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閉目修行的張懷和鼠王等一群疾風鼠們,無法修行的蕭始便將目光放在了光柱之中的令牌上。
從小就喜歡觀看歷史典籍的蕭始,雖然不是真正的歷史研究者,對于歷史文字的了解也是十分的有限,但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令牌,他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就好像很久之前他也擁有過類似的東西。
不知不覺,蕭始進入到一種無法描述的境地,仿佛是回到了很久之前,他的耳邊傳來了一陣陣撼天動地的廝殺聲,而他仿佛就是那其中的一員,與戰(zhàn)友一起浴血奮戰(zhàn)在這天地之間。
視角轉(zhuǎn)換,鼠王,張懷和一眾疾風鼠們,都睜大了眼睛,仿佛是第一次看見蕭始一樣。因為在他們的視野當中,蕭始猶如失了魂一般,徑直向著光柱內(nèi)走去;知道光柱厲害的鼠王急忙發(fā)出刺耳的“吱吱”聲,想要將蕭始喚醒,但蕭始好像是聽不見一般,徑直的走入到光柱內(nèi)。
鼠王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它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光柱擊成重傷,因為它很清晰的記得,自己第一次被重創(chuàng)就是來自光柱,那恐怖的攻擊,現(xiàn)在它想起來都有些害怕,雖然光柱會將生物擊成重傷,但并不會將生物殺死,仿佛是在遵守著某種規(guī)律一般。
突然,鼠王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進去了?他竟然進去了?而跟隨鼠王南征北戰(zhàn)的四大護法,見此情景也是睜大了眼睛,他們可是看到過強大如鼠王的存在,都被光柱擊成重傷。
看著進入到光柱內(nèi)的蕭始,鼠王面露喜色,眼睛不停的打轉(zhuǎn),仿佛是在做著某種打算。
而在進入到光柱之后,蕭始猛然清醒,看著唾手可得的令牌,蕭始第一次陷入了迷茫,他很后怕自己剛才的狀態(tài)。同時對于這個可以迷惑自己內(nèi)心的令牌,他是既充滿了好奇,又心生恐懼。
就在蕭始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道金光閃光,一股鐵血之氣襲來,聲音中充滿了威嚴:“令主檢測通過,符合土行將軍令標準,現(xiàn)在開始進行認主?!?p> 黑暗襲來,蕭始在一次失去了意識,但這一次并不是完全的沒有意識,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在自己的腦海之中,一道金光正在改變著什么?就在金光即將改變完成的時候,在蕭始的腦海深處,一朵黑色的蓮花襲來,與金光發(fā)生了激烈的碰撞,雙方你追我打,你退我進,在蕭始的腦海中展開了激烈的爭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雙方不停歇的斗爭中,金光和黑色蓮花都開始顯露疲態(tài),光芒也變得暗淡起來;而且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雙方各占一邊,遙相輝映,誰也不愿意屈服,但誰也奈何不了誰。
看到這里,蕭始覺得這場爭斗快要結(jié)束了,估計自己也快醒了,到時候這個令牌的來歷和功能,自己就能完全掌握了。
就在蕭始如此想著的時候,異變突發(fā),一道紫色的光線憑空出現(xiàn),直接將二者圍住,在紫色光線的拉扯下,金光和黑色蓮花拼命的掙扎,仿佛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但無論它們怎么掙扎,最后都在紫色光線的拉扯下,相互融合,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一個金黑各一半的光盤。
而就在光盤形成的一瞬間,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出現(xiàn),一個充滿著霸氣“你敢”,一個充滿著邪氣“有意思”,隨后這兩個聲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與此同時,蕭始緩慢的睜開眼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看向了四周。
只見張懷和一大群疾風鼠都張大了嘴巴,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人吃驚的景象,也難怪他們吃驚,剛才昏迷的蕭始,腦袋一會兒金光閃閃,一會兒黑如墨水,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緩慢的走出光柱,蕭始來到了張懷和鼠王的身旁,鼠王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發(fā)出“吱吱”的聲音。按理說蕭始是聽不懂鼠王的話,只能通過追風翻譯。
但此時不知為何,蕭始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鼠王的意思,“兒子,你沒事吧!”
雖然蕭始滿頭黑線,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鼠王,我沒事!”
聽見蕭始的回話,鼠王先是一愣,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映過來,隨后有些疑惑的看著蕭始,開口道:“兒子,是你在說話嗎?”
兒子,兒子,你全家都是兒子,聽著鼠王左口一個兒子,右口一個兒子,蕭始此時的臉色漆黑無比,仿佛是被一萬只草泥馬撒歡般的踐踏過。
但礙于鼠王的實力,蕭始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隨后其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在光柱中,得到了一些造化,可以和任何物種交流”。
“這么神奇?我能進去嗎?兒子”聽著蕭始的回話,鼠王急切的問道:
蕭始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光柱是如何產(chǎn)生的,但光柱的功能就是保存寶物,非滿足條件之人不可進入。
仿佛是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鼠王拉著個臉,滿臉不甘的看著光柱,盡管此時的光柱空無一物。
蕭始并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來到了張懷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剛才,你那個表情是怎么回事?。俊?p> 聽著蕭始的話,張懷整理了一下語言,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從頭到尾向著蕭始說了一遍。
聽著張懷的敘述,蕭始若有所思,雖然他不知道金光和黑色蓮花到底是什么?但他有種錯覺那就是終有一天,一切都將會顯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鼠王,你知道哪里安全無人打擾嗎?我想要閉關(guān)!”在這個群鼠圍繞的地方,沒有任何生物能夠比鼠王還好使了。
鼠王胡須微動,它知道蕭始是準備將剛才的造化吸收,對于這個便宜兒子,鼠王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哪里有在自己的身邊安全。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兒子跟自己提出的第一個要求,如果自己做不好的話,兒子以后會不會不理我??!
想到這里,鼠王渾身顫抖了一下,隨后一聲令下,所有疾風鼠都退出了洞穴,就連張懷也被四大護法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