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場上雙方的廝殺還在繼續(xù),鹿久在里面一邊對敵一邊思考。
不對勁,很不對勁,已經(jīng)開戰(zhàn)兩個小時了。
霧忍這邊為什么還要打下去。
三千打兩千,那怕霧忍高端戰(zhàn)力多一些。
也不應該如此消耗兵力,他們并沒有占到優(yōu)勢,反而已經(jīng)出現(xiàn)頹勢。
就在鹿久思考的時候,四代水影終于宣布了撤退。
一時間眾多霧忍紛紛擺脫對手,開始返回。
而在遠處的一片密林里面。
青正面無表情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日向族人。
將手里的白眼再次安回自己的右眼。
一陣血肉刺開聲音,青眨了眨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眼球。
鮮血從眼眶中流出,青卻渾然不覺。
傲慢與沖動,讓這位年輕的日向族人看不清陷阱。
仇恨與大意讓他死去了理智,也讓他失去了生命。
而這名日向的上忍,則是敗在了果斷之上。
過分的猶豫和急于救人的心切讓他被青擊中了要害。
最后將其磨死。
白霧散去,撤退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沒有猶豫,青轉(zhuǎn)身離開。
血跡的實用和強大,在體驗過白眼后,青承認了這個事實。
但是血跡忍者就一定強大,青卻是嗤之以鼻。
人不行,就是不行,多強的血跡也發(fā)揮不出應有的威力。
大戰(zhàn)過后,霧忍的尸體被霧忍盡力帶走,帶不了的就毀掉。
而木葉這邊盡力的打掃戰(zhàn)場。
鹿久準備的醫(yī)療忍者也在其指揮下,盡力救治那些傷員,減少傷亡。
就在鹿久思考著敵人下一步的行動時,一聲悲呼傳來。
“照夫”
戰(zhàn)場上,眾人望向那邊。
只見日向日足一臉鐵青的看著面前倒下兩個日向族人。
而旁邊悲呼的是那名死去上忍的摯友,同樣是日向一族的上忍。
日向一行人再一次由于大意,失去了自己的族人。
內(nèi)心的仇恨再一次堆積,熊熊的火焰燃燒在心頭。
不過眾人也就看了一會,就轉(zhuǎn)過了頭。
誰沒有失去朋友呢。
每具倒在地上的尸體旁邊,就有著一兩個人在那里痛苦。
鹿久沒有去參與這件事。
畢竟是日向違反規(guī)定在前,如今族人戰(zhàn)死也沒有什么可安慰的。
現(xiàn)在鹿久需要去回想這場戰(zhàn)斗的奇怪之處。
以避免敵人的陰謀得逞。
黃昏時候,四代水影帶著不到兩千的部隊返回。
命令著他們立刻休整,傷員去治療,無傷者留在營地休息
然后帶著幾個暗部去看一下青的情況。
在察覺青受傷不嚴重后,矢倉松了一口氣。
叮囑他好好在營地里面休息后,矢倉回到了自己帳篷里面。
揮手讓暗部撤下,矢倉開始養(yǎng)足精神,恢復查克拉。
晚上的夜襲才是重要的,這將關系計劃的成功與失敗。
時間來到上半夜,木葉防線指揮所里。
鹿久正在和一眾木葉上忍商討著戰(zhàn)術
那事后的一個小時里,鹿久慢慢看出對面四代水影的想法。
所以派出了日向偵擦小隊,前往對面大營時刻偵察。
終于防線敵人兵力的增多。
隨后派出忍者向第二,第三戰(zhàn)場求證。
最終得到目前的情報。
霧忍正在集中兵力,想要一舉進攻第一道防線。
雖然有些不太明白對面這樣做的意義在哪里。
但是大軍調(diào)動下,很多事情都無法騙人。
鹿久也準備防守一波。
一個個戰(zhàn)術下達,在場的上忍不斷地離開指揮室,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就是這樣,諸位下去準備吧!”
“明白”
眾人看著這名年輕人臉上都露出信服的神色。
兩個多月的相處,讓他們也挺佩服這位奈良家的后輩,才能十分的出眾。
剩下眾人也離開這間指揮室。
而在外面,日向日足正一臉正色等待著什么。
鹿久走出,望著這位日向的族長。
兩人對視,鹿久已經(jīng)猜到了這位族長想要的是什么。
嘆了一口氣,鹿久對著日向日足說道:
“日向族長,你可以帶著日向族人和第三戰(zhàn)場的部隊匯合,從左側(cè)伏擊敵人?!?p> 聽到這句話,日足向著鹿久半鞠了一躬,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隨后一眼不發(fā),消失在鹿久視野里面。
兩人都知道剛才話代表著什么。
不服從指揮官的安排,違反忍者命令,這種事情放在其他部隊都是要以正典刑的。
如果是大蛇丸,現(xiàn)在日向族長應該被軟禁了,那怕引起日向族人嘩變也在所不惜。
部隊上了戰(zhàn)場,一切都要在討論之時將戰(zhàn)術確定清楚。
朝令夕改,會死很多人的。
就算不會影響大局,也不應該由于家族的私情來左右指揮官的決定。
如果是自來也或者綱手,那么日向族長就會吃個閉門羹,達不到目的。
至于三代火影,那就更用想了。
日向日足連第一次請求都不會提出。
跟這個老狐貍玩一些部隊調(diào)離的漏洞,恐怕會把整個日向賠進去。
目前也只有奈良鹿久可以做出這個決定。
畢竟在第一次日足向他做出這個請求的時候,他就料定現(xiàn)在的情況。
所以在寫出軍令的時候,將命令寫得很模糊。
日足帶著族人回去,也只是正常的調(diào)任。
晚上戰(zhàn)斗,三只部隊都會匯聚,日足去哪里其實都一樣,不會影響大局。
他擔心自己的族人安危,這是每個族長的通病。
鹿久便做了這個順水人情。
“只是,還是有些不甘心?。 ?p> 奈良鹿久第一次露出了愁容。
坐在一塊石頭上,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
那里群星齊放光芒,閃耀在夜空之中。
有的黯淡,有光芒大放。
鹿久抬手朝向一顆既不黯淡也算最明亮的那顆星星。
現(xiàn)在他的處境,就和這顆星星差不多了。
而在北邊一顆十分閃耀的星星正在發(fā)出光芒。
同一輩的年輕人里,有資格的就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他奈良鹿久,另一個就是那位上忍波風水門。
這一輩里面實力最出彩的自然是波風水門。
但是戰(zhàn)爭開啟之前,奈良鹿久自認為可以憑借著戰(zhàn)功脫穎而出。
畢竟一個戰(zhàn)線的實際指揮者,遠比一名戰(zhàn)力強大的上忍要有分量一些。
那怕戰(zhàn)爭結(jié)束,爭不過三忍,當不上四代火影。
也可以憑借著戰(zhàn)功去沖擊五代火影的位置。
但當剛才同意日向族長回去的那一刻起,奈良鹿久就明白了一件事,他不適合成為火影,也不可能當上火影了。
年少的夢想,內(nèi)心的傲氣,在這場戰(zhàn)爭里被磨得差不多了。
四代水影的決策不果斷,那么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現(xiàn)在想想,那位人老成精的三代大人早就看透了一切吧。
沒有影的實力,也沒有壓服一切的氣魄,怎么能當上火影呢。
更何況,三代火影將自己派到了這里,在他的內(nèi)心里也不看好自己當火影。
夢想破滅了,奈良鹿久反而想起了自己的戀人,是個十分溫柔的姑娘。
“回去,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上忍也挺好的?!?p> 鹿久將眼睛閉下,享受著這一刻懶惰。
半夜三更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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