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瞄了眼人像,隨后操控著那兩人往人堆走去。
“先說好,那個韓瑤是中毒了,我現(xiàn)在解不了?!?p> 中毒!
“什么毒?”寧澤心里一跳,連忙追問道。
“放心,你的小情人死不了,一般的禁元散而已?!?p> 寧澤這才放心下來,不過馬上又板起個臉。
“你在瞎說什么?”
“瞎說的嗎?那我去問問她?!闭f著其中一個七月就往韓瑤那邊飛。
寧澤急了。
當場就把七月的時間水晶全部沒收。
七月急了:“你干嘛!”
“整什么幺蛾子!老老實實去救人!”
“快還給我!我去還不行嗎!”空間里的七月急得直打轉(zhuǎn),就連另外兩個也往回飛。
寧澤見狀把水晶全放了回去。
“還敢不敢亂來了?”
失而復得的七月抱起一塊水晶,惡狠狠盯著寧澤。
寧澤皺眉,作勢要把水晶收掉。
“去!我去還不行嗎!”七月將水晶一拋,飛出空間同另外兩人一塊去救人了。
寧澤見狀冷笑一聲。
哼,小孩子脾氣,我還治不了你!
接著寧澤又給她傳去一些信息。
“對了老祖,麻煩給大家通知一下,就說我們是來救他們的。
盡量先救修為高的,把我們知道的情況大概給他們說一下,別把我們的消息往外抖就行。
另外你讓他們組織一下...”
七月越聽越煩:“哪那么多事!得加錢!”
這次寧澤倒沒吝嗇,直接給了她一小堆。剛給了大棒現(xiàn)在該給甜棗了不是。
七月見狀也就勉強接受了。
交代完后寧澤繼續(xù)琢磨起這黑氣來。
一旁的鼠鼠這時吱吱開口了:“寧...寧澤,這就是你們?nèi)祟惖膶嵙???p> 鼠鼠嚇傻了,剛才的戰(zhàn)斗他都看在眼里。
這是何等的表現(xiàn)力!
甚至現(xiàn)在外面還有一堆人類在換著花樣不停的猛攻。
寧澤瞄了他一眼,隨口說道:“剛才那只是中低端戰(zhàn)力罷了,頂級的強者可搬山倒海,甚至能擊沉一塊大陸!”
鼠鼠打了一個激靈,無法對那樣的情景做出想象,他都沒見過什么山啊海啊的,更不上什么大陸了。
但他聽寧澤說過,他現(xiàn)在待的地方也不過一座島罷了。
鼠鼠往外面看了看:這哪望的到邊?。?p> 寧澤見狀也沒太在意,知道他對外面的世界感慨了。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你看得清外面?”寧澤問道。
“看得清啊,怎么了?”鼠鼠回答道。
寧澤皺眉,他周圍全是濃稠的黑氣,能看清外面全靠七月共享視野,鼠鼠是怎么看見的?透視眼嗎?
“誒?鼠鼠我為什么看得清外面了...”鼠鼠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有些不解的樣子。
寧澤想了想,覺得應該是鼠鼠體內(nèi)共生體的問題。
“你什么時候可以看透這黑氣的?”
“鼠鼠想想...好像是剛出地面那會吧?”鼠鼠有些不確定道。
寧澤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又說道:“能再給根毛發(fā)嗎?”
鼠鼠沒遲疑,直接拔了一根鼠毛。
寧澤接過后直接發(fā)動能力檢測起來。
[變異樹鼠]
艸!開幕雷擊!
就這么會兒功夫鼠鼠就變異了?
不過話說回來,鼠鼠早就算是變異獸了吧?
寧澤接著探查下去。
[雄性]
[體重三百克]
[極高靈智]
…
[共生體]
[生命力逐漸被蠶食]
寧澤咯噔一下,隨后看向鼠鼠。
“你現(xiàn)在有什么異樣的感覺嗎?”
鼠鼠眨了眨眼:“沒...沒有?!?p> “...”
見寧澤這幅表情,鼠鼠有些慌了。
“寧澤!鼠鼠我不會有事吧?”
寧澤想了想,決定還是把情況告訴他。
聽完后鼠鼠兩眼一紅,一行眼淚又流了下來。
“鼠鼠我啊,真的還不想死!”
“別慌,你生命力流逝地很慢,短期內(nèi)沒什么影響?!?p> 寧澤這安慰好像沒啥效果,鼠鼠仍是淚流不止。
寧澤見狀搖了搖頭,他也沒什么辦法。
不對!
他好像有個法子。
寧澤靈光一現(xiàn),隨后給鼠鼠施加了一個[生]字術(shù)。
鼠鼠一個激靈跳了起來,一時間活力四射。
“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我給補充了點生命力,現(xiàn)在情況或許好多了?!?p> 鼠鼠兩眼放光:“真的?!”
“檢查一下就知道了?!彪S后寧澤又給他做了個體檢。
[變異樹鼠]
[雄性]
[體重三百克]
[極高靈智]
…
[共生體]
[生命力逐漸被蠶食]
[生命力得到補充]
還真行!
寧澤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鼠鼠聽后淚流滿面。
“寧澤,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寧澤倒是無所謂:“舉手之勞而已...”
暫時解決鼠鼠麻煩后,寧澤反而更頭疼了。
鼠鼠只是沾到一丁點黑氣生命力就開始流逝。
他這外面一大圈的可怎么辦啊,沾上了怕是一瞬間就被吸干。
漸漸的,寧澤又把目光放在了那枚黑色巨卵上。
這到底是個啥這是...
寧澤研究著黑卵,沒過多久,外面有一道身影疾馳而來。
定睛一看,居然之前逃跑的三人之一。
不過寧澤也不慌亂,這個人的身軀已經(jīng)被七月操控了。
另外兩人在與七月的追逐中竟直接選擇了自爆!
這讓他有些凝重起來。覺得事情越來越大條了。
七月控制著此人轉(zhuǎn)眼逼近了光罩,一道氣浪席卷而出將周圍的人擊退,而后開了個口子沒入其中。
進來后她也沒耽擱,直接救人去了。
另一邊,其中一位‘七月’來到了許千盛面前。
望著面前的冷面壯漢,許千盛咽了咽口水。
“這位大哥,真的是自己人嗎?”
雖然剛才腦中響起一道聲音,說有人來救他們了??伤趺绰犜趺床粚ξ?,那語氣跟綁匪有什么區(qū)別?
壯漢眼含鄙夷,有些冷冷道:“不是?!闭f完一把將他提起,伸出手就往他天靈蓋拍去。
許千盛大急:我就知道不是!夏境的人怎么可能來的這么快!一定是黑吃黑!
我命休矣!
許千盛兩眼一閉,慷慨赴死。
然片刻后,預料的事并沒有發(fā)生,許千盛直接被一把扔在了地上。
許千盛睜開眼,發(fā)現(xiàn)壯漢已經(jīng)無影無蹤。
不是來殺我的?
許千盛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突然,他怔在了原地。
我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