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別和酒鬼說道理
當姜酪酪腦袋終于清醒一點的時候,看著周圍的沙發(fā),自己睡的四仰八叉的,領口都在剛剛的滾動下,敞開了。
剛才那一頓的鬧騰,白天把她成功弄進房間后微喘,襯衫袖子挽到小臂,無奈的看著睡地不安分的女人,眉頭擰得緊緊。
想著今天的事情還是需要和余兮說一下,便轉身去了房間打電話
姜酪酪一番折騰后酒醒了些,揉著只覺得疼的難受的腦袋,“我的酒量怎么一下子下降那么多?難道喝混酒了?也沒喝多少啊?!?p> 打了電話的白天,走到客廳,看到在自言自語的姜酪酪,冷笑一聲說:“還坐的起來?不錯啊,沒把你喝死?!?p> 姜酪酪還有些小迷糊的,看著一旁看著自己的白天,原來不是在做夢,剛剛拎著自己的真的是白天啊。
“白叔叔?!苯依姨鹛鹨缓?,以為這樣他就不會生氣了,因為臉色看著好黑啊。
白天冷著臉,坐在她對面,也不管她現(xiàn)在能不能明白自己的話,“讓你去跑劇組,跑劇組,怎么跑到酒吧里去了?一個角色要喝酒才能談是嗎?”
“啊,我是去參加試鏡會的,然后季制片說要來酒吧,還有幾個都是一起試鏡的,我以為...”
她的話還沒說完,白天已經(jīng)氣的直冒煙,他一直以自己把自己的情緒控制得很好,沒想到為了他,居然點燃了。
“你知道季曉陽是什么樣的人嗎?和他去酒吧?談工作?他就是騙你們這種無知少女的,等把你吃干抹凈了,你也不敢吭半聲?!卑滋斓穆曇粲行┐螅依液ε碌匚孀《?。
“我不知道啊,我有沒經(jīng)驗,別人有沒告訴過我,我怎么知道呢。”姜酪酪委屈巴巴的說,“我要是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去啊?!薄?p> “不知道?沒經(jīng)驗,你以前不是做直播網(wǎng)紅的嗎?怎么談工作你會不知道?”此時白天的腦海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或者原本這就是你們談工作的常態(tài)?!?p> 因為腦袋還沒完全清醒,完全不知道白天這些話的意思,卻應該想到肯定不是好話,只是低著頭,也不敢還嘴。
姜酪酪越想越委屈,自己真的只是去跑劇組。跑試鏡,為什么要罵自己,要是知道對方不懷好意,她肯定不會來這種地方。
想著想著,眼淚就一下子涌了上來,直接舉起手擦眼淚,結果眼淚沒擦完,鼻涕也流了出來。
“嗚嗚嗚,白叔叔你不要兇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你不要罵我好不好?!?p> 白天看著姜酪酪鼻涕眼淚一起下來,哭的那么可憐,卻還是咬牙說:“就該罵你,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你不會問你的經(jīng)紀人嗎?”
“就是余姐叫我跑試鏡的,這些也是她發(fā)我的,我以為這些都是正常,我不敢問,怕她罵我笨?!苯依乙贿叧槠贿呎f:“你以為十八線容易???我連十八線都不如?!?p> “你以為我喜歡喝酒???那么那么難喝的,但是角色不是他們說了算嗎?我不喝不就白跑了嗎?他們都比我厲害,是制片人,副導演,我一個都得罪不起?!?p> “你是大明星,是影帝,我什么都不是,你哪怕站著,都有一堆劇本給你選,我還要被說有金主,搶角色,還要被看低,還要和那些關系戶PK,你讓我怎么辦?”
姜酪酪哭的臉都紅了,因為邊哭邊說,忽然打了一下嗝,整個人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嘔,還有我不想被說我有金主...因為也沒有,嘔?!?p> 嗝停不下來了。
白天倒了一杯熱水給她,“喝完再說?!?p> 姜酪酪很乖的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完,剛準備繼續(xù)說,白天直接制止了她,“我知道你想有結果,但是...有些不會的事情不要做主張。”
“你知道要是真的后來發(fā)生什么,別人就有你把柄,到時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白天還是再想教訓孩子一樣,“事情我和余兮說了,她會善后,以后不知道的,直接問她,別傻傻都聽?!?p> 聽到這些話,姜酪酪只能乖乖地點頭,有些可憐的看著她,“余姐是不是對我很失望?!?p> “她覺得你很傻,明明有經(jīng)紀人,有知道的,不去問,要自己硬上?!卑滋靽@了口氣,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她也不一定聽得進去。
和一個醉鬼講道理,完全是對牛彈琴。
等到姜酪酪不哭了,也不打嗝了,白天指了指她身下的沙發(fā),“現(xiàn)在凌晨了,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睡沙發(fā)。”
“啊,電視劇里不都是女孩子睡床的嗎?”
白天嘴角一上一下,虛偽地笑了笑:“偶像劇看多了吧,我訂的房間,你睡床?”
“我們都在一個房間,你不怕,明天我們上新聞嗎?”
“我會說,我撿了一個酒鬼回來,能干啥?繼續(xù)對喝嗎?”白天走回房間,從壁櫥里拿出了一條毯子,“拿去蓋?!比缓箢^也不回的,關了門。
姜酪酪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就看著一條毯子掛在自己身上,然后就是水聲。
白天稍稍洗漱了一下,擦干了頭發(fā),躺在床上。
這件事情本來自己不該管的,進了這個圈子,就該有些磨練的,讓她撞了南墻,覺得這里不好玩了,就會好好回家了吧?
偏偏看到她被人欺負,心里不舒坦,也許只是因為,她是自己認識的一個小妹妹吧?
他也不愿意多想,自己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靠的只能是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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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太陽照進了客廳,姜酪酪頂著雞窩頭,坐在沙發(fā)上,身上還蓋著毯子,腦袋似乎也不疼了。
只是當她腦子一下子清醒的時候,昨天晚上的記憶一下子涌進了自己的腦袋里。
“天啊,我都干了啥,原來那個季制片是個禽獸?我怎么會答應的?啊啊啊啊,為什么我會答應啊,還把自己喝醉了?!?p> 清醒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傻的事情。
“所以是白叔叔救了我?所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