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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許攸的人生模擬器

第28章 用兵如神

  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睡覺的不光是許攸,除了放哨的兵,幾乎全在睡覺,這是許攸下的死命令,必須得睡,軍令如山,就算是不想睡的,也得閉著眼裝睡,看見誰睜了眼,軍法從事。

  張郃與張遼行軍打仗十多年,這種軍令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見,人家不想睡,你也要逼著人家睡,這許子遠(yuǎn)到底是哪根筋不對?

  半個時辰后,鼾聲此起彼伏,也不知道誰的鼾聲,跟打雷一樣,都傳到峽谷上方呂曠兄弟的耳中了,他手下有士兵也建議睡覺,提建議這人當(dāng)即腦瓜門兒上就挨了一掌:“飯桶啊你!萬一敵人突然行軍,咱們再想伏擊,還來得及嗎?一天天的,就知道睡,我看你直接改名叫睡覺得啦!”

  士兵捂著腦瓜門,臉跟苦瓜一樣的趴下了。

  還有人建議直接沖下山去偷襲許攸的,理由是敵人正在睡覺,呂曠二話不說,直接踹了士兵一腳,這個也是飯桶,拋下有利地形跟敵人作戰(zhàn)的,比飯桶還飯桶,他就不明白了,自己手下,怎么全是飯桶呢?

  一個時辰過后,許攸又下了一道令,全軍緊急集合,動靜要大,一定要讓山谷上方的敵人聽到,好讓他們做好扔滾木礌石的準(zhǔn)備。

  許攸這一舉,又刷新了張遼與張郃的認(rèn)識,既然要過隘口了,應(yīng)該是悄悄的前進(jìn),出聲的不要,他倒好,要把聲音搞到最大,還要提醒敵人做好準(zhǔn)備,老子要過去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許攸讓士兵近耳相傳,絕不能讓第三個人聽到,其實每個人聽到的都一樣,那就是一個字,沖!如果要給這個字加個形容詞的話,那就是拼命的沖,如果要給這個字加個時間的話,那就是沖到一半撤回來。

  當(dāng)然了,什么時候撤,還得聽令。

  最后許攸便對張遼道:“文遠(yuǎn),帶上你的盾牌,穿好你的盔甲,你一個人先帶五百兵沖一下?!?p>  張遼聽后直接一愣,什么情況,讓我頭一個當(dāng)炮灰嗎?

  許攸見張遼一臉蒙圈,有點兒不想沖的意思,馬上道:“文遠(yuǎn)啊,沖到一半,敵人若扔滾木礌石,你就引兵退回,放心,后面安全的很,咱們有兩千多人做后盾呢,你若能順利過去最好,過不去也能退回來,這也算是進(jìn)退無憂?!?p>  張遼聽到這里,才松了口氣,于是點起火把,領(lǐng)著五百兵直接朝紅花山隘口,以最快的速度猛沖。

  呂曠與呂翔并不知道張遼只帶五百人往前沖,所以一進(jìn)峽谷中間,直接命令士兵放箭,滾木礌石傾刻間滾落下來,箭飛如雨。

  張遼聽到一點動靜,直接命令全軍往回逃,貼著一邊的山走,雖然說會完全暴露在對面敵人的攻擊之內(nèi),但可以完美避過這邊的攻擊,何況這山谷的形狀形似倒著的碗,上窄下寬,這是許攸一來就研究過的,再加上士兵手上有盾牌,人又少,撤退起來又快,完全可以做到零傷亡。

  張遼一回來,許攸馬上讓通報傷亡人數(shù),很好,無一傷亡。

  這一波人暫時歇息,許攸又命張郃帶第二波人往前沖,還是一樣的套路,還是一樣的配方,敵人一攻擊,就第一時間往回撤。

  第三波就由許攸親自帶領(lǐng)了,他也不能只躲在后面,這樣很容易讓別人以為他是個怕死鬼。

  如此三波過后,呂曠也有些愣了,搞不懂許攸到底在搞什么鬼,要沖他又不沖過去,不沖吧,他還又沖到一半,等到有人給呂曠報告說所剩下的滾木礌石和弓箭都快沒了的時候,呂曠才知道上當(dāng)了,另一邊的呂翔幾乎是同時,也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了。

  許攸這一舉根本不在沖,而是在消耗他們的滾木礌石,以及駑箭,還有一個他們忽視了的——精力。

  現(xiàn)在兩邊的山坡上,已經(jīng)有諸多士兵體力不支了,許攸的軍隊在睡覺的時候,他們?nèi)匀话蜒劬Ρ牭么蟠蟮?,精神高度集中,這時候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無精打采,有些累得搬著石頭就閉上了眼,然后石頭掉下來砸到腳立馬就又精神了。

  等到張遼領(lǐng)著第四波往前沖的時候,兩邊山坡上就沒了動靜,沒有第一次沖時的滾木礌石,張遼就繼續(xù)引兵前行,五百人一口氣沖過這片峽谷,絲毫沒事。

  第五輪過去的時候也沒事,呂曠有些慌了,這樣下去,敵人就全過去了,而身邊剩的這點滾木礌石,根本就傷不了他們,當(dāng)下該怎么辦?

  呂氏兄弟明顯覺得腦子不夠用了,許攸這家伙之前也見過幾次,在袁紹手下充當(dāng)謀士的時候,也不過是個口出狂言這徒,人見人煩,狗見狗咬的,那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他能領(lǐng)兵啊,怎么現(xiàn)在這家伙用兵如神呢?雖說張遼與張郃都在,但他們也絕不會這么用兵的。

  扔下最后一波滾木礌石之后,呂氏兄弟就決定下山肉搏了,這次的伏擊算是伏了個寂寞。

  許攸領(lǐng)著人全部過了隘口之后,與張遼張郃順利匯合,二張都對許攸這一計策佩服得五體投地,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這法子的。

  當(dāng)許攸聽到后面有追兵的時候,馬上命二張停下迎敵,并告訴他們,今天定能活捉敵方將領(lǐng),因為敵人長時間高度集中,再加上搬石頭拉弓箭的,忙活一天一夜,已然成了疲兵,而這邊的軍士提前睡了個飽覺,精神自然比敵人要好。

  精神飽滿的兵對戰(zhàn)疲兵,其結(jié)果可想而知,再加上張遼張郃這樣的良將,配上許攸這足智多謀的謀士,活捉敵方將領(lǐng),那就跟走路這么簡單,只要有腿就行了。

  天亮了。

  營帳之內(nèi)跪著兩個人,一個叫呂曠,一個叫呂翔,二人皆是滿臉黑灰,發(fā)型如雞窩,表情如喪考妣。

  “哈哈,二位,好久不見呀?!痹S攸滿臉得瑟的在他倆面前晃悠著。

  呂曠瞪著許攸,直接破口大罵:“許攸!你個賣主求榮的奸賊,必不得好死!”罵罷,又望著張郃道:“張郃,還有你,必不得好死!”

  張郃在邊上一愣一愣的,尋思著我也沒說話啊,你罵我干什么?

  “啪!啪!”兩個耳刮子的聲音響徹營帳,許攸用右手打了呂曠的左臉,同時打了呂翔的右臉,然后甩了甩手覺得有些疼,好一會兒才道:“哼,倆飯桶死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本司馬且問你們一句,降還是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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