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樣?”
旗木朔茂死死的低著頭,如果有人能夠看到旗木朔茂的眼睛,必然能夠看到他雙眼之中充斥著濃郁的血絲。當(dāng)有人將傷口血淋淋的撕開,他就算再想裝著視而不見也不可能!
“木葉那一支力量是什么人?”
“能夠針對忍族動手,并且到現(xiàn)在還沒有被猿飛日斬清算,那人是誰?”
出乎旗木朔茂預(yù)料的是,三船并沒有說自己想要怎么樣,反而開始好奇起木葉之中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著那么大的本事。
“志村,團(tuán)藏!”
“你既然能夠得到旗木家族成員的情報,應(yīng)該也能看調(diào)查出,自從三代火影上任之后唯二壯大的家族。猿飛家,志村家!”
“打壓大忍族,扶持小忍族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在任時候就定下的方針?!?p> “旗木家為了徹底的融入木葉,必須要犧牲一部分利益。為了更好的未來,犧牲當(dāng)前的一部分利益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是我沒有想到,志村團(tuán)藏完全的繼承了他老師千手扉間的思想!”
“除了猿飛一族和志村一族之外,木葉中哪個忍族沒有受到打壓?”
“鞍馬一族還剩七個族人,御手洗一族還剩十二個族人,月光一族也相差不多?!?p> “我們能做什么?有些任務(wù)明知道有極大的風(fēng)險,可是必須要有人去做,尤其是分派到自己家族的任務(wù),我們能拒絕么?”
“拒絕之后呢?被木葉清算?”
“軟刀子殺人也好,鈍刀子割肉也罷,連千手一族都自愿融入木葉村,我們這些小忍族又有什么資格抗議?”
旗木朔茂猛的抬起頭,他睜著自己那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三船。
“是!”
“對于繩樹的死亡出乎我的意料,但并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我還能告訴你,不出意外的話,繩樹的死亡和志村團(tuán)藏脫不了干系,或者更干脆就是猿飛日斬允許的?!?p> “我還能想到,那些人對繩樹出手之后,下一個人就是綱手!”
“告訴你這些有什么用?”
“讓我背叛木葉?帶著旗木一族回到鐵之國?”
“不說鐵之國有沒有可能擋住木葉的怒火,就說木葉的忍者到了鐵之國,鐵之國真的會為了旗木一族和木葉動手?”
“你想要策反我?”
“可以,誠意!”
“如果你能告訴我,鐵之國愿意為了旗木家和木葉火并到底,我不會有其他言語,直接帶著旗木一族回歸鐵之國都不是問題!”
“如果你做不到,不用策反我,開出再大的籌碼也不可能策反我!”
旗木朔茂這個一直都是冷靜的家伙,這一刻竟然如同一只野獸般嗬嗬的喘著粗氣。他死死的看著面前的三船,而一直表現(xiàn)的胸有成竹的三船,看著眼前旗木朔茂的模樣,卻是沉默了。
是了,旗木朔茂不是傻子!
他都能看出來的東西,旗木朔茂沒理由看不出來。不僅僅是旗木朔茂,就是木葉那些小忍族恐怕也是早就有所察覺!
三船的腦子里想的更多,這一刻的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將旗木朔茂和山椒魚半藏聯(lián)系到一起。不過,山椒魚半藏是小國推出來的代言人,而旗木朔茂則是木葉的小忍族推出來的代言人!
“你來鐵之國的目的是戰(zhàn)敗我,徹底的穩(wěn)固自己的名聲?!?p> “當(dāng)你的名聲穩(wěn)固之后,你會試著去爭火影的位置……”
三船低著頭將自己手中的檔案收起來,也不見到他有什么多余的動作,這檔案中的紙張似乎遭遇到了什么無形的力量一般,當(dāng)著旗木朔茂和三船的面直接化作齏粉。
“小忍族在暗中支持你,就如同小國在暗中支持山椒魚半藏!”
“可是你就沒有想過,如果你失敗,會有什么結(jié)局么?”
三船將身前的紙屑吹去,他看著面前仍然激奮難平的旗木朔茂,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和源神機(jī),都看錯了眼前這個白發(fā)的家伙。
他根本不是自己外在表現(xiàn)得那樣,這家伙有一雙洞察人心的眼睛。最重要的是,這家伙有自己的信念,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這種人的目標(biāo)篤定,反而是最不可能被策反的。
“失敗……”
“我死,我兒子活!”
“木葉只要還不想引起所有小族的離心,就不可能將旗木家的最后一絲血脈斷絕!”
“有些事,總歸要有人去試一試?!?p> “更何況,我沒有山椒魚半藏那么大的野心,謀求的也只是我們小族的境地能夠更好一些?!?p> 旗木朔茂坐回自己的位置,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片刻之后,他再次恢復(fù)了自己那一副溫和的模樣。
“修行手札我給你,但是我也有我的要求!”
三船和旗木朔茂兩人對立而坐,兩人之間先是沉默了大半晌,而后三船又是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來另一份卷軸。
“這一份卷軸中記載的內(nèi)容,是我和大名兩個人一同推演出來,算是一條還沒有經(jīng)過證實的道路。只要你能夠走通,實力不說趕超猿飛日斬,但是總歸不會讓你輸他太多?!?p> “而我只有三個要求。”
“第一,將你在鐵之國看到的一切全部忘記,已經(jīng)傳回去的消息就算了?!?p> “第二,你的事情如果失敗,我要你活著!假死也好,失蹤也好,你都得活著!不僅要活著,更要帶著無契一同離開木葉!”
“第三,從木葉走出來之后,將你領(lǐng)悟的忍刀術(shù)留在鐵之國?!?p> 三船將手中的卷軸推到兩人的石桌中央,定定的看著旗木朔茂開口。
而旗木朔茂看著三船的眼神已經(jīng)變得有些詭異起來,他沒有想到,三船到了最后翻牌時刻的條件之一竟然讓他將無契帶離木葉?
“那個紅頭發(fā)的女孩,也是漩渦族人對吧?”
旗木朔茂沒有傻乎乎的用這一場談話去威脅什么,他們都很清楚彼此的籌碼。這一場交易里,不管是他還是三船,都是見不得光的。
他在想到無契的時候,腦子里也是閃爍出自己剛剛來到鐵之國時候在城墻上看到的那一個紅頭發(fā)身影。
現(xiàn)在想來,那個紅頭發(fā)的女孩恐怕就是自己來三船這邊路上遇到的櫻草。
“不錯,漩渦櫻草?!?p> “木葉想要用羈絆或者火之意志什么的洗腦無契的話,可能性太小了。”
“無契超越忍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他和你是一樣的人,有自己的信念。為了自己的信念所在,可以承受一切,拼搏一切!”
三船點了點頭,同時也是將手中的卷軸朝著旗木朔茂方向又推了推。
“這一份卷軸我完全學(xué)會,能戰(zhàn)敗你么?”
旗木朔茂依舊沒有接過卷軸,而是看著三船繼續(xù)問道。
“完全學(xué)會,融會貫通再走出自己的路,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的我差不多!”
三船思索了半個呼吸,最終給了旗木朔茂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就算旗木朔茂學(xué)會這一份卷軸中的一切,也只不過是和現(xiàn)在的他差不多。
想要真正的戰(zhàn)勝三船,旗木朔茂至少也要走出來一條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道路??蓡栴}是,三船也不是原地踏步,他也還在繼續(xù)攀登劍道。
“最后一個問題,你到底有多強?”
旗木朔茂沒有再拒絕面前的卷軸,他接過卷軸之后,看著三船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那個答案!明明同樣是劍豪,可他這個劍豪卻無法接三船一劍。
這種情況下,他如何不好奇三船的實力?
“到底有多強?”
癸辛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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