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軍閥竟愛我的霸總言論(十四)
陸深和梁佑兩人在長桌上等了一會。
等來的不是貝葉國的國王,而是一個年輕男人,這男人從轉(zhuǎn)角處出來,往前走了幾步。
他很奇怪,背后沒有跟著任何的人,手上也沒有端著什么東西。
表情很僵硬,好像是憋著呼吸。
他往前走了幾步,然后直接從背后掏出了槍。
居然是一場發(fā)生在貝葉王宮的刺殺。
陸深坐在梁佑前頭,這子彈自然是奔著陸深去的。
但他畢竟是個軍人,反應很快,立馬向梁佑發(fā)了命令,“臥倒!”
他自己從椅子上滾了下去。
對面見一槍不可能中,立馬槍往下,直接往陸深的身上打去,子彈和不要錢似的。
梁佑躲在了椅子邊上幾秒,立馬拿了槍。
霸總撩妹法則第六式:幫助對象。
要把所有對對象不利的人和物統(tǒng)統(tǒng)除掉,梁佑表示自己找到了好機會。
她從椅子邊站起來,直接舉起了槍,做了一個很堅定的表情,聲音鏗鏘有力:“不要怕,我保護你!”
然后她雙手舉槍,對著目標人物開槍。
這本來是很a的一幕,對面殺手以為梁佑手無縛雞之力,所以沒管她,這會看向梁佑,愣了一秒。
陸深趁機拿出槍,他也能開槍,但猶豫了半秒,他選擇讓梁佑表現(xiàn)自己。
梁佑帥氣的扣動扳機,預想中的重力沒有出現(xiàn)。
輕松扣下。
子彈沒有出來。
梁佑驚訝的看了一眼手槍。
不能相信這樣美麗的手槍里居然滾不出圓潤的子彈。
……
她扣了第二次。
沒有
……
扣了第三次
沒有
她:???
這樣的裝逼好時節(jié),為什么她的槍里沒有子彈?
對面殺手嗤笑一聲,立馬就扣動了扳機,射向梁佑。
陸深同一時間也扣動了扳機,射向殺手。
他和梁佑隔得很近,站在右側(cè)一些,他立馬往后走了兩步。
直接用手把梁佑推到在地。
像教訓小孩一樣,他說:“不要搗亂?!?p> 梁佑看著自己被擦傷的雙手:???
為什么要推她?就不能換個溫柔一點的姿勢嗎?別的宿主都是被溫柔呵護的。
她為什么是被推倒在地?
但這顆子彈是成功被避開了。
陸深的那顆子彈也成功的干掉了對面的那個殺手。
對面的殺手被干倒,轉(zhuǎn)角處直接涌現(xiàn)了一批敵人。
沃墨和東杰也帶著陸深的護衛(wèi)殺了進來,兩路人馬直接交鋒。
梁佑趴在地上不安全,她站了起來。
陸深直接擋在她前面,這種不移動的交戰(zhàn)方式很危險。
陸深站在前面,他很穩(wěn),氣質(zhì)沉著的說:“不要怕,我在?!?p> 梁佑說:“你能不要站在我前面嗎?”
陸深舉著槍掃殺對面,他用一種保護梁佑的姿態(tài)說:“不行?!?p> 梁佑很著急:“他們都是在打你,你站在我前面,我很危險,你懂嗎?”
陸深:……
陸深說:“沒人掩護你,你確定你會更安全?”
梁佑:“我覺得我可以……”
還沒等她說完,陸深說:“別說了,我們撤退?!?p> 陸深掩護著梁佑往后退,整個貝葉王宮都是火力,東杰和陸深兩人在梁佑前后遮擋著梁佑的身形,且戰(zhàn)且退。
中間扔了數(shù)顆炸彈,花費三個小時,他們終于突圍。
陸深和梁佑座到了代表著安全的飛船上,貝葉星的人一直在追。
這一次出行陸深的護衛(wèi)隊幾乎全部喪生,陸深和梁佑都沒有受傷。
陸深座在飛船上沒有說話,全身散發(fā)著低沉的氣壓,貝葉星出爾反爾,決定與木宜星同流合污,這也意味著敵軍的勢力或許會更加強大。
梁佑也意識到這些,她也沒有沒事找事,就不說話。
這本小說在連載,之后的劇情不知道,而且這是讀者許愿,書只有許愿讀者一個人能看的到,屬于平行空間,可能和原著后續(xù)劇情不一樣。
沉默好一會,陸深偏頭看向梁佑,目光交錯的那一瞬間。
梁佑聽到了提示音:好感度+5,總好感度0。
梁佑知道這應該是霸總撩妹第六式收割來的好感度,值得慶祝,終于擺脫了負數(shù)。
如果系統(tǒng)也需要擁有宗教,那她在這個世界的宗教只有一個:霸總。
兩人一起座在后座,陸深問:“你手受傷了?”他頓了下,睫毛垂下,冰冷嚴肅說,“剛剛那個方式最有效,我不是故意推你?!?p> 梁佑說:“哦?!?p> 陸深對前面開飛船的沃墨說:“把紗布消炎水給我。”
沃墨遞了過來,此刻他不敢看梁佑,畢竟是他的槍里沒有放子彈,今天幸虧梁佑沒有出事,不然魚云星的公主因為他出事,他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用。
他飛快的遞上了紗布消炎水,眼神帶著祈求的看著梁佑。
梁佑對他溫和的笑了一下。
沃墨稍感心安。
陸深把紗布消炎水給了梁佑。
梁佑抬頭看了陸深一眼,他居然不打算幫自己上藥,不過,少帥嘛,也不可能隨便就給別人上藥,她懂。
梁佑起了壞心眼,非要逼著陸深給她涂不可。
但她想起了霸總撩漢第七式:堅強可靠
霸總可是真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淚,也絕對不會嬌弱的喊疼。
恩……那就只好自己來涂。
她把手掌心攤開了。
手是輕微擦傷,面積一般大,手心上還有干了的血漬。
陸深幫她拿著藥瓶。
梁佑用棉簽擦了一下傷口,因為是第一次上藥,所以她在下手的力度上沒輕重,重了。
她痛的面目扭曲了一下,但是堅強可靠的沒有喊痛。
當個霸總真難。
陸深看著梁佑,神色露出一些擔心,但是以他們的關系,涂藥太曖昧了,他才不想被認為成是喜歡她。
他干巴巴說:“你下手太重了。”
梁佑聽后,難得笨手笨腳的涂了起來,后來漸漸上手,就不疼了。
涂好藥需要在紗布上粘膠布,梁佑一只手搞不定,她堅強可靠不下去了,就扭頭對正襟危坐,眼睛看著前方的陸深說:“呵,我粘不上紗布?!?p> 陸深轉(zhuǎn)頭,伸手。
梁佑會意,把膠布放在他手上。
陸深一臉清高威嚴的想:這可是她主動的,她讓我靠近她,她是不是不打算放棄我?不然為什么還讓我靠近她。
梁佑只看到陸深粘膠布的速度很快,很不溫柔。
他睫毛一顫一顫,像不懂落地的笨蛋蝴蝶拼命撲閃翅膀。
過了很久,兩人平安回到基地。
下飛船的時候,梁熠的飛船也剛好從外面回來,他可能是想寒暄些什么。
但陸深直接打斷了,說:“去開會,有重大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