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日,林南再次來到演武場中,發(fā)現(xiàn)場上有一人神態(tài)高傲,臺下眾人對此人更是瘋狂吹捧。一番打聽,才知道此人名為肖捷,乃是朱雀系的核心弟子。
“原來是核心弟子,怪不得趾高氣揚?!?p> 肖捷站在臺上,對臺下眾人是頤指氣使。更是揚言說道,輪番接受眾人挑戰(zhàn)。其他圍觀之人,哪能受此屈辱,便有人上臺挑戰(zhàn),只可惜不過十合,盡皆落敗。
“諾大的演武場,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肖捷囂張的態(tài)度,加劇了圍觀眾人之間的仇恨,林南等待的就是這一時刻。“在下雙木,請肖捷師兄賜教?!?p> “嘿,果真有不怕死的,既然如此,我就好好指教指教你?!?p> “燕良師兄,不知此場比賽開盤否?”林南對著莊家問道。
“當(dāng)然開,肖捷勝,賠率一賠一,雙木勝,賠率一賠五,開始押注?!毖嗔荚捯魟偮?,眾人便爭相開始押注。其中朱雀系的眾人,更是全都押注了肖捷勝。
“一千枚銀幣,押我自己贏?!绷帜蟻淼窖嗔济媲?,把一千枚銀幣放在了桌上。林南此舉,直接驚呆了眼前眾人。
“有魄力,不過你可要想好?!?p> “想好了?!绷帜戏畔裸y幣,頭也不回地走向演武場??匆娏帜先绱藞远ǖ哪抗猓恍┤艘财鹆藙訐u之心,轉(zhuǎn)而押注了林南。
“雙木師弟加油,讓他看一看我們的厲害?!币恍┤碎_始為林南打氣道。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真是愚蠢。”肖捷鄙夷地說道。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
“那今日,就讓我來粉碎你的念想?!毙そ萆硇我凰?,出現(xiàn)在林南身后,一擊轟出。
“好快的速度,不愧為朱雀系的弟子?!绷帜涎杆俎D(zhuǎn)身,一擊迎上,二人初次碰撞,平分秋色。
“果然是有著幾分本事,怪不得敢如此囂張?!敝灰娦そ蓦p臂,上下擺動,轉(zhuǎn)瞬之間,背后竟然化出一對羽翼,飛向空中。
“和我對決,你就只有挨打的份?!毙そ萃A粼诳罩校蛳赂┮曋帜险f道。
“獸靈原來是金鷹,怪不得這么有恃無恐。不過你的羽翼,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吧。”
“對付你,足夠了?!毙そ萦鹨硪徽?,在空中快速轉(zhuǎn)身,雙腿化為鷹爪,連續(xù)踢出,好似旋風(fēng),直奔林南而來。
林南站在原地,體內(nèi)武種跳躍,力量蔓延至雙臂,轟向肖捷。肖捷右拳轟出,林南右拳迎上,二人各自退后。一擊未果,肖捷盤旋在空中,又分別從側(cè)面、背面發(fā)動攻擊。
轉(zhuǎn)眼三十回合已過,肖捷沒有占到任何便宜。臉上的凝重之色,不僅越來越深。朱雀一系,仰仗的便是速度和飛行能力??稍谧约荷瞄L的方面,卻沒有占到一絲便宜,如此怎能不讓自己震驚。
場下之人,也逐漸看出了一絲端倪,驚訝于林南的實力怎么會同比往常不太一樣,難道是用了什么秘法,還是說此前,之人一直是故意的。
肖捷落在地上,收起羽翼,既然在空中占不到任何便宜,那么索性就放棄空中作戰(zhàn)的方式。畢竟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空中作戰(zhàn)的攻擊方式還是太過于局限。
完全恢復(fù)成人身模樣,肖捷也收起了輕視之心。雙拳之處,隱隱有一絲力量流動,如果所料不錯,應(yīng)該是功法。
“撕空爪?!秉S階上級功法,作為山海學(xué)院的核心弟子,黃階上級功法乃是身份象征。只見肖捷,化拳成爪,成擒拿之勢,對著林南身體抓來。
林南欲走,卻被肖捷一爪抓住肩膀。轉(zhuǎn)身反擊,又被肖捷抓住右腕。爪力落在身體關(guān)節(jié)之上,反而給林南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林南每一次攻擊之時,都被肖捷擒拿住要害,無法發(fā)動全力,幾個回合下來,也是一股惱火。
“既然如此,正好試試我的‘烈虎拳’?!?p> “烈虎拳?!敝灰娏帜想p手,移形換影,奧妙無窮。如果說“撕空爪”給人的感覺是銳利,那么“烈虎拳”給人的感覺就是霸道。
鷹爪襲來,一拳震開,一擊拍下,鷹爪截擊?!八嚎兆?鷹擊長空?!毙そ葸B續(xù)吃虧,見勢不妙,準備傾盡全力,企圖速戰(zhàn)速決。
“烈虎拳-虎嘯山林?!毙そ萦沂知q如金鷹展翅,翱翔天空。林南右拳猶如烈虎下山,震懾山林。金鷹迎上白虎,瞬間刺破了雙眼。
一爪一拳,激烈爭鋒。白虎隨即而至,一拳擊落了金鷹。一擊落下,更有暗勁,在金鷹之上炸開,金鷹隨即消散。
一擊過后,肖捷手指之上,有鮮血滴落。明顯是先前的暗勁,傷了肖捷。林南站在原地,體內(nèi)氣血翻涌,片刻之后,才逐漸平息。
肖捷的實力,比林南高了一品,雖說不是質(zhì)變上的差距,但仍然是有著優(yōu)勢。若不是林南在“烈虎拳”中揉合了暗勁,同階功法對決之下,林南還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碰撞受傷之后,肖捷漸漸力怯,只守不攻,敗勢明顯。林南則是越戰(zhàn)越勇,不出十合,終于是一擊將肖捷轟出了場地。
“贏了,竟然贏了?”臺下眾人,尤其非朱雀系的弟子,看見林南贏了,已經(jīng)吶喊的聲嘶力竭,恨不得喊破房頂。
至于肖捷,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起身之后,灰溜溜地離開了演武場。而朱雀系的眾人,也緊隨其后而去。
“我來取我的銀幣。”林南躍下演武場,走向燕良,平淡地說道。
“好說?!毖嗔荚捯魟偮洌郎媳愠霈F(xiàn)了眾多銀幣,堆成小山,等待林南收取。
“什么意思?”林南的本金是一千,按照賠率,林南應(yīng)該得到五千銀幣,加上本金,一共應(yīng)該是六千銀幣,可面前的桌上,卻有一萬銀幣。
“交個朋友,小小薄禮,不成敬意?!?p> “不必了?!绷帜鲜掌鹆сy幣,然后走出演武場。
“去,查一下他的底細?!毖嗔紝χ磉呏朔愿赖?。
“是,公子?!?p> “六千銀幣,足夠用了,畢竟自己也不是貪得無厭之人。今日之事一旦傳開,眾人勢必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假身份。看來這演武場,自己短時間內(nèi)怕也不能再來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林南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