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風快放下。”
陸昭昭見顧風拿著一把精巧的手工刀指向林默,連忙急促的喊。
“為什么,他是簡恩的人。”
顧風依舊緊緊盯著林默,或許是這些天東躲西藏的逃命生涯,才造就了他現(xiàn)在的神經(jīng)質。
“他不是簡恩的人,簡恩已經(jīng)..死了?!?p> 陸昭昭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對顧風說出簡恩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
“什么,他死了?”
顧風驚訝不已,也顧不得面前的林默,十分詫異的看向陸昭昭。
林默也趁著這個間隙,靈活的奪過顧風手里的手工刀,將他擒拿的半跪在地上。
“放開我!”
顧風掙扎的大喊。
“林默,他剛剛不是有意的,你把他放了吧?!标懻颜堰@時主動替顧風求情道。
“下次再拿刀指著我的時候,要想想有沒有這個資格?!?p> 林默輕笑一聲,也沒有繼續(xù)為難陸昭昭,隨即放開了顧風。
“謝謝?!?p> 陸昭昭表情復雜的說了句。
她總覺得自己欠林默人情,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情,就是找不到機會償還,如今因為顧風,她又一次覺得虧欠林默。
“昭昭,他是誰?”
顧風意識到自己不是林默的對手后,艱難的站起身退到陸昭昭身邊問道。
“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陸昭昭抿了抿嘴解釋道,隨后為了防止顧風又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出來,她將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謝謝你救了昭昭?!?p> 聽完陸昭昭的講述,顧風羞愧的低下頭對林默說道一句。
“小事?!?p> 林默則是上下打量了眼對方。
【顧風】
【天河博物館安保人員,狡詐多智】
“簡恩真的死了嗎?”顧風這時想到什么,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昭昭問道。
“嗯。”
陸昭昭點了點頭。
她可是親眼瞧見簡恩死在..自己的槍管之下,而開槍的人,就是現(xiàn)在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林默。
說林默人畜無害,簡直侮辱了人畜無害這個詞。
“他是怎么死的?”
顧風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陸昭昭則是為難的看了眼林默,隨即故意轉移話題的問道:“你這些天是怎么逃過簡恩追捕的呢?”
“這個....”
顧風露出一抹苦笑跟心酸。
“這些天我一直東躲西藏,偽裝成乞丐流浪漢,就是為了躲避簡恩的抓捕,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這處倉庫,然后一直藏身在這里?!?p> 他語氣中夾雜著些許疲憊。
“對了昭昭,那尊鼎..你保護好了嗎?”
顧風突然又想到什么,急切的抓住陸昭昭手臂問道。
“放心吧,鼎被我藏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并沒有被簡恩的人發(fā)現(xiàn)?!?p> 陸昭昭點了點頭。
“那就好?!?p> 顧風聽到這終于松了口氣。
他們這些天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保護木羊方尊不被搶走。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國內的文物保護協(xié)會,要不了多久就會來接我們回國?!?p> 陸昭昭這時對顧風說道。
“好?!?p> 顧風點點頭,眼神中卻閃過一縷愁色,轉而對陸昭昭說:“反正簡恩已經(jīng)死了,要不我們先去把鼎找回來?!?p> “這個...”
陸昭昭一愣,抬頭看了林默。
鼎的位置事關重大,她現(xiàn)在最相信的人也就只有林默了。
“也好,先把鼎找到,到時候直接運回國內。”林默點點頭。
“好吧?!?p> 見林默都這么說了,陸昭昭自然也不好再說什么。
三人走出倉庫,直奔鼎的藏匿之所,來到位于市中心的一處下水道口。
“這里是?”
顧風看著下水道口微微一愣。
“鼎就被我藏在下面?!?p> 陸昭昭簡短的說,說著便率先爬下梯子,緩緩下到了城市的排水通道里。
這里污水與惡臭聚集,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很快顧風跟林默也來到這里,聞到這股味道的剎那,顧風便忍不住的捂住胸口吐了起來。
陸昭昭則是忍著味道,艱難的走過一處又一處的拐角,趟過一趟又一趟的污水,最終來到一個死角的角落。
這里纏繞著一條細細絲線,陸昭昭將絲線收起,下面綁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木盒,木盒表面被一層又一層的薄紗纏繞住。
“這就是鼎?!?p> 林默看著木盒,不由感嘆陸昭昭的技術,把鼎藏在這種地方,難怪對方一直找不到。
這里是下水管道,不僅可以屏蔽信號,而且一般人絕對受不了這種味道。
“簡恩之前要找的東西就是它,不過只有我知道在哪?!标懻颜褜⒛竞袕聂~線上取下,然后捧在懷里的說。
也難怪之前簡恩窮追不舍要抓住陸昭昭,現(xiàn)在終于知道是為什么了。
“我們回去吧。”
陸昭昭說道一句。
顧風早已經(jīng)忍受不了這個味道,自然舉雙手贊成,就這樣三人又回到了地面。
酒店里。
三人都是洗了一個澡。
然后在客廳之中將木盒打開,里面存放著的便是瑰寶級青銅器木羊尊,它比以往發(fā)掘的青銅器都要小很多。
就是因為它比以往發(fā)掘的青銅器都要小,才被人從國內運走。
“協(xié)會的人回復了?!?p> 陸昭昭掛斷電話看向二人。
“他們怎么說?”
顧風急切的問道。
“他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當?shù)氐奈奈锕芾砭指鷩H刑警,要不了幾天就會派人來接我們。”
陸昭昭說道。
“那就好?!?p> 顧風點了點頭。
如今鼎已經(jīng)現(xiàn)世,不管簡恩死沒死,總有會在暗處覬覦它的人。
而三人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在這些天保護好鼎,不讓它被人奪走。
“鼎就暫時放在昭昭那保管?!?p> 顧風說道一句。
“我沒意見?!?p> 林默聳了聳肩,眼前的陸昭昭無疑是保管鼎的最佳人選。
“要不,鼎還是放在林默那?”
陸昭昭則是遲疑了,以她的能力想要保護好鼎很難,三人中也就林默有這個能力。
“不行?!?p> 還沒等林默說些什么,顧風便直接否認了這個提議,很顯然他并不相信林默。
“鼎就放在你那兒吧。”
林默笑了笑,并未在意的對陸昭昭說道一句。
“好吧。”
陸昭昭點點頭,只好同意了這個方案,將木盒關上,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存放好。
做完這一切后,林默走出了房間,敲了敲隔壁江璃的房門。
“有事?”
很快江璃打開門,表情冷漠的看著林默問道一句。
“你...”
林默表情木訥的頓了頓,看著江璃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無聊?!?p> 她很快關上了門。
壓根不給林默開口的機會,似乎真的一夜回到了解放前,江璃又變回了那座冰山。
林默剛剛其實是想問江璃,是否真的要跟自己離婚。
既然她都可以放得下。
那自己又有什么放不下呢。
林默自顧自的嘲笑自己一番,二人本就沒有任何感情,又何來放不放得下一說,他認真了。
對他們這類人來說,一但認真,就代表多了羈絆跟軟肋,很容易被人抓住弱點。
江璃會是他的弱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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