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直接累癱
又臟又累就能上熱搜?說實話王光和田徑根本就不信。
但是駱一凡的咖位大,不但最近《橫空出世》很火,還有柯金麥的背景。
娛樂圈就是這么怪,誰的咖位大,誰就主導(dǎo)話語權(quán)。
所以說駱一凡決定就去鑄造廠,王光和田徑兩個人誰也不敢反對。
攝像大哥也佩服,這哥們不是唬就是有大勇氣。
鑄造廠,傳說中聽過,但是也沒見過,里面都是干什么活的。
一扇大鐵門,將去路擋住,里面?zhèn)鞒鰜磙Z隆隆的機械聲。
廠子不小,占地有五六畝地。
駱一凡在大門周圍轉(zhuǎn)悠,不一會就在墻上找到一張斑駁的招工廣告。
駱一凡就用手機打了過去,一會有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看到駱一凡等三人,就知道他們是最近村里來的幾個明星,問:“大明星們,有什么事嗎?”
“我們的事來找工作的,有適合我們的工作嗎?”王光問。
中年男人輕蔑一笑,“別開玩笑啦!你們都是大明星,那我們這種地方找工作,走走走,別拿我們開涮?!?p> 駱一凡上前說道:“大哥,先別急著趕我們,你也知道的,我們最終是要上電視的,如果我們在您這里工作,到時候電視上也會播出您廠子的畫面,等于免費給你做廣告了,多劃算啊,希望您仔細考慮一下?!?p> 中年男人陷入沉思,稍后說道:“你們先等會,我去找人商量一下?!?p> 中年男人走了回去,半個小時后,又走出來說道:“進來吧?!?p> 中年男人給他們?nèi)齻€安排了一份叫做裝件的工作,就是將小型鑄件裝進袋子里,黃昏下班時結(jié)算工資,一下午五十塊。
小鑄件一個有一斤多重量,每個袋子裝五十個,主要是點清數(shù)目,工作內(nèi)容不復(fù)雜,還行吧。
王光和田徑坐了下來,準(zhǔn)備開始干活,駱一凡卻說道:“大哥,還有更掙錢一點的工作嗎?”
“有啊,就是累點,你們能干嗎?”
“能。”駱一凡招呼王光和田徑起來。
中年男人又將他們帶到一架機器旁邊,說道:“跟著那些工人干,就這些鑄件扔進機器里,清砂之后再取出來,裝車,這個一下午一百塊?!?p> 這些鑄件重的多,目測有三十斤一個,因為造型古怪,需要人工向鑄件掛在吊鉤上,放進機器里清砂。
王光搬了一個,還行,力所能及。
三個人一下午300,這還差不多,夠一天的飯菜錢了。
就定了干這個活,開始沒有一個小時,王光和田徑就腰酸背痛了。
搬一個還行,要是接連一個小時都在搬這種三十來斤的鐵塊,一個小時,兩個人就滿頭大汗,直不起腰了。
“不行了駱哥,我得歇會?!蓖豕庹f著一屁股坐在兩個一個鑄件上。
田徑也汗水橫流白皙的小臉現(xiàn)在紅撲撲的,也坐了下來。
干這么累的活一下午才一百,他們隨隨便便一個商演,就幾萬塊。
這節(jié)目確實有點太欺負人。
“不行了,我實在干不動了?!碧飶胶顾呀?jīng)濕透了衣服。
攝像大哥早就對他們說過,鑄造廠的活太累了,怎么駱一凡一點不聽,我們狼狽成這樣,形象都沒有了,還能上個屁的熱搜。
駱一凡確實還在咬牙堅持,看著兩個人都快半途而廢了,他說道:“加把勁,很快就會完的?!?p> 田徑和王光看駱一凡還在咬牙堅持,咖位大的都這么拼命,他們有什么理由半途而廢。
又干了一個小時,王光和田徑實在受不了,又熱又困,臉上布滿黑沙,直接躺到地上不動了。
這樣的鏡頭差不多就行了,但是駱一凡還在堅持。
他體力比這兩個小鮮肉要好一點,不過,他終于在三個小時之后,也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黃昏,結(jié)算工資。
由于半途而廢,人家直接給了二百。
駱一凡很滿意,并不是很要的這二百塊錢,他是要那累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鏡頭。
黃昏,三個人拖著疲憊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回家里。
黃榭老師正在院里布置桌椅,準(zhǔn)備晚飯在院里吃,抬頭看到他們?nèi)齻€渾身臟兮兮的,幾乎是雙腿不打彎的挪回來,大驚。
“一凡,你們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弄成這樣?”黃榭老師一臉心疼的表情。
“打工掙錢,二百?!瘪樢环矊⒍賶K錢交到黃榭的手里,兩張鈔票上都帶著駱一凡的汗水。
黃榭將錢收起來,拉著三個人坐下,向屋里喊道:“子晴,快給他們?nèi)齻€倒點水過來?!?p> 白子晴還沒有出來,禾老師已經(jīng)出來了,看到駱一凡三人,更驚訝:“你們?nèi)齻€傻孩子,怎么干活干的這么實在?要是累壞了,可怎么辦?”
駱一凡抬起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頭肌,“年輕,有力量,累不著?!?p> “應(yīng)該用一些巧勁嘛,比如到街邊賣唱,也可以掙到生活費?!焙汤蠋熣f道。
駱一凡立即想到了,許德友這小子不會去街邊賣唱了吧。
“賣唱掙錢嗎?”駱一凡問。
“掙,德友一下午就掙了二百?!焙汤蠋熣f道。
這家伙太會投機取巧了,不過觀眾最愿意看的未必是你街邊賣唱。
“德友老師真厲害?!瘪樢环埠苓`心的豎起大拇指。
然后三個人就進屋洗澡,許德友早就回來了,正在客廳里看書,余光瞥了一眼走進來的駱一凡等三人,并沒有說話,全部注意力都假裝在書本上。
“德友哥?!瘪樢环惨贿M來首先打個招呼。
許德友也終于放下了書,正眼看了駱一凡等三人,說道:“三位真是辛苦了。”
這語氣,似乎……似乎怎樣呢?
駱一凡和田徑三個人覺得怪怪的,等他們進了洗澡間,才意會到許德友剛才語氣里有什么問題,原來是缺少真誠,就想關(guān)心,媽媽的一句你好嗎,和路人的一句你好嗎,那帶的絕對是不一樣的感情。
洗澡間里,沒有任何錄像錄音設(shè)備,這絕對是一個私密的空間,某些人就原形畢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