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沒人能套路我
看了一眼自己的信息面板。
蘇墨
唯一天賦:夢入大千
年齡:16
修為:修真煉氣巔峰、武道六品巔峰
功法:太虛化龍經(jīng)(第二層天第九重)、青冥劍經(jīng)(第二層天第九重)、龍象金身(6/?)、浩然正氣(6/9)
技能:金身術(shù)(1/?)、長生吐納術(shù)(6/?)、陰陽仙針(6/?)、太祖神拳(9/9)、天魔劍法(9/9)……
伴生神通:浮生若夢、莊周夢蝶
氣運值:1500
蘇墨晚上剛殺了兩個先天宗師,賺了幾百點氣運值,就立刻練功揮霍了個干凈。
不過蘇墨覺得,很值!
反正是敵對的先天宗師,該死,而且死了以后還讓自己的兩門武道技藝,提升到了九階。
此時此刻,那兩個沙雕先天在蘇墨的眼中,也變得可愛起來。
天賦空間中的蘇墨,想要看看自己和家人的命運,在他出現(xiàn)變數(shù)后,是否會發(fā)生巨大的變化。
毫不猶豫,他再次啟動了神通——浮生若夢。
「你做了一場夢,夢境與時空長河共鳴,你看到了一眼未來?!?p> 「由于你的逆天改命,時空長河支流發(fā)生細微動蕩,你只看到了自己一個月內(nèi)的某一條生命軌跡。」
「第二天,你什么都沒有遇到,鎮(zhèn)武司的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三天,你見證了一場英雄救美,你們一行人幫助英雄趕跑了惡人,救下美人。」
「你與英雄一見如故,美人見你一見鐘情,雙方更是順路南下,一路恬淡快活,你放松了警惕?!?p> 「然而兩人卻是鎮(zhèn)武司的奸細,只為陰謀靠近,并引導(dǎo)你進入大龍湖畔的一處山莊?!?p> 「鎮(zhèn)武司于山莊設(shè)計埋伏的過程中,你發(fā)現(xiàn)了陰謀,然而身邊的侍女侍衛(wèi)已然中毒?!?p> 「數(shù)百人將你圍困,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最終你擊殺了所有敵人,侍女侍衛(wèi)也死于戰(zhàn)斗?!?p> 「你遭遇了閉關(guān)于此的魔教教主張?zhí)珰q,魔教與秦國有大仇,張?zhí)珰q悍然向你出手了。」
「剛剛鏖戰(zhàn)了五名先天高手的你,與強大的魔教教主兩敗俱傷,最終你靠著底牌擊殺了對方?!?p> 「你的天賦和實力,暴露在大周皇室的視野中,驚懼于你的提升速度,大周皇室開始提前動手?!?p> 「此時此刻,你卻因為傷勢太重,只能隱藏蹤跡養(yǎng)傷,一切都向著糟糕的方向發(fā)展?!?p> ……
看到自己重傷逃亡,躲避大周皇室高手的追殺時,蘇墨眼前的畫面嘎然而止。
意識回歸,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微微皺起了眉頭。
“我有那么倒霉嗎?居然遇上了天榜高手張?zhí)珰q?!?p> 蘇墨十分清楚,他的父王蘇秦曾經(jīng)清剿過魔教,鎮(zhèn)殺了上任魔教教主和諸多魔教高手。
身為現(xiàn)任魔教教主,張?zhí)珰q更是險些死在那一場清剿中,于公于私,都要向秦王復(fù)仇。
所以張?zhí)珰q悍然向他出手,也沒什么奇怪。
“在我與鎮(zhèn)武司火并之后出擊,這樣既能報仇,還能撇清干系,坐看龍虎相爭,真的是好算計。”
只可惜,張?zhí)珰q遠遠低估了蘇墨的實力。
除了倒霉,蘇墨還發(fā)現(xiàn)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我怎么感覺,在時空長河的命運線中,我比真實的自己要弱很多?”
仔細想想蘇墨才發(fā)現(xiàn),預(yù)測的畫面中,關(guān)于修仙體系、天賦神通的東西雖然有,但相對來說比較少。
而這兩者,正是他強大實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苦思冥想以后,蘇墨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修仙體系不屬于這個世界,天賦神通的層次太高,時空長河推衍的命運線雖然能涉及,但無法完全覆蓋兩者。
所以當(dāng)預(yù)測涉及到我自己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些誤差和變數(shù),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p> 想到了這一點,蘇墨就不去糾結(jié)了。
至于預(yù)測中,他那些魯莽、愚蠢的行動,蘇墨覺得,那肯定是時空長河的污蔑!
他怎么可能是那個傻樣子!
在預(yù)測中,他看到了魔教教主,看到了鎮(zhèn)武司的奸細、先天高手。
這些外部環(huán)境信息,對他來說幫助很大,可以用來應(yīng)對未來,把這些家伙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呵呵,居然敢套路我?找死!”蘇墨的笑容很是滲人。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讓那些家伙撲街了。
月亮落下,晨曦出現(xiàn)在東邊,蘇墨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床邊不見元寶的蹤影,蘇墨不奇怪,平日里這個時間,她已經(jīng)起床練功了。
伸了個懶腰,蘇墨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在固化了九階水準(zhǔn)的天魔劍法和太祖神拳后,他的身體素質(zhì),自然而然提升了一截。
嗯,大概也就三分之一吧,而且還有不小的進步空間。
“青鳥,紫月?!碧K墨呼喚著二人。
不多時,兩人便端來了熱水,伺候他洗漱穿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是世子大人的日常。
“準(zhǔn)備出發(fā)吧?!碧K墨淡淡道。
大河關(guān)外,三匹烏鱗馬拉著華麗的馬車,蘇墨坐上了金麒麟,一行人啟程出發(fā)。
朝陽從他們的左方射來,長長的影子落在右方,仿佛在親吻著大地原野。
身為侍衛(wèi)的何不問和二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尋找著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生怕有刺客突然冒出來。
馬車上的侍女們也不安心,昨天遇到那么多跟蹤的探子,今天世子騎著馬,若是又把她們甩開,遇到意外怎么辦?
世子大人這么弱,才武道四品,又是初出茅廬的江湖新人,還是得她們這些老江湖來照顧呀。
蘇墨吐納著這方天地的靈氣,偶爾牽引的一些蘊含雜質(zhì)的次品靈力他看不上,便注入座下金麒麟的體內(nèi)。
靈力流轉(zhuǎn)于金麒麟的經(jīng)脈臟腑,淬煉著它的骨骼肌肉,讓它朝著妖獸的方向發(fā)展。
金麒麟自然知曉這是天大的機緣,一邊聽話地奔跑,一邊咧著嘴討好蘇墨。
看見金麒麟露出一嘴的獠牙,朱砂看得是心驚膽戰(zhàn):這頭異獸不會是已經(jīng)煩了那個紈绔,想要一口咬死他吧?
“公子,我也想騎馬!”元寶站在馬車外喊到。
“上來。”
蘇墨喚了一聲,元寶就跳了過去,坐在他身前一同策馬奔騰。
對于身上新出現(xiàn)的女人,金麒麟的馬臉上寫滿了不爽,礙于蘇墨的面子,才沒有把她掀下去。
而元寶則時不時盯著它,金麒麟要是敢回頭咬人,她就請它吃一吃自己金剛不壞神功的鐵拳!
“好順利啊?!敝焐懊鲆话雅=鞘崾犷^,柔順的青絲隨風(fēng)而動。
七人一路順風(fēng),既沒有遇到土匪歹人,也沒有刺客探子。
若是天天如此,那就太好了。
何不問對此不僅沒有如釋重負,反而是越發(fā)地不安起來:不應(yīng)該??!
敵人不僅沒有報復(fù),甚至連基本的探子都沒有派,這也太奇怪了。
何不問思索講究,終于騎馬趕到蘇墨身旁,小聲說道:
“世子,昨日那么多元罡、神意階的刺客追蹤著我們,按照其規(guī)模,我懷疑身后他們身后可能有先天高手。
先天高手一旦出手,就是雷破天驚的恐怖襲殺,到時候您的安危就成問題了?!?p> 他一個半步先天,元寶神意巔峰,青鳥紫月神意后期,二牛一個神意中期,朱砂神意初期。
這六個小宗師,合力應(yīng)對一個先天宗師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但只要敵人再有兩個幫手,蘇墨這個四品武師的安全就大有問題了。
青鳥紫月也是連連點頭,勸道:“世子,何護衛(wèi)說的有理,您還是上馬車吧,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馬車是特制的,一旦遇到危險,車廂合攏起來就是銅墻鐵壁的屏障。
對于這些人的盡心盡責(zé),蘇墨都看在眼里,他給出了不錯的評價。
對于眾人的擔(dān)憂,蘇墨輕笑道:“原來你們心憂此事,難怪今天奇奇怪怪的。
這你們不必擔(dān)心了,本世子的安全很有保障,不會出現(xiàn)危險的。”
朱砂靈光一閃,當(dāng)即道:“世子,難不成王妃給你派了先天高手,藏在暗處保護著你?”
蘇墨神秘一笑,用手指了個八,要表達的意思相當(dāng)明顯。
“八品大宗師?”
聞言,眾人皆是一愣,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八品大宗師,那已經(jīng)是頂尖高手了,全天下都沒有多少,自己身邊竟然就有一人?
蘇墨不在意地說道:“嗯,應(yīng)該是八品吧,昨天晚上他才弄死了兩個窺視的先天高手。
想來有了這次威懾,敵人短時間內(nèi)是不敢靠近了。”
聽到那位八品大宗師,昨晚竟然擊殺了兩名先天宗師,這話駭?shù)昧烁穷拷Y(jié)舌。
二牛結(jié)結(jié)巴巴道:“昨天晚上,兩個先天宗師死了?俺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
何不問微微皺眉,昨晚他好像感知到了一點靈氣波動,但細微而短暫。
現(xiàn)在才知道,那是八品大宗師和兩位先天宗師戰(zhàn)斗的動靜,想來戰(zhàn)斗結(jié)束的很快。
能夠迅速斬殺兩名先天宗師,那位八品大宗師的實力,真讓人驚駭。
“八品大宗師,那個高度我們這輩子都到不了吧?”朱砂一臉的敬仰傾慕。
天下人口十萬萬,九品雙手都數(shù)的過來,而且基本隱退江湖了。
一般來說,八品大宗師就是行走江湖的最高戰(zhàn)力,少林真武這兩個頂級大派的方丈掌門,就是八品大宗師。
聞言,幾人把目光投向了蘇墨和元寶,這一行人中,恐怕只有他們二人此生有望八品了。
嗯,大概率是元寶先到,世子大人天資雖好,但太過懶散貪睡,是個憊懶貨。
“怎么一副這樣的表情?”蘇墨有些摸不著頭腦。
眾人笑呵呵地搖頭,堅決不說心中的真實想法,以免傷了世子的自尊。
有著八品大宗師守護,四名侍女和兩個侍衛(wèi)都寬心了很多,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
蘇墨在馬車外騎馬,她們也不說什么了。
八品大宗師耶,有那樣的大高手保護,能出什么問題?
“駕駕駕!”蘇墨抱著元寶策馬狂奔,欣賞著巢州的風(fēng)采。
巢州東南多河道湖泊,最大的湖泊則是大周面積第一的大龍湖,養(yǎng)活了無數(shù)的農(nóng)民漁夫。
有著馬車,幾人時常要繞路找橋,倒是耽誤了些路程,直到天黑之際,他們也沒有找到酒家。
今夜,他們只能露宿山林了。
七人分工明確,元寶去打獵,何不問搭木屋、二牛撿柴火,朱砂準(zhǔn)備食材,青鳥紫月清理地面。
最忙碌的是蘇墨,五音不全的他坐在馬車上翹著二郎腿,給大伙唱著打擊士氣的莫名歌謠。
朱砂最先受不了,她捂著耳朵喊到:“世子大人!您要是閑的沒事干,就好好練功行不行?
行走江湖,您一定會遇到年輕俊杰挑戰(zhàn)的,到時候被人打敗了,可別丟了秦王的臉?!?p> 蘇墨跳下馬車,裝模作樣打了兩拳,又撿起樹枝作劍,戳了朱砂的屁股兩下。
他自傲道:“本世子拳法劍法已經(jīng)大成,就是展示出來,你一個小女子也看不出來!”
閑著無聊,蘇墨調(diào)戲起了自己的侍女。
「你個四品武師,拳法劍法大成個屁,整個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少女心中罵道。
朱砂漲紅了臉,又羞又氣:“我可不是你的通房丫頭,別想著打我的主意!”
官宦貴女出身的她,容貌出眾武道天賦不凡,自然是驕傲如天鵝的。
哪怕家道中落成了蘇墨的侍女,也絕不會犧牲身體,做那沒名沒分的侍妾。
她還想著贖身,將來嫁個天之驕子,重新光耀朱家門楣呢。
此時,騎著一頭野豬的元寶,從山林中呼嘯而出,豬突猛進的聲勢嚇了大伙一跳。
到了跟前,元寶一拳送那兩三百斤的野豬歸西,隨即撐著小蠻腰,驕傲地宣布:“今天我們吃野豬肉!”
蘇墨招了招手:“通房丫頭快過來,累了吧?朱砂,快給她捶捶腿。”
聞言,朱砂的臉都漲成了豬肝色,撇過臉去不再說話。
元寶疑惑不解,吭哧吭哧跑了過來,蘇墨給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弄得一身的灰,快去河邊洗個澡,要不然晚上別想抱著我睡覺,快去!”
青鳥在角落里偷笑,紫月卻在為朱砂嘆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丫頭,做人家的侍女,你這么驕傲很容易死的。
月光之下,數(shù)十里外的山林,十幾人窩在山洞里。
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正在與一群惡霸山賊模樣的漢子,講說著明天的戲目。
一位沉魚落雁,看起來極為清純,眉眼之間又有幾分嫵媚的婀娜少女,溫柔地看著月亮,心中映襯出蘇墨的模樣。
“已經(jīng)安排好了嗎?”少女呵呵問道。
翩翩公子點頭:“明日定然萬無一失,劇情真到不能再真,必能讓那蘇墨入局而不知。”
“那我們開始演練吧?!鄙倥炝藗€懶腰,露出白皙光滑的手臂,衣裙更是勾勒出攝人心魄的曲線。
男人?
呵,那不過是她,手拿把抓的獵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