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餐券
天色已晚,簡單聊了幾句后杜守義就把婁小娥趕走了。等她走后杜守義把離婚的事情和龔小北說了。
龔小北其實早已料到,杜守義回來前她和婁小娥就已經(jīng)商量了半天,等聽到杜守義那首歌,就都明白了。
兩人無話可說。紙筆還在桌上,杜守義撕了婁小娥的那張涂鴉后,寫了起來。
《一生所愛》
從前、現(xiàn)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nèi)
.....
一面寫他一面說道:“這是粵語版的,漁村那里說粵語?!?p> 寫完之后,他抱起了吉他彈唱了一遍,龔小北對照著歌詞仔細聽著。聽完她嘆了一聲道:“更苦了。我想明天中午去看看秋葉,行嗎?”
“行。這件事誰都沒有錯。相反,冉秋葉很勇敢。有多少女人遇上這種事,情愿放任丈夫去外面亂來也不離婚的?今天我和何雨柱也說了這個意思。冉秋葉她可真是條漢子?!?p> 龔小北笑了,嗔道:“哪有你這么夸女人的?”不過一笑之后,愁緒也緩解了很多。木已成舟,再想也沒用了。
第二天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北展‘莫斯科西餐廳’訂餐券X5?!?p> “老莫的餐券?”
杜守義拿出一張掃了一眼,正面都還正常,標(biāo)注的是‘西餐份飯’三十元,時間是五月一日發(fā)放,沒寫截止日期??蔁o意翻到背面時,那枚鮮紅的公章嚇了他一大跳。
“辦公廳?!。吃個老莫,至于嗎?”
杜守義實在不明白系統(tǒng)給出這份獎勵的意思??蛇@是‘老莫’的餐券,不好搞,到時候拉著龔小北和杜守桂去開開洋葷就是了。
到了中午,龔小北獨自去了趟冉秋葉學(xué)校,杜守義沒有跟著。按他的價值觀,冉秋葉現(xiàn)在只是龔小北的一個朋友,從他杜守義的人生中漸漸淡出了,以后大家不來不往,最多見面點個頭的交情。
下班路上,龔小北聊起了中午見面的情景,道:“今天中午,小娥也去了,我們?nèi)齻€還約好了禮拜天去逛街。小娥還說了要請我們吃一頓‘老莫’散散心呢。她下午就去打電話定位了。”
‘老莫’兩個字刺進了杜守義的耳朵。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p> 不過他還是不太明白,對一個已經(jīng)退場的冉秋葉,系統(tǒng)動那么大干葛干什么?
想了想他道:“我敢打賭,婁小娥一定訂不到位置?!?p> 龔小北笑了,“你可別咒我們???!這件事我們商量了很久呢?!?p> 晚飯過后,婁小娥找來了,道:“小北,禮拜天老莫有接待任務(wù),實在訂不到位。我明天去訂‘大地’吧?還是我請?!?p> 龔小北白了杜守義一眼,心道‘還真給他說著了。’
杜守義在一旁樂了,系統(tǒng)早給提示了,怎么可能會錯?
他笑道:“甭改了,還是‘老莫’。你們?nèi)齻€能占多大地兒?這事兒交給我了?!?p> “嗯。那就定了?!饼徯”毙χc了點頭,只要杜守義說行,那就沒有問題。
這把婁小娥有些看迷糊了,這兩人演雙簧嗎?上下嘴唇皮一嗑就把這事兒定了?不過許大茂今天在家,她也沒空多羅嗦,又敲定了一回禮拜天的時間就走了。
第二天是禮拜六,一大早許大茂就找到了后勤辦公室:
“守義,傻柱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下鄉(xiāng)才兩天就出了這么大事兒?”
“鎮(zhèn)定,走,出去說?!背隽宿k公室杜守義問道:“你著這么大急干嘛?傻柱出事你不應(yīng)該偷著樂兒嗎?”
“廢話,不是你說的三大蜜嗎?”
杜守義恍然大悟,原來癥結(jié)在這里呢。沒想到許大茂還是個挺相信風(fēng)水的人。
“三大蜜再大那也是蜜,咱爺們是靠女人才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人嗎?再說,冉秋葉她跑了嗎?我都沒著急你著什么急?”
許大茂愣了一下,:“這里面還有你的事兒?”
“呸,想什么呢?紅口白牙的別胡說。這里壓根沒我的事兒?!毕肓讼胨×巳龔埐腿鰜恚溃骸澳阆眿D和你說了禮拜天她們上‘老莫’的事兒了吧?”
“說了?怎么了?”
“你瞧瞧這個?!?p> 許大茂將信將疑的接過餐券,這一看把他嚇了一跳,那眼珠子陷在圖章里都拔不出來了。
杜守義指著圖章道:“不用你操那份閑心,老頭子都看著呢。這就是給三大蜜預(yù)備的?!?p> “你是說?....”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p> 杜守義說著拿過餐券晃晃悠悠的走了。他才不管許大茂怎么想的,要是蒙混不過去了翻臉就是了,還能怕了他?
回到辦公室,忙了一會兒,今天的簽到時間到了。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清光堂’鐵壺X5?!?p> 杜守義看了幾眼空間里形形色色的五把‘華麗’的鐵壺,終于把它們認出來了:‘RB鐵壺’。
系統(tǒng)喜歡老字號出來的東西,獎勵的食物中九成以上都出自百年以上傳承的老字號。這一點杜守義十分贊同,底蘊這東西也要算進產(chǎn)品附加值的。
現(xiàn)在獎勵了‘清光堂’的鐵壺。盡管杜守義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堂號,但毫無疑問,一定也是家百年以上的‘老鋪’。
這些鐵壺只能燒個水沏個茶,其實并不算實用,但杜守義不打算兌換了。他淘到了大大小小好幾只漂亮的泥陶小碳爐。原來是準(zhǔn)備加熱‘折籮’用的,現(xiàn)在正好和這些鐵壺配在一起,做個小茶爐。
‘明前新龍井,陶爐小鐵壺’。這可比‘鋼精壺’配‘煤油爐’要順眼多了。
能隨意取用炭火,還是托了空間的福。空間對生命體極不友好,‘進必死’。但對炭火這樣的能量形態(tài)只是凍結(jié)時間而已,進去什么樣出來還什么樣。所以杜守義空間里的幾只小碳爐現(xiàn)在還‘燃’著呢,放出來就能用。
這樣的特性讓杜守義現(xiàn)在‘另辟蹊徑’,用來‘消毒’了。
空間里取出來的食品沒有細菌,安全絕對有保證,哪怕帶著泥的蔬果只要你不怕惡心,吃了也沒事。
宮毯這些‘紡織品’也是,什么螨蟲、蛀蟲、蟲卵、細菌,只要往空間里一丟統(tǒng)統(tǒng)‘嗝屁’,拿出來拍打清洗一下就行。而且無論放多長時間也不會老化。
因為這個,杜守義把大部分家務(wù)接了過來?,F(xiàn)在的龔小北不要說做飯,連歸納、打掃、整理都用不到她了,她平時只能靠洗洗衣服、床單,偶爾縫縫補補來找些主婦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