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浦將軍踢了一個踉蹌之后,王勝雙手撐地,來了一個鷂子翻身,隨后一腳踹在了三浦的胸膛。
這三浦將軍再次踉蹌了幾步。
這時候,王勝也已經(jīng)起身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王勝搶先一步,撞進了三浦將軍的懷中。
三浦將軍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隨后一臉的痛苦和憤怒,他緩緩的低下頭,一柄三棱軍刺已經(jīng)刺進了三浦將軍的胸膛。
“你老了!拳怕少壯,知道嗎?”王勝冷冷的說了一句。
“死!”突然,三浦將軍怒吼一聲,一掌拍在了王勝的胸膛,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咽氣了。
噗——
王勝沒有想到這三浦將軍臨死前竟然還能來這么一下子,這一擊,直接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承受了這一掌之后,王勝強撐著,逃出了櫻花租界,回到了棉花廠。
回到棉花廠之后,他便直接一頭昏死了過去。
就在王勝昏死過去之后,他的身上出現(xiàn)了點點綠光,這綠光很是稀薄,但是卻把他的命吊著了。
如果王勝清醒,一定會驚訝的,原來他也是有金手指的人??!
第二天,一個消息傳遍了整個佛山,櫻花國的一個將軍,竟然被人暗殺在了自己的家中。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昨天的那個面具男。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找昨天的那個面具男。
而找他的人無非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找到他,把他保護起來的人,第二種則是找到他,拿他去領賞的人。
不管是哪種人,這都說明了,王勝如今的處境不是很好。
當王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醒來之后,一股劇痛便從他的身體各處傳了過來,尤其是胸膛,他就連呼吸,都能感受到一股深入靈魂的痛。
“咳咳咳!還是太年輕了?!眲×业目人粤藥茁暎鮿汆哉Z的說了一句。
如今他已經(jīng)完成了最后一次的暗殺,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搞到一張去香港的船票,然后去香港找?guī)煾噶恕?p> 當初和周清泉分別之后,他給了自己一個地址,說是找那個人,可以搞到去香港的船票。
不過如今自己的情況,不太適合出去,他準備先療傷,然后再去搞船票。
又抗了一個早上,第二天的清早,王勝偽裝了一下,便走出了棉花廠。
走出棉花廠之后,他發(fā)現(xiàn),整個佛山好像都進入了一種非常詭異的狀態(tài)。
所有的人都好像在找什么,他們看向周圍人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種審視的眼神。
最后,通過一些只言片語,他大概知道了一些消息。
那就是因為三浦將軍的死,徹底激怒了櫻花國人,他們開始大肆搜捕兇手。
不過他們并沒有像之前那樣亂抓一通,因為這樣只會激起民怨。
他們采用了懸賞的方式,這種方式能夠讓一些人忘記自己的身份,成為櫻花國人的獵犬,幫他們尋找。
“好算計!”王勝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看來,去醫(yī)院的計劃泡湯了,就連小診所也不能去了,誰知道小診所的人會不會也被這金錢誘惑呢?
想到這里之后,王勝便放棄了去醫(yī)院的想法。
隨后他突然想到,師父家周圍好像有一個藥鋪,那里面應該有療傷的藥。
之前,他在師父的書房里也看過不少的醫(yī)書,多多少少的也學到了一些醫(yī)術的皮毛。
想到這里之后,王勝壓低了帽子,向著師父以前的家走了過去。
轉過街角,那家藥鋪便出現(xiàn)在了王勝的眼前。
不過他卻沒有立馬進去,而是在藥鋪對面的小巷子里觀察了起來。
觀察了很久,王勝便轉身離去了,不是他不想進去,而是他現(xiàn)在不敢冒險。
畢竟一萬大洋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說不準這藥鋪的老板見到他之后,便舉報了他,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很難逃走。
所以他準備晚上偷偷的來,把自己需要的東西拿走,給老板留一些錢財。
晚上,王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潛入了藥鋪,然后便開始了翻找。
或許是聲音過大吧!驚動了藥鋪的掌柜。
當他看到王勝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后臉上露出了狂喜。
“你是那個暗殺三浦將軍的人?”掌柜的看著眼前身穿夜行衣,帶鬼臉面具的王勝,雖然是疑問句,但是他的眼神卻非??隙?。
“那么,你要去舉報我嗎?”王勝看著眼前的掌柜。
“不會,怎么會呢!你是英雄,是大俠,我怎么會舉報你呢!”掌柜的連忙擺手,不過他眼中的閃爍卻出賣了他。
“哦!”王勝點了點頭,然后便繼續(xù)找了起來。
找到自己所需要的藥材之后他逃出了幾塊大洋來到了掌柜的身邊。
“這是藥錢?!蓖鮿賹φ乒竦恼f道。
掌柜的看到王勝手中的大洋,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就在掌柜的伸手的時候,王勝一個手刀便敲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掌柜的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放你一條生路。”看著昏死過去的掌柜的,王勝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后收起大洋,離開了藥鋪。
殊不知,就因為王勝的這一次心軟,讓他差點喪命。
回到棉花廠之后,王勝便著手開始煎藥了,此時的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傷勢的惡化。
但是為什么他還能撐到現(xiàn)在,他不知道,或許是因為他的體質強于他人吧!
三天后,王勝帶回來的藥已經(jīng)被他吃完了,但是體內的傷卻沒有好利索,行動是沒什么問題,但是劇烈運動,還是會有疼痛。
就在他準備再次去搞一點藥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常。
他所在的棉花廠本就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周圍很少有人的。
但是今天這里卻有很多人鬼鬼祟祟的,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好人。
“難不成被發(fā)現(xiàn)了嗎?”王勝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
“找到了!”突然,一個有些驚喜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王勝的耳中。
隨后他看到呼呼啦啦一群人,來到了他居住過的那間破屋。
“果然在這里,他應該是出去了,咱們在這里埋伏起來,等他回來,就可以抓他去領賞了。”其中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眼角有一條刀疤的男人說道。
“好!”眾人點了點頭。
“那就把他這歸置好,埋伏起來,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蹦欠N刀疤男說完之后,便開始整理了起來。
眾人見狀,也開始整理了起來,沒一會兒,王勝的房間就被他們歸置好了。
下一秒,這些人就散到了周圍,埋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