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張生可為帝師!改編不是亂編!【求一切!】
“仁政霸道并存……”
扶蘇眼中微光閃爍,心中默念著,似乎努力在參悟其中的意思。
張蕭看到他沉默了下來。
不再多言。
儒家治國理念,在大秦之前,是以仁愛施于天下人。
強調(diào)天子和平民百姓沒有任何區(qū)別。
這能當(dāng)做治國之法?
肯定不能!
天子就是天子!
平民百姓就是平民百姓!
兩者就是兩條平行線。
你讓他們怎么相交?
別說古代了。
就算是現(xiàn)代。
也根本不可能!
你一個窮苦百姓,想和人家統(tǒng)治階級平起平坐?
笑話!
這樣的思想。
不是用來治國的。
是用來誤國的!
當(dāng)然。
所謂禁錮人們思想的三綱五常啊。
張蕭不贊同。
更不想說出來。
到底能不能明白他話中的奧妙所在。
就看其悟性了!
“我懂了!”
“我懂了!!”
“我懂了?。?!”
扶蘇猛地站起身,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喜悅,放聲大笑,連喊出了三個我懂了。
“哈哈哈哈!”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張蕭公子今晚,讓我受益匪淺啊??!”
這一刻。
扶蘇腦海中清醒。
儒道和霸道不再相互搏殺。
而是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終于明白了,一味讀書,讀死書,靠著所謂的儒家書生,是根本平定不了這天下!
尤其是大秦這尚未安穩(wěn)下來的天下!
張蕭淡淡一笑。
心里卻在說。
鬼知道我說了什么,你懂什么了~
不過你說懂了,那就懂了吧。
其實。
扶蘇早已應(yīng)該明白這個道理。
始皇帝也一直在灌輸他的思想。
只不過。
守著大儒淳于越。
一直在他耳邊說這說那。
始皇帝說什么,他自然是聽不進去。
再者。
是個孩子都會叛逆!
爹媽說一萬句。
不如別人說一句好使。
來到張蕭這。
本身對張蕭就有著幾分崇仰。
那張蕭的話,當(dāng)然完全聽得進去!
“來,張蕭公子,我敬你一杯!”
扶蘇說著。
滿上了一杯酒。
對張蕭微微躬身。
一旁的奴仆看了。
臥槽!
臥槽!
臥槽!
公子你瘋了吧!
你在干什么?
你竟然給一個說書的敬酒?
你不要臉,始皇還要臉??!
這要是傳到了始皇帝陛下的耳中。
不僅人沒了,客棧沒了,在場所有人恐怕都沒了吧??!
“您若不介意,我可否稱您一聲張生?”
扶蘇看向張蕭的眼神。
滿是崇仰!
帝師!
此人當(dāng)為帝國之師!
寥寥幾語。
就將帝國之安危,帝國之國策給描述出來!
這比他老師淳于越要更厲害!
更有才?。?p> “你隨意。”
張蕭隨意一笑,飲了一口米酒。
四周眾人紛紛笑了起來。
似乎對這一幕感到十分有趣!
一杯酒入喉。
客棧中。
不免熱鬧了起來!
添了幾分酒氣。
也添了幾分人氣。
好不樂乎!
……
酒過三巡。
夜已入深。
扶蘇有些醉醺醺,突然想到了一個事。
“張兄,先前那個,那個你說,君子不重則不威,不是君子不莊重就沒有威嚴(yán)的意思。”
“我覺得,你說太對了!”
“之前呢,我覺得你對儒家經(jīng)典一點都不懂。”
“明明就是在胡編亂造嘛?!?p> “但我現(xiàn)在懂了!”
“你沒有力量,哪怕再莊重,也不可能有威嚴(yán)!”
“只有……只有你能把對手打服,打趴下,讓他跪在你的腳下!”
“他才會臣服你!”
“你才能有威嚴(yán)!”
一旁的奴仆,小心照料著公子,非常擔(dān)憂他的身體。
他還從沒見過公子喝過這么多酒!
看的出來。
今天扶蘇很高興!
難道公子真的打算采用一個說書人的建議,當(dāng)做治國之策獻給始皇陛下?
奴仆終究是想不通其中的道道。
只能無比嘆息的看了眼張蕭。
若是他能想通。
只怕現(xiàn)在和扶蘇一起推杯換盞的,就是他了吧。
這個說書人,當(dāng)真不是凡人??!
“正所謂,戲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
“我豈敢歪曲夫子之意!”
張蕭喝了很多酒。
并未醉。
這個時候的米酒,度數(shù)不高,也就十度左右。
跟啤酒,雞尾酒似的。
他笑著和眾人交談。
“現(xiàn)今,儒家傳承之地為小圣賢莊,可你說他們真的了解夫子之言?”
“我看未必!”
“夫子周游列國,各國國軍皆奉為上賓,你們可知為何?”
這么一說。
倒是提起了眾人的興趣。
紛紛好奇的問道。
“為啥呀?”
“難道夫子能言善辯?”
“肯定是儒家聲望太高!”
“應(yīng)該是可以幫助國君治國吧!”
眾人回答皆是一一被張蕭否定。
“錯!”
“史書記載,夫子身高兩米,是個壯漢,手中佩劍名為‘德’,射箭騎馬各種武藝十分精通?!?p> “他能言善辯不假,但依靠口活,能讓各國國君尊重?”
“不現(xiàn)實是不是!”
“夫子靠的是什么?”
“當(dāng)然是武力??!”
“前面不是說了嗎,人家夫子是個兩米的壯漢好吧,打你們不跟玩似的,一拳一個小朋友!”
“所以,能動手,咱就別吵吵。”
“夫子老人家,手下可是有七十二堂香主,三千堂口!”
“所到之處,皆以德服人!”
“誰反抗?那就揍誰!”
眾人聽后,皆哈哈大笑起來。
經(jīng)張蕭這么一說。
他們對儒家的印象。
逐漸變了個樣子。
“笑死我了,沒想到,儒家這些書生的創(chuàng)始人夫子,竟然是個兩米的壯漢!”
“怪不得現(xiàn)在儒家還騎馬射箭,原來他們本來就是以武服人?。 ?p> “那明明是叫以德服人!”
“張蕭公子,這七十二堂香主,三千堂口是啥意思?”
“對?。⌒旅~?我咋沒聽過呢?”
眾人好奇的看向張蕭。
“呵呵,就是七十二賢,三千弟子?!?p> 張蕭擺了擺手,隨便糊弄的解釋了下。
扶蘇搖頭晃腦,嘴里噴吐出儒家經(jīng)典。
最后。
更是背誦出了論語。
“子曰,朝聞道,夕死可矣!”
扶蘇哈哈大笑。
他覺得,今日聽張蕭一言,自己念頭通達了!
就算是現(xiàn)在死了,也無妨!
可。
張蕭在一旁。
不緊不慢的說道:
“夫子說,早上知道了通往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扶蘇:“……”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