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容并未對此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瞬間將視頻關掉,佯裝不在意的說道。
“犯罪證據(jù)確鑿,你們還有什么要狡辯的,警衛(wèi),把被告人帶下去關起來?!?p> “警衛(wèi),警衛(wèi)!怎么我說話不好使嗎!”
焦容對著面前的桌子連拍三下,咣咣直響,這也就是沒有真正的法官在這里,否則一個藐視公堂的罪名非得要扣上去不可。
然而這位政務部的副部長似乎說話一點也不好使,門口幾位看守著的警衛(wèi)仍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于對焦容說話的反應都沒有一絲半毫。
“焦容啊,焦部長?,F(xiàn)在這個地方的防衛(wèi)工作已經(jīng)被我接手了,所以即便是叫警衛(wèi)過來,也應該是我下達命令?!?p> 劉仁有些不滿,他雙眼凝視著焦容,自從那些真正有話語權的高層離開基地去各地執(zhí)行搜救任務以來,焦容的心思越發(fā)的活泛,甚至于屢屢從自己這邊的軍隊下手,妄圖染指部隊。
劉仁想了想,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否則的話自己在這個基地之中還有著什么威嚴可論。
“劉團長,這項工作按理說應該是我政務部處理,你們軍部不覺得手伸的太長了嗎。”
焦容知道,如果說在這個基地之中還有誰有能力阻止自己的話,那么一定就是這位掌管著基地絕大部分軍事力量的劉團長,他手里的一千個兵那可是真正的軍人,和自己手里面隨便糾集起來的保安可是完全的不同。
當然那些出去執(zhí)行搜救任務的部隊只會更強,劉仁手中的尚且還只是一些退伍軍人以及各地警察的組成。
“焦部長說笑了,你大可以指揮你的警衛(wèi)隊過來,只不過他們沒聽到而已,這和我有什么關系。況且最重要的一點,雖然我年紀大了,但是我應該比焦部長還要年輕一些,那段視頻里面出現(xiàn)的人物好像并不是被告席的那位何先生啊?!?p> “劉團長,你在說什么我不懂,這里面明明就是何鑫的樣貌,從那幾個女孩活著進去之后,就只有何鑫一個人進去過,等他出來的時候更是渾身是血,怎么可能不是何鑫做的呢。還是快點把何鑫帶下去等待下午的處刑吧?!?p> 焦容故作鎮(zhèn)靜,同時讓自己的副手趕緊將警衛(wèi)隊叫回來。但還沒等他的副手離開,就被鄭啟攔了下來。
“你想做什么!”焦容厲聲喝問。
然而鄭啟不慌不忙站在下面高聲喊道:“焦部長,你還是過來看看吧,你不會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投屏吧?!?p> 那臺電腦早就和底下的投屏儀連結了起來,而就在焦良俊出現(xiàn)的一瞬間,這個界面就被暫停了下來。
焦良俊坐在下面,他自然也是看到了視屏中出現(xiàn)的變故,雖然表面上什么都沒露出來,但是內心里面整個人卻直接慌亂了。
視頻不是偽造的,費同也確確實實的頂著何鑫的樣子進去了啊,變化能力強就強在就連指紋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雖然人是偽造的,但是這個證據(jù)不可能是偽造的。
那么難道說是他們做的?可這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有這個時間,不,他們怎么可能有這個能力呢。但是這又分明是自己的臉。
眼角忽然撇到了鄭啟,之間鄭啟正饒有興趣的看著焦良俊。
“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p> 雖然鄭啟并沒有出聲,但是從嘴型上他又分明說出了這句話。
鄭啟隨后走出了被告席,站在了那三位的面前。
而阮文平此時方才稍微放下了心,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他也看清了視頻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何鑫,反而看起來更像是站在原告上的那人。
名義上自己和他們都是一個級別,但是平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決定,除了自己的庫房之外,自己什么都管不了。
不過還好這幾個年輕人有辦法,看來眼前的這個難關應該是能過去了,不,現(xiàn)在應該是焦部長該頭疼怎么辦了。
“焦部長,你還是接受事實吧,事實就是進入那三個女孩房間里面的分明就是焦良俊,也正是他這種畜生不如的家伙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罪,而罪行焦部長也已經(jīng)說的很明顯了,死刑?!?p> 鄭啟句句都帶著焦部長這三個字,明明口吻上如此的正常,但是焦容卻感覺到越發(fā)的火大。
焦容的嘴中不斷的上下碰觸著,仿佛有著千言萬語一般,但是又偏偏堵在了嗓子眼里面,盡管他如何的不甘心,但是目前為止事情就只能到此結束了,無論如何這份證據(jù)已經(jīng)不能再用了。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事實依據(jù)十分的充裕,犯罪者就是何鑫,也不用等到下午了,就現(xiàn)在吧,執(zhí)行死刑。”
焦容面無表情,面對著劉仁和鄭啟的雙重詰問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只是一味的督促自己的副手盡快的把警衛(wèi)連叫過來。
然而他的副手只是站在原地,冷汗直流,一股強烈的殺意已經(jīng)鎖定了他,盡管他知道對方不太可能會在這個地方大打出手,但是他不敢賭,他只有一條命,不走還有機會和焦榮解釋,但是一旦動了,可能明年連給自己上香燒紙的人都沒有。
所謂的證據(jù)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就算再拿出原版出來也沒有什么意義了,至少再證明焦良俊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之前,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的辦法了。
鄭啟最后看了一眼焦榮,他就像是一個小老頭一般,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了下去,沒有發(fā)怒,沒有質問,輸了就是輸了。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卻讓鄭啟的內心充滿的警惕,有道是不叫的狗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也只是一條狗而已。
“一場鬧劇。老大走吧,這場鬧劇已經(jīng)結束了,咱們該回家過年了,今晚上老王可是下血本了,那些個好酒可都全拿出來了,晚上我們可得好好喝一頓啊?!?p>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我要是在喝酒我就是王八蛋?!焙析螐埧诰蛠?,畢竟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雖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但是這不過是強行暴力破除的法子而已,而且后續(xù)要處理的事情還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