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眼里全是對他的偏愛
沈星晚脖子一緊,窒息感襲來,“救……救命……”
小偷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有了想要滅口的心,他把沈星晚往死里掐。
沈星晚的臉色憋成紫紅色,無法呼吸,瀕臨死亡的感覺侵襲著她。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見閻王的時候,忽然脖子一松,掐她的那雙手被人大力踢開。
小偷摔倒在地上,看見來了幫手,爬起來就跑。
封夜寒及時出現(xiàn),根本就不給對方逃跑的機會,一記飛腳,踢向小偷。
小偷身體砸在墻上,滑落下來,封夜寒又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他。
“咳……咳……”
沈星晚總算是又活了過來,嗓子又疼又干,咳了起來。
她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封夜寒,不知道他從哪里冒出來,剛才要不是他,估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閻王爺那報到了。
這毛賊遇到封夜寒算他倒八輩子血霉,封夜寒三下五除二,一頓痛扁,將小偷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最終被他的膝蓋壓在地上,臉朝下,雙手反折朝上。
制服了小偷,封夜寒看向沈星晚,“你怎么樣?”
“我……我沒事……”
沈星晚捂著發(fā)痛的脖子,從地上爬起來。
“該死的家伙大白天也敢上門行竊!”
她在屋里找到一條繩帶,拿給封夜寒,順便在小偷身上狠狠踢了一腳。
封夜寒把小偷給捆起來,提醒,“快打電話報警?!?p> “好?!?p> 沈星晚打完報警電話,朝房間里走,想看看葛大爺在不在家,情況如何。
葛大爺比較倒霉,腦袋被小偷砸傷,人躺在房屋地上,昏迷過去。
“葛大爺,葛大爺……”
沈星晚喊不醒對方,試探鼻息,還有呼吸,她又趕忙撥打救護(hù)電話。
等了二十來分鐘,警車和救護(hù)車相繼趕到。
警方來到現(xiàn)場了解情況后,將那名竊賊抓捕帶走,救護(hù)人員把葛大爺抬走送往醫(yī)院救治。
得知是沈星晚做義工上門發(fā)現(xiàn)竊賊,以及封夜寒見義勇為,警方向他們表達(dá)了感謝,并且要求他們也跟著回警局做一下筆錄。
就這樣,他們?nèi)チ私ǚ志郑呀裉彀l(fā)生的事情如實告訴警方。
做完筆錄后,沈星晚被封夜寒帶上他的車。
車行駛在路上,封夜寒眉宇深凝,沉默不語,沈星晚覺得自己應(yīng)該打車回家的,后悔上他的車了。
“今天我叫你來,你為什么不來?如果你來,也不會遇到這種事?”
封夜寒的語氣不是很好,是在責(zé)怪她當(dāng)時的不聽話。
以及因為不聽話而導(dǎo)致遇到危險,差點送命。
“……”沈星晚沒有接話,她覺得遇到這種事,也是意外,誰知道大白天葛大爺家里會遭賊呢?
“當(dāng)時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你覺得今天會是什么結(jié)果?嗯?”
封夜寒轉(zhuǎn)頭盯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那道瘀傷,他的心只覺得悶疼一下。
如果不是他跟著上樓去看看,那么今天后果不堪設(shè)想,沈星晚極有可能會把她的小命交代在那棟樓里。
想想都覺得后怕??!
“我知道了,下次我會防范的!”
沈星晚感覺自己像是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子,在被家長訓(xùn)斥。
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也深深體會到后怕的感覺。
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情,她應(yīng)該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到,如果小偷要逃跑,讓他跑好了,保住性命才是第一重要的。
“下次?你還想下次?遇到這種事,你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跑!保命要緊知道嗎?你應(yīng)該慶幸那家伙手里沒拿刀,不然現(xiàn)在你腸穿肚爛必死無疑了!”
封夜寒還在生氣中,用手扯了扯領(lǐng)口,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也許是氣她的逞強,氣她的愚蠢。
一個單身女人也敢和竊賊正面搏斗,她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
沈星晚平時嘴巴毒,但今天卻懟不出半句話來。
畢竟他說的很有道理!
見她噘著嘴,受氣小媳婦的模樣,他又不忍心責(zé)備她了,降低語氣,對她要求,“下次不許一個人單獨去那種地方!”
“我知道了?!?p> 沈星晚下次參加活動,會喊同伴一起結(jié)伴而行的。
所幸女人沒有受嚴(yán)重的傷,只是脖子留下了一道瘀傷,封夜寒在半道上停車,叮囑她,“別下車,等我!”
男人跑下車后,沈星晚等了幾分鐘,才見他提著袋子跑回來。
上車之后,他把手里的袋子扔給她,“活血化瘀,回去擦?!?p> “……”
沈星晚低頭看袋子里的藥膏,感覺怪怪的,他干嗎要幫她買藥?
以前和他結(jié)婚期間,她有一次,肚子疼得厲害,找他幫忙買藥,他還覺得她是在裝。
現(xiàn)在沒要求他買,他居然跑去買藥,簡直是吃錯藥了吧?
“我不需要,你自己留著吧!”
沈星晚不想接受他的任何糖衣炮彈,一盒藥她自己買得起,不必?fù)?dān)他的人情。
她把藥袋子丟給他,封夜寒見她不聽話,直接拆開藥膏,然后抓住她的雙手,把她按在座椅上。
“喂,你干嗎?”
男人的舉動驚得沈星晚想要暴跳,貼她這么久做什么?
封夜寒俊臉近在咫尺,低低威脅,“給我老實點?!?p> “你要是敢強吻我,我會報警的!”
沈星晚氣呼呼的警告。
“你還挺會幻想。”
封夜寒冷嗤一聲。
沈星晚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感覺到男人溫涼的手指落在她的脖子上,瘀傷疼痛的地方,有些清涼濕潤,鼻頭還能聞見一股藥膏的氣味。
他在幫她擦藥?
有沒有搞錯?
“不用你幫我擦藥,我自己會擦?!?p> “是嗎?這藥你要不要?不要我就幫你全擦上,要的話,帶回家自己擦。”
“好好好,我?guī)Щ丶易约翰痢!?p> 真是怕了他了,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動手。
見她聽話答應(yīng),他才松開她,把藥膏塞進(jìn)她的手里。
沈星晚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尤其是剛才被男人指腹摸過的脖子,開始發(fā)熱起來。
要命啊,這到底擦的什么藥,居然會燙人?
封夜寒把她送到靜蘭路小區(qū)門口,沈星晚下車要走的時候,他才叫住她,“等一下,有件事我要和你說一下?!?p> “什么事?”沈星晚只好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