一副不打算等待小鏡子的樣子。
“大人,等等我!”小鏡子一著急,當即叫了蘇萱一聲,然后緊跟著大家的步伐而去,生怕自己耽誤了時間,弄得自己去的肚子。
一行人從林子里出來,就直接來到了禹州城的大街上,繞過了兩條繁華一些的街道,就來到了觀星樓。
觀星樓,也就是一座比較高的房子,站在上面可以觀看整個禹州府房子和河流,景色相當美,到了晚上,這里自然就是小情侶游逛的好去處。
這也讓人看到了商機,自然就有人花大價錢將這里包下來,開始收費買賣門票了。
蘇萱他們來到這里,自然也就被攔下來最好門票了。
蘇萱看了一眼小鏡子,立刻示意小鏡子將銀錢交給老板。
小鏡子不肯,蘇萱便上手搶奪,將小鏡子手里的錢拿出來一些,交給了老板,并且讓老板陪著自己上樓瞧瞧,而陸捕頭他們則跟在遠一些的距離,隨著他們登樓了。
“掌柜的,這觀星樓的生意還算火爆吧?這樣多人都將手里的錢往你這送!”蘇萱閑聊一般的問道。
“哪里呀,這都是主顧們照顧!”老板一邊有意無意的回答,一邊數(shù)著手里的錢幣,貪婪的樣子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掌柜謙虛了,看現(xiàn)在這生意,是一點也沒有受到去年那間事情的影響嘛!”蘇萱有意無意的提起真娘跳樓的事情,想要看看掌柜的反應。
畢竟這個掌柜在這里做生意可不是一兩天了,對于那件事情應該多少有些了解的,因此蘇萱開始了旁敲側(cè)擊。
掌柜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當即看向蘇萱這邊,滿臉疑惑的詢問道:“你們到底什么人?”
“你別管我們是什么人,只管回答我便是!”蘇萱可是不打算解釋太多,當即對著掌柜的說道。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掌柜的見到蘇萱不肯說明身份,當即一副不待見的樣子,說了一句應付的話,轉(zhuǎn)身就打算離開。
可就在掌柜的想要離開,陸捕頭和幾個捕快立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架勢簡直就是蘇萱不發(fā)話,絕不允許掌柜的離開。
掌柜見到這個架勢,只能回過身看向蘇萱,然后說道:“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呀?老婆子是個做生意的,您為難老婆子也沒啥用不是?”
“你只要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話,我保證不為難你!”蘇萱當即對著掌柜的說道,顯然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是絕不會讓對方走的。
“公子,你這可是為難老婆子了,您所說的哪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婆子真不明白?”掌柜當即訴苦,表示蘇萱實在是太為難她了。
“那本公子給你提醒下?”蘇萱從這老婆子的表情里可是看出來貓膩,斷定這掌柜是肯定知道里面的事情,只是不肯說,于是蘇萱直接對著掌柜的說了這一句話。
老婆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不管蘇萱怎么樣提醒,她都是打死不承認,她不相信蘇萱還能拿她怎么樣。
“你說,這觀星樓足足有三十來丈吧,這要是有那樣一個女孩,撲通從這里跳下去,那不得變成肉餅呀?”蘇萱不好明著說什么,所以就這掐頭去尾的說了這一句話。
蘇萱說話得時候,用手比劃著,將所有的一切都弄的十分生動,就像是現(xiàn)場發(fā)生的一樣,這如果是在現(xiàn)場看著這一切的人,不嚇得背過氣去才怪。
掌柜子的當場被蘇萱一說,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瑟瑟發(fā)抖起來,額頭還滲出來一些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