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挑釁
郭圖聽袁譚要擂鼓聚將,剁了許攸,立馬上前勸道:“主公,且不可輕舉妄動,許攸激怒主公,目的就是為了引主公出城,倘若主公出城,正中許攸下懷呀?!?p> 袁譚這時一腳將地上一個盤子“夸!”一聲踩碎,道:“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許攸這奸賊,我恨不得啃其骨!”
說罷,將盤子碎片嘩嘩的踢到一邊,再次怒氣沖沖的往外走,腳下是一陣的咚咚咚,腳底板都透著怒氣。
“主公!”辛評兔子一樣的攔在了袁譚面前,把手一拱,苦口婆心的勸道:“主公且不可沖動,當下我們據(jù)城不出,才是上上之策,兵法有云:攻城為下,攻心為上。許攸現(xiàn)在不攻城,只攻心,其心思已昭然若揭,就是為了讓主公放棄有利的城池,于荒野跟他們對戰(zhàn),主公千萬不要中了許攸的奸計??!”
郭圖這時又跑過來,順桿往上爬的道:“主公,辛大人所言不錯,我們只要堅守不出,許攸萬不能乃我們?nèi)绾危阶觼韴?,他們先鋒部隊就三千人,借他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攻城!”
“呵呵?!痹T冷笑一聲,瞅瞅郭圖,又瞅瞅辛評,最后還是瞅著郭圖,道:“二位還知道許攸只有三千人,你可知我們有多少人嗎?我們有一萬五千兵馬,五倍于敵人,兵法有云,五倍則攻之,枉你二人還是讀過兵法的人,難道連這一點都忘了嗎?區(qū)區(qū)三千兵馬,就把你倆嚇成了縮頭烏龜,我河北的人,全讓你倆丟完啦!”
二人聽后,皆塌背躬身縮脖子,覺得袁譚這小子說話,也太難聽了點兒。
袁譚見二人不再言語,接著咚咚咚往到外走。
郭圖又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攔在了前面,對袁譚道:“主公,千萬不能沖動啊,許攸雖帶三千先鋒,但領(lǐng)兵的卻是張郃,兵不在多,而在精,據(jù)探子來報,張郃此次所帶兵馬,皆是昔日河北的精銳,而張郃又是河北四大庭柱之一,用兵如神,許攸又足智多……”
剛想說許攸足智多謀,謀字沒說出來,袁譚就給他一個眼神殺,于是郭圖懸崖勒馬,急忙改口道:“許攸那奸賊又詭計多端,奸詐如狐,我們?nèi)裘叭粚?zhàn),恐怕勝算不大,還望主公量力而行啊?!?p> 袁譚聽到這里,脖子一下變粗了,郭圖這斯明顯在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沒開打呢,他就說喪氣話,直接瞪著郭圖問道:“郭圖,照你這么說,本將軍,是不是該乖乖的開城請降啊?”
郭圖把頭一低,道:“主公,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郭圖還想解釋點兒什么,袁譚直接大喝一聲:“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說罷,抬起右腳將郭圖踹了個四腳朝天,指著鼻子罵道:“爾等再敢言張郃兵精,許攸足智,亂我軍心,小心人頭落地!”
辛評見郭圖挨了一腳,立即噤若寒蟬的站在原地,生怕自己也挨一腳,同時在心里嘆息一聲,覺得自從袁紹去世,袁尚繼位,袁譚這個長公子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想想也真的夠氣,做為長子不能繼承父業(yè),沒氣死就算好的了。
郭圖挨了一腳之后,直接就蒙圈了,好大一會兒沒從地上骨碌起來,可見袁譚這一腳有多猛,堪比佛山無影腳了。
袁譚懶得跟這倆縮頭之輩廢話,指望謀士打杖,那得等到猴年馬月,于是一甩衣袖,出了大堂,直接喊了一句:“來人呀!”
一衛(wèi)兵匆匆趕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參見主公!”
“傳令下去,擂鼓聚將!”
……
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了,許攸上午叫人傳的信,到現(xiàn)在城里還沒動靜。
許攸剛剛午睡醒來,張郃就進來了,直接道:“子遠呀,你那信也射到城里幾個時辰了,怎么沒一點動靜呢?”
許攸道:“急什么,讓子彈飛一會兒?!?p> “子彈?”張郃滿臉蒙逼狀,問道:“什么是子彈?”
許攸這時蹬上鞋子,拿起外套往身上穿,沒打算解釋子彈的事情,而是直接道:“儁義莫急,再等一會兒吧,我知道你立功心切,我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斬了袁譚,然后攻占黎陽,立下不世功勛,被丞相賞三五個嬌妻美妾,爽歪歪,但事情急不來,咱們必須穩(wěn)中求勝,對了,袁譚那小崽子現(xiàn)在有多少兵嗎?”
張郃道:“據(jù)探子來報,估摸著,有一萬多?!?p> “哈哈哈哈……”許攸此刻,直接一陣傻笑。
張郃猛然一愣,覺得許攸之前可沒這傻笑的毛病,怎么降曹之后,性情大變呢,于是問道:“子遠因何發(fā)笑???”
許攸收住笑,系著衣服的絲絳,道:“哎,當真是袁譚無謀,郭圖短智,兵法有云:十則圍之,五則攻之。一萬多人對三千,我若是袁譚,管他三七二十幾,先攻了再說,直到此刻,還沒有敵軍出城的消息,可見袁譚手下全是些酒囊飯袋呀,難道我等不該放聲大笑嗎?”
許攸說完,張郃就點了點頭,剛想笑,一信兵匆匆進帳,往地上一跪,道:“報告二位大人,袁譚引兵,營外挑釁!”
聽到這里,許攸當即蒙逼,還真是不能太興災樂禍了,話剛落人家就來了。
張郃算是沒笑出來,直接問報信這兵:“來了多少人?”
信兵道:“報告張將軍,黑壓壓一片?!?p> 張郃道:“看來是不少。”
信兵道:“可不是嘛,一眼望不到邊,地上站不下,都站到樹叉上去了?!?p> 一聽就知道信兵在胡說八道,許攸白了他一眼,直接道:“滾!少在這里胡說八道!謊報軍情也不怕腦袋搬家?”
信兵把脖子一縮,撒丫子開溜。
張郃對許攸道:“走吧,也該出去看看了,袁譚既然出來,今天他必死無疑!”
許攸對張郃豎了個大拇指,跟張郃一塊兒騎馬到了營門口。
日已偏西,但對方的盔甲在陽光的照射下,仍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輝。
“許攸!張郃!你們兩個背主求榮的奸賊!快快出來受死!”
出來挑釁的,居然不是袁譚。
許攸手搭涼棚仔細觀瞧挑釁這人,眼生的很,估計是袁譚到黎陽后,提拔起來的拍馬溜須之輩,胖胖的腦袋,小小的眼睛,嘴唇上似一根毛毛蟲趴著的黑胡,下巴上山羊須也是有一根沒一根的,一看就知道雄性激素不發(fā)達。
張郃轉(zhuǎn)過臉來問許攸:“子遠,這是何人?我怎么不記得袁譚手下有這號人物?”
許攸無奈的嘆息一聲,道:“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此人我也只見過一面,他是袁譚妻弟的舅舅的叔叔的表弟的義子。”
“舅舅的叔叔的……”張郃捋了半天沒捋清楚,于是問道:“那他跟袁譚是何關(guān)系?”
木桶飯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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