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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你騙我

005 血瞳張彩

前世你騙我 請邪靈入夢 4304 2022-04-05 09:04:49

  許是上天就愛見喬以難受,他正在路上走著又看見了文彌,她面前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帥氣小伙不知道在跟她說什么。

  想必那就是安寶貝說過的那個向文彌表白,還牽了她手的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她的男朋友了。

  喬以的角度剛好看見文彌的半邊側(cè)臉,面對陽光帥氣的大個子,文彌面帶笑容,兩人看起來聊的很開心。

  安寶貝很識趣的跟他們拉開一些距離,無聊的四下張望,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喬以,看了眼言談甚歡的二人后徑直走過來。

  喬以本想裝作沒看見繞道而行,看到安寶貝過來下意識的往后躲,那個大個子發(fā)現(xiàn)安寶貝的舉動也往這邊掃了一眼,文彌看到后也轉(zhuǎn)過身來,這時喬以已經(jīng)躲開。

  安寶貝來到喬以面前,她跟喬以一個在文彌視線之內(nèi),一個在視線之外。

  發(fā)現(xiàn)文彌也要過來,安寶貝急忙沖她搖手,“你聊你的,我跟一個朋友說兩句,一會兒見。”

  文彌聽她這么說,大個子又還有話說的樣子,遲疑了一下停住了腳步。

  “干嘛躲?。俊卑矊氊愲m然看出喬以不想被文彌發(fā)現(xiàn),但不明白其中原因,突然又恍然道:“你是自卑了吧?趙宇條件是不錯,跟二彌看著挺登對的?!?p>  大個子叫趙宇么,喬以心下苦澀,他看到剛才那一幕竟然也覺得文彌跟他挺般配,說是郎才女貌一點也不為過。

  至于自卑,確實有一些。喬以自認不丑,很多人也這么評價,但也僅僅是不丑,跟大個子趙宇是有些差距的,光看外表第一印象他就比不上趙宇。

  見喬以沉默,安寶貝像偷看到有意思的秘密一樣壞笑著用肩膀頂了喬以一下,“別慫啊,他帥歸他帥,也許二彌不好他那口呢?”

  也許?也許我不該繼續(xù)騙自己才對。

  “算了安子,真的不用了?!眴桃詫Π矊氊惷銖娨恍?,轉(zhuǎn)身換了條路走。

  身后安寶貝意外道:“你真就這么放棄了?”

  喬以朝身后搖搖手。

  不放棄又能怎樣?上去說我要公平競爭么?

  在看到二人相談甚歡的那一幕時,喬以想通了,或者說他想不出繼續(xù)騙自己的理由了,文彌壓根只是把他當(dāng)普通朋友罷了。

  都說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我這邊是動機不純,可人家要是壓根兒沒拿你當(dāng)異性那就另說了。

  想想至今以來,文彌也沒跟喬以有什么明確的表示或暗示,是他一廂情愿把兩人的關(guān)系想的過于親近。

  也是,咱窮屌絲嘛,就是人家給了三分顏色就想著開染房,居然還異想天開安排安寶貝當(dāng)眼線,自己想想都覺得可笑。

  現(xiàn)在想開了,以后斷了那份念想老實當(dāng)普通朋友也就是了。

  安寶貝再沒說什么,她是不愛管這種閑事的,攛掇喬以追求安寶貝只是因為她愛玩,她一直喜歡看人被感情整的暈頭轉(zhuǎn)向,以此來滿足她的特殊癖好。

  走了一會兒喬以突然想起要跟安寶貝說李磊的事,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走遠了,要是回去找她,肯定會遇上文彌。

  雖說現(xiàn)在看開了,可心里那股勁兒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去淡化,畢竟暗戀了好多年,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放下的,只好繼續(xù)走。

  沒走幾步喬以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個人一直跟著他,他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這人比自己高出多半個頭,自己只到那人鼻子的高度,這么近的距離需要稍微仰視才能看到那人的全貌。

  是趙宇,他來干什么?炫耀?挖苦?

  趙宇伸出手對喬以笑道:“你好,我叫趙宇。”

  喬以看著他,腦子里突然蹦出一個詞來,仰人鼻息!這讓他本就低落的情緒又多了幾分不爽。

  “你好,我是喬以?!眴桃詻]有跟他握手,隨意的抬了下手全是打招呼。

  趙宇沒有為喬以的行為不滿,跟在一旁自顧自的說著:“我是體育學(xué)院的,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在追求文彌。”

  聽到這話喬以心里一動,還在追求?不過他很快就把剛泛起的一起漣漪抹平。還在追求也正常,文彌不是戀愛腦的女生,自然不會那么快答應(yīng)他,但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喬以嗯了一聲,大概猜出了對方的意圖,示威!

  趙宇看到喬以這樣的反應(yīng),臉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急走兩步用健碩的身體擋住喬以的去路,認真道:“我要跟你談?wù)?,關(guān)于文彌。”

  喬以眉頭皺起,眼神里升起幾分怒意,又很快壓下去。

  對方的示威有些莫名其妙,他應(yīng)該是了解過文彌身邊的人,知道喬以跟文彌關(guān)系比較鐵,他想談的無非是讓喬以遠離文彌。

  這種強硬的態(tài)度讓人很生氣,他也許以為看身量喬以會怕他。

  如果是以前,喬以多少會有些忌憚,而且喬以打小就比較慫,除非忍無可忍的情況,一般都會忍讓。

  但現(xiàn)在的喬以就算一只手也能打他三五個,只是那是在動用源靈的情況下,這有違零組的規(guī)定,尤其是對普通人動用源靈和暴露身份。

  喬以冷冷的看著趙宇,伸手推開他,走出兩步淡淡道:“對她好點?!?p>  趙宇捏著拳頭正準(zhǔn)備上前,聽到喬以的話又停下了,喬以態(tài)度和語言上的沖突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會的。”趙宇不冷不熱的喊出一句,再沒有跟上去。

  整個白天喬以情緒都很低落,不管上課下課都一個人呆坐在角落。他不知道現(xiàn)在該是如何看待自己,像其他失戀的人一樣買醉?可他壓根就沒戀過。

  下午的時候溫源發(fā)來了任務(wù),二區(qū)范圍內(nèi)的一個村莊發(fā)現(xiàn)棘手情況,向隊里申請支援。

  市級范圍內(nèi)最高領(lǐng)導(dǎo)級別為中隊,其下為區(qū)小隊,一般城市只有四個小隊,以東西南北劃分小隊負責(zé)區(qū)域,遠一點的縣級范圍也會安排一個小隊。

  這不是說區(qū)縣級以下的村鎮(zhèn)就沒人管了,一般村鎮(zhèn)的駐守人員只有一到兩個,通常實習(xí)生轉(zhuǎn)正以后成為正式隊員,其中能力一般的會下放到各村鎮(zhèn),任期滿了或者有重大立功表現(xiàn),會酌情提拔晉升。

  當(dāng)然,前提是有替補前往駐守的情況下。

  而有些在實習(xí)期就能力出眾的,轉(zhuǎn)正之后就會被中隊要走。

  所以,轉(zhuǎn)正后直接下放的,基本上都是能力比較平庸的。

  晚自習(xí)的時候,喬以借口肚子疼偷偷溜出去,根據(jù)任務(wù)介紹來到李家溝。

  李家溝的位置差不多在喬以老家和易安市的距離中心,不到五十分鐘車程。來到溝口,提前聯(lián)系過的駐守負責(zé)人白浩閃了三下燈光做為接頭暗號,喬以看到后也閃了三下燈光,慢慢開到他的車子旁。

  “你好,我是喬以。”喬以降下車窗打招呼,同時散出源靈做最后確認。

  “我是白浩?!卑缀菩呛堑倪f給喬以一根煙,同樣散出源靈確認身份。

  白浩看起來二十四五的年紀(jì),身材樣貌不算出眾,但給人的感覺特別精神,很有親和力。他的源靈比喬以強出一些,連他都解決不了的魂體,起碼應(yīng)該是三級,不可能達到四級,否則他就不是這副表情了。

  喬以接過煙點上,說了聲謝謝后問道:“這邊什么情況?”

  白浩搔著頭發(f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個血瞳,大概死了十來天?!?p>  “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負責(zé)的區(qū)域分布太散,我也是前天才聽人說起的,這家伙先是在李家溝害了兩個人,然后附近幾個地方都有人無故死亡,死者表情驚恐,魂體被活活抽離?!?p>  “昨晚找到它的時候,它正在吞一個白身,我跟它干了一架,沒打過,看來除了活人,白身它也沒少吞?!?p>  白浩笑呵呵的表情里有幾分郁悶,對喬以有點討好的意思,他大概是怕喬以把他的失職上報,遭到上級處罰。

  報不報喬以有些猶豫,這片區(qū)域只有白浩一個人駐守,忙不過來偷個懶是可以理解的,換了喬以肯定也會偷懶。

  沒出事一切都好說,可現(xiàn)在出的不是小事,里面有不少人命呢。

  上報的問題先放著,重點是先解決問題。

  “關(guān)于這個血瞳還有其它信息么?”喬以問。

  人死后變成血瞳是因為死時帶著很濃的恨意,它會首先找跟它的死因有直接關(guān)系的人下手,從白浩話里可以知道這個血瞳現(xiàn)在殺人還是有選擇的,所以得先守住它的目標(biāo),這樣就不用費力到處找了。

  白浩把煙頭彈飛嘆氣道:“說來這個血瞳也是個可憐人,她是李家溝的一個寡婦,叫張彩。家里條件不好,她男人在兩年前積勞成疾病死,公婆走的早,還有兩個孩子?!?p>  “時間一長難免有人對張彩起了歪心思,張彩為了生活就跟附近幾個村的男人那啥,你懂的,前些日子一個男人跟張彩過夜,被他老婆捉奸,那個男人的老婆叫來捉奸的下手太重,把張彩活活打死了?!?p>  “這事不知道怎么被村里人壓下來,當(dāng)天就把張彩送到山里埋了,這些還是我偷聽幾個老婆子知道的,再多的就要靠警方調(diào)查了?!?p>  喬以在感慨人心險惡之后急忙問:“那她的孩子呢?”

  “好像是送到親戚家了,那家親戚住的挺遠?!卑缀茻o奈道,“被捉奸那家人出去躲了幾天,我剛才發(fā)現(xiàn)他們回來了,好像是準(zhǔn)備連夜搬走。”

  白浩說完突然緊張道:“不好,他們可能是最后的活口了,張彩一定會對他們下手?!?p>  喬以剛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白浩卻是直接下車,“不能開車,聲音太大會引人注意?!?p>  喬以應(yīng)了一聲下車跟上白浩,到底是正式工有一定的經(jīng)驗,要是直接開車去肯定會引來不少人,到時候他倆不光沒辦法行動,還可能遭到村民圍攻,畢竟跟張彩勾搭過的人不少,他們不會讓這種事傳出去。

  一眼看去,李家溝的人全部關(guān)著燈,借著月光只能看到錯落不齊的房屋輪廓,越往深處房屋越少,很少有幾家挨在一塊。

  在當(dāng)今的時代,農(nóng)村的發(fā)展也不差,尤其是距離城市不遠的,三五家中也有一兩家能買的起汽車,說明夜生活肯定是走的。

  現(xiàn)在剛到十點就全都關(guān)了燈,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二人運起疾行法跑了大約三里路,白浩指著前面一家閃動微弱亮光的地方說:“那就是?!?p>  喬以小心的散出源靈,看到四五個人正往一輛小貨車上搬家具,一個肥胖的婦女拿著手電負責(zé)照亮,不時東張西望露出恐懼之色。

  附近除了白浩,喬以沒有感應(yīng)到其它源靈,但附近卻有淡淡的陰森之氣彌漫,一路走來整個李家溝都是這樣,也就無法確認張彩的具體位置。

  “看樣子快要搬完了,你說張彩會不會去了別的地方?”喬以收回源靈隱藏,和白浩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觀察。

  “應(yīng)該不會,昨晚我就發(fā)現(xiàn)張彩著重在這里停留,她是不可能放過這家人的?!卑缀朴置鰺煖?zhǔn)備抽,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幾分鐘后,東西已經(jīng)搬完,肥胖婦女指揮三個人那繩子固定家具,司機則坐在車?yán)餃?zhǔn)備打火。

  “看來你猜的對,張彩今天不在李家溝?!卑缀朴痔统鰺熯f給喬以一根。

  “那她可能去哪里?”喬以沒有接,而是搓著手臂保暖,他穿著短袖,一陣小風(fēng)吹過來感覺有些冷。

  九月底的天氣溫度開始降低,尤其是早晨和夜里,跟白天的溫度有明顯差別。

  就在他倆分心的幾秒時間,肥胖婦女突然發(fā)出驚恐的叫聲,跌倒在地上全身哆嗦,指著眼前的男人尖叫,“張、張、張彩……”

  喬以和白浩急忙散出源靈,看到肥胖婦女指著的男人神情驚恐,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他的雙手還保持著綁繩子的動作。

  而他身后,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死死抓著男人的肩膀,張開滿是污血的嘴一口一口撕咬著男人的魂體。

  女人的臉上和因衣服破爛而露出來的地方都有望之可怖的傷痕,一只耳朵被打的和臉皮粘在一起,肉眼看不到的血不斷流下,落在男人的肩膀上,卻沒有留在男人肩膀的衣服上,而是滴在了他的魂體上。

  她的四肢扭曲的不成樣子,若是活人絕對無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活動,不過對于魂體來說無礙。

  任職大半個月,恐怖的魂體喬以也見了不少,可像張彩這樣讓人難以直視的還是第一次見,說視覺沖擊還是委婉的,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叫視覺震撼。

  一旁的白浩早已見過張彩,此刻的臉色說不上好,也沒有太難看。

  這個時候二人顧不得有普通人在場,各自運轉(zhuǎn)源靈直奔張彩。

  盡管喬以也覺得這家人死有余辜,可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只要是活人就必須由法律來裁定他們的罪過。況且,任由張彩殺下去,死的將不止這家人和李家溝人,凡是碰到張彩的都難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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