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傳說中的道術(shù)嗎?!
張文成有些驚訝的自語道:“不錯,果真是這樣!“
張文成的眼睛微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張文成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期待那些修煉者究竟有什么實力了。
這個時候,張文成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猛地抬頭。
張文成的目光望去。
只見在前方的那個房間之中,一道白影正在快速的移動,似乎是想要逃離。
白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只白色巨狼,那只白狼在感應(yīng)到張文成的氣息之后,連忙加快了腳步,但是卻依舊沒有躲過張文成的追殺。
不過那只白狼的速度也算不上慢,在張文成追趕到距離那個房間還有二三十米遠(yuǎn)的地方便停了下來,然后用那雙充滿了仇恨和兇狠的眸子望著張文成,仿佛是張文成搶走了它的母親一般,仇恨和怒火讓它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不過張文成此刻已經(jīng)沒心思跟那只白狼計較了,他直接飛奔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猛然一揮拳頭,那扇緊閉著的大門就轟隆一聲倒塌下來。
房間里面?zhèn)鱽硪还蓾饬业难任?,不過這血腥味卻并不是白狼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而是從里面散發(fā)出來的。
張文成的眉頭頓時皺起,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心底冒起。
難道那只白狼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張文成連忙推開了大門,大踏步?jīng)_進(jìn)了屋內(nèi),大聲呼喊道:“白狼,白狼,白狼,聽到回答我!“
屋內(nèi)除了濃郁的血腥味之外,什么也沒有。
張文成的腦袋一沉,連忙跑了過去。
這時,在墻角處躺著一具尸體。
一顆巨大的狼牙,鮮紅的血跡,還有那雙瞪得圓溜溜的眼珠子。
“啊......“張文成大叫一聲。
“哈哈哈哈......“
突然,房門外傳來了瘋狂的大笑聲。
“死吧,死吧,你們?nèi)慷家溃 澳莻€陰森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中響徹開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文成立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站起身來,一個翻滾躲避過去。
“嘭!“
房門猛然撞擊在一邊的墻壁之上,將墻壁撞出一個凹陷。
“是誰?“
張文成怒吼一聲,一拳打碎面前的桌椅板凳,朝著房間的另一端攻擊過去。
“嘭嘭嘭!“
張文成的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在面前的桌子板凳上面,發(fā)出砰砰的悶響聲,桌子板凳都被打碎。
不過卻什么人也沒有找到。
“哈哈哈......小兔崽子,你不要妄想逃跑了,今晚你們都要死,包括這個房子的主人,也一樣!“
“你究竟是誰?出來,出來!“
張文成大喊大叫著,不斷地?fù)]舞著拳頭攻擊著面前的一切東西,希望能夠引起一個人的注意,或者是出來和自己戰(zhàn)斗。
“哼,小兔崽子,不管你怎么喊,我也聽不見!“
“嘭!“
一個巨大的聲音忽然在空曠的屋子中響起。
張文成的身形頓時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為那個人居然在他的耳邊爆炸了。
張文成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可以爆炸,簡直是不可思議。
張文成感覺到一陣的眩暈感,他知道,剛才那個人在他的耳邊爆炸了。
“啊~~“
張文成痛苦的大叫一聲,一口鮮血吐出,倒在地上。
張文成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人拆卸掉了一般,痛的鉆心刺骨,疼的他的額頭都冒出了汗水。
不行,必須要盡快的治療,不然的話,等下恐怕連最后的一絲力量都使用不上來了。
張文成強(qiáng)忍住身體的痛楚,咬緊牙關(guān),艱難的爬到一邊,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然后快速的割破了自己的大腿,將傷口放在匕首之上,開始止血。
張文成的臉色越發(fā)的慘白,他的傷口已經(jīng)流出了血液,將匕首染紅了。
張文成感覺到一陣虛弱感。
但是他卻不敢有半秒的猶豫。
這時候,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帶起陣陣的血腥氣息。
“該死的!“
張文成大罵了一聲,然后連忙從衣服上撕扯下一條布料包扎好自己的大腿。
做完這一切,張文成的整個人就癱軟的趴在地上,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噗通“一聲,張文成倒在地上。
張文成感覺到自己好像睡過去了,又好像還活著。
他只知道這是他最后的記憶。
在失去知覺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人給抓走了。
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張文成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是睜著的,他的身體依舊是在這個房間的床榻上。
張文成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躺在床榻上。
張文成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還是火辣辣的疼痛,他連忙掀開床鋪,查看自己的傷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腿已經(jīng)包扎好了。
看來剛才那個人并不想致自己于死地。
不過這一點張文成并沒有多想。
雖然張文成現(xiàn)在受了重傷,但是張文成還是非常警惕的,他知道剛才自己被那個人給控制了,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松警惕。
張文成看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房子很普通,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房間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大鐵籠。
“這個鐵籠是什么?“
張文成不由得疑惑起來。
“不管了,既然已經(jīng)沒事了,那么我先看看這個鐵籠的來歷?!皬埼某砂蛋档叵氲?,然后朝著那個鐵籠走了過去。
來到鐵籠面前,張文成仔細(xì)的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個鐵籠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上面沒有什么標(biāo)示,也沒有任何的機(jī)關(guān),也沒有任何可以打開這個鐵籠的機(jī)關(guān),更沒有其他什么機(jī)關(guān)的痕跡。
這個鐵籠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呢?
這時候,張文成忽然想起了那個人說的話。
“這個鐵籠里面有一種奇怪的藥材,吃了它之后,就會昏迷過去,然后永遠(yuǎn)也不會醒過來?!?p> 聽到這句話,張文成的心中不由得一驚,這種藥材的效果居然是如此的厲害,這樣的一個鐵籠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看來這個鐵籠并不是一個尋常的鐵籠。
“不知道里面裝的會是什么藥材?!皬埼某尚闹谐錆M期待。
張文成伸手握住鐵籠的邊緣,輕輕地扭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居然紋絲未動。
“這個鐵籠真夠硬的!“
張文成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不管他的力氣多大,都無法把它給拉動。
這時,張文成的目光忽然定格在那個鐵籠上。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他的腦海當(dāng)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個在山頂之上施展'千斤墜'的神秘人。
“難道他和這個鐵籠有關(guān)系么?“
想到這里,張文成便不再猶豫,立刻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僅剩不多的一點兒真氣,然后一個猛子跳入了鐵籠當(dāng)中。
張文成進(jìn)入鐵籠之后,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什么給壓迫住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好像被擠壓在了一起。
張文成努力的想要掙脫束縛,但是根本就沒有用,他的身體被牢牢地困在里面。
“這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何會如此強(qiáng)大?“張文成的腦袋都要想破了,也沒有辦法搞明白這個鐵籠是怎么回事。
這個鐵籠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讓張文成的心中非常的好奇。
這個鐵籠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咦?我怎么感覺不到這里面有任何的靈氣波動呢?“
張文成的眉頭皺起。
他感覺到自己在這個鐵籠之內(nèi),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靈氣,就像一個普通人在大馬路上走,而這個鐵籠里面的一切靈氣都消失殆盡了一般,就好像是一座空空如也的城池一般,讓張文成感覺到非常的詭異。
“難道說,我進(jìn)入到了一個空間里面?“張文成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他想起了一些古代神仙傳下來的一些奇聞軼事。
“對了,傳說當(dāng)中,修煉者修煉出靈氣之后,就會有一個空間,將自己的靈氣儲存在里面?!皬埼某赏蝗幌肫鹨粋€故事,一個修煉者為了修煉,特意將自己的靈氣給儲存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這樣一來,那個人就沒辦法對我構(gòu)成危險了?!皬埼某尚闹胁唤袊@道。
不過隨即,張文成的眉頭又皺起來了,“可是我這樣做了的話,豈不是違背了天道,違背了自然規(guī)律,我將會遭天譴么?這可如何是好?“
張文成陷入到了沉思。
這樣一來,這樣做豈不是要違背了天地的規(guī)則,違背了天道?
“哎呀,煩死了?!?p> 張文成感覺頭都要炸開了,這樣的問題讓他感覺到非常的棘手。
就在這個時候,張文成突然靈光一閃,腦海當(dāng)中靈光一閃。
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想到這里,張文成連忙盤膝坐在了地上,將《三清秘法》運(yùn)轉(zhuǎn),將體內(nèi)的真氣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然后按照《三清秘法》的方式運(yùn)行起來,將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的轉(zhuǎn)換成真氣之后,開始慢慢的注入到鐵籠之中。
張文成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真氣緩緩的流淌到了鐵籠之內(nèi),緩緩的流淌進(jìn)入了鐵籠的內(nèi)壁。
隨著張文成的運(yùn)行,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體內(nèi)的真氣逐漸地匯集在一起,然后在鐵籠的底部凝結(jié)成了一顆拳頭大小的晶瑩剔透的珠子。
隨著張文成的真氣越積越多,鐵籠的內(nèi)壁也逐漸的變紅了起來,看來里面的那顆紅色晶石已經(jīng)在鐵籠內(nèi)被煉化吸收了。
張文成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終于成功了?!?p> 隨即張文成又將自己的真氣給收了回來,將鐵籠給收了回來。
張文成站起來,看了看周圍,見到這個鐵籠是如此的堅固,根本就無法撼動,心中不由的慶幸萬分。
如果不是鐵籠的阻擋,剛才張文成就會被鐵籠給壓爆了。
張文成從空間戒指當(dāng)中拿出了一個瓶子,打開了瓶塞,從瓶子里倒出了幾滴液體,然后將那些液體滴落在鐵籠上面。
隨即那些液體滴在了鐵籠上,鐵籠的表面冒起了青煙,那些液體滴在上面的液體竟然燃燒了起來,發(fā)出滋啦滋啦的聲音,那些液體不斷的燃燒,就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一般。
“這是什么?“張文成驚訝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