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古樹哪怕有說些什么,現(xiàn)在的木里予也是聽不懂的,哪怕是大祭司,也沒法在祭祀之日以外的地方與神樹進行細(xì)致的溝通,但是誰都能感受出,生命之樹對于木里予的關(guān)注。
“看來是生命之樹幫你獲得了一個詛咒之力,真是恭喜啊”大祭司說道。
“新的詛咒之力,那代價是什么呢?”木里予問道,在知道詛咒之力的代價之后,哪怕是獲得了新的詛咒之力也不會讓他太過驚喜。
“以我所見,沒有代價”大祭司說道。
“沒有代價,這怎么可能?”木里予說道。
“生命之樹已經(jīng)為你承擔(dān)了代價,不是嗎”大祭司笑著說道。
“難道說那片葉子是在和我進行交易嗎?”木里予說道。
“既然如此,那在生命之樹眼里,你哪怕不是傳說中的英雄,也是會在未來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的人”呂茗興奮道。
”二位,可否移步到我的房間,那里有關(guān)于詛咒之力的解釋,以及為什么我會知道你詛咒之力名字的原因”大祭司說道“而你,斯科盧奇,我想你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對吧?!闭f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斯科盧奇。
“那是當(dāng)然,既然大祭司都這么說了,我是不會輕易透露木里予閣下的事情的”斯科盧奇深行一禮說道。
木里予遂和呂茗跟隨大祭司前往他的居所,他和呂茗都很好奇為什么大祭司一張嘴就能說出他的詛咒之力的名字,以及關(guān)于詛咒之力的解釋。
不多時,幾人便到了大祭司的居所,簡樸的小屋外面種植著各種奇妙的草藥,木里予很多都認(rèn)不出來,讓其嘖嘖稱奇,旁邊的呂茗似乎能認(rèn)識更多的草藥,但是也沒比木里予好到哪里去,也是滿臉的驚訝之色。
“二位不要客氣,找個地方坐吧,我去給你們?nèi)〕瞿潜竟偶贝蠹浪究蜌獾卣f。
“你覺得這個大祭司說得對嗎?”呂茗問道。
“不管對不對,我覺得我現(xiàn)在都沒有選擇了,既然他對于詛咒之力有著自己的理解,甚至是有著古籍傳說作為根據(jù),那么我想他暫時是值得信任的,而且,除去詛咒之力的方法好像就是他找到的,別忘了納蘭珈在來的時候路上說的話”木里予面色凝重地說道。
“是啊,如果納蘭珈所言非虛,那么你就還有二十二年的壽命...”呂茗語氣悲傷地說。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有命之可定,有命之不可定”木里予笑道“何況,我可能還是傳說中的英雄啊,如果我還有什么未盡之事,那我在完成它之前,我是不會輕易離去!”
呂茗沒有言語,只是眼含淚光地點了點頭。
就在二人還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大祭司回到了二人所在的房間。
“這就是精靈部落所傳承的精靈史詩,上面的記載是只有作為大祭司的我能看的,哪怕是當(dāng)代精靈王也未曾看過”大祭司翻開幾頁接著說道“史詩中寫到,當(dāng)初精靈一脈之所以在大陸東部的云森留下一個精靈部落和生命之樹以及星井就是為了迎接傳說之人,雖然大陸各處都有精靈部落,但是只有幾個核心的聚集地或者說預(yù)言中的地方會存在生命之樹和星井,不僅是為了鞏固精靈在大陸上的地位,更是,為了迎接四位英雄而存在?!?p> “什么?當(dāng)年精靈一脈這么大的手筆嗎,或者說,自然之神這么大的手筆是為了什么呢?單純?yōu)榱俗屛覀兯膫€人去修復(fù)天地嗎法則好讓其歸來嗎?”木里予問道。
“這我就不從得知了”大祭司搖了搖頭“神明的手筆,我們是想象不到的,他們有可能為了一件事而謀劃一個永恒那么長?!?p> 大祭司翻到一頁,然后用手指著一段說道:“這,就是詛咒之力的名稱來源,這個法陣可以探測詛咒之人詛咒之力的名稱,我想如果是詛咒之人自己使用,可能能大概得知自己詛咒之力的用法,不至于試錯太多次?!?p> 木里予看著眼前復(fù)雜的法陣,頭皮都發(fā)麻了,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研究了起來。
就在木里予抓耳撓腮研究這個法陣的運行規(guī)則的時候,呂茗卻兩手虛空一畫,兩手探出法陣,無雙之力的紫色在空中散發(fā)著淡淡的威勢。
“沒想到呂小姐還是法斗士,而且學(xué)習(xí)的如此之快,在下從未見過”大祭司略行一禮說道。
“不過閣下為何對我和木里予如此上心,哪怕他是傳說之人也不必如此吧”呂茗卻突然問了這么一句“如果說斯科盧奇是因為從小因為傳說的影響這么上心我還能理解,可你一個大祭司又何必如此上心,難道是什么不可說的使命嗎?”
“是的,其實告訴你們一點也沒關(guān)系,我們各個部落的大祭司,其實都是精靈聯(lián)邦的自然神殿委派,再細(xì)的,恕我不可說”大祭司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