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淼剛一關(guān)上門,歆玄就鉆了出來,懸在我面前。
“歆瓊,你覺得你這樣的白癡還能當秦陰門派的掌門嗎?”歆玄雙手抱胸,無奈地問。
“誒誒誒,你再怎么厲害也不能惡語傷人啊你!”我不滿地說。
“我沒惡語傷人啊,我說得都是事——實!”歆玄理直氣壯:“事實傷了你,你怪誰啊?”
“……”我一臉黑線,不聲不響地坐在屋中的草席上。
“你現(xiàn)在大概是……內(nèi)丹期的修為?!”歆玄一驚:“才剛?cè)腴T?!”
“咋的?”
“我一個靈體還分神期呢!”
“要不你把修為傳給我點?”
“這也不是做不到……”
“所以呢?”
“但我不愿意啊?!膘黄沧欤骸拔铱刹辉敢庵匦??!?p> “那……怎么辦???”
“我可以幫你提升境界修為啊。”歆玄笑道。
“那能提升多少啊?”
“大概和我一樣吧?!?p> “哇,那么厲害啊!”
“厲害?你叫這叫厲害?
“對啊?!?p> “也對,不怪你,誰叫你是張白紙啊?!膘u了搖頭,道:“我們秦陰門派里面的修煉者大多都在元嬰期,也有一些人資歷較淺或入門較晚,但他們也都在心動、靈寂期上下,分神期不過是比元嬰期的修為高些罷了。”
我聽得似懂非懂,只得不住地點頭。
“我知道你聽不懂,你不用一個勁兒地點頭,”歆玄冷淡道:“別把腦子給點壞了。”
“……”我搖了搖頭,笑道:“應該不能吧……”
“你看嘛,你現(xiàn)在不是傻了是什么???”
“艾你……”我嘆口氣,索性閉上嘴,躺在了草席上。
“好啦,我也不氣你了,”歆玄落下來,站在我面前:“你睡一覺吧,我?guī)湍闾嵘逓?,再把我之前的記憶傳給你?!?p> 說罷,歆玄手持一個銀白泛光的東西,向我的眉心刺去,速度極快,我躲閃不及,被她刺中,眼前一黑,又是虛無……
空虛間,似有五彩流轉(zhuǎn),似水,似光華;有形,亦無形。
我在虛空中伸出手,去感受那五彩。能量涌動,聚集而來,凝結(jié)在我的指尖。
是五行么?
我看著指尖的晶體,通透如水,其中五彩涌動,甚是好看。
我將晶體攥在手心,細細感受晶體內(nèi)溫潤的、散發(fā)著溫暖的能量。
我站在那,任由晶體不斷吸收四周的五彩,任由四周更加空虛。
我能感受到說不出的快感!
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似乎一切從未發(fā)生,似乎一切都從未改變。
有一絲輕微的壓力襲來,打破了剛剛那所謂的沉靜,四周不再空虛。
我的眼前再次出現(xiàn)了現(xiàn)實中的顏色——還是肄陰堂,還是從前。
一切都是真實的,一切都真正的發(fā)生過。
我坐起來,感到身子輕了不少。歆玄趴在我身邊,半透明的身體上隱隱泛著金光。
無意間,我的手碰到了一個石頭樣的東西。我順勢將它拾起,放到眼前——
啊!是剛剛在我指尖形成的……能量結(jié)晶!
“誒,我怎么知道這東西的名字的?”我輕聲問道。
“唔……”歆玄翻了下身,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看著我,迷迷糊糊地說:“你傻么你,你現(xiàn)在擁有我的記憶,我知道的你自然也知道?!?p> “擁有你的記憶?”我放下能量晶體,看著似乎還未睡醒的歆玄:“那我不會精神分裂么?”
“……”歆玄的臉一黑:“不會!”
“那就好……嘿嘿?!蔽彝铝送律囝^。
“既然你有了我的記憶,那你應該也知道不少東西。比如這個——”歆玄指了指我手邊的能量結(jié)晶:“你該知道這東西的珍貴吧?!?p> “嗯,它是由較精純的五行能量凝結(jié)而成,但它的珍貴不在于此,而在于它的融合。它違背了五行間相生相克的規(guī)律?!?p> “說得不錯。你剛剛就是進入了一種類似于冥想的狀態(tài),然后自動吸收周圍的五行能量,進而形成了這個能量晶體?!?p> “不過話說回來,我進入那種狀態(tài)之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手里拿的又是什么???”
“額……那是雷劫,我想把你弄的暈死過去來著……”歆玄撓了撓頭:“我怕你這張白紙妨礙我?guī)湍闾嵘逓?,但是……?p> “但是什么?”
“但是你雖然在理論和常識上是張白紙,但你的修行天賦很是驚人?!?p> “所以呢?”
“所以你的境界提升很快,直接到了合體境。”
“然后呢?”
“然后我因為太虛,境界掉到了出竅境。”
“真虛啊你……”
“呵呵……”歆玄尷尬地笑了笑。
我們聊得正歡時,歆玄突然站了起來,飛到門口,雙手結(jié)印,將門封了起來。
門剛被歆玄封好,門外就傳來了一個人的咒罵聲和那個人跺著腳離開的腳步聲。
“是政翔嗎?”我問。
“應該是。”
“看來我們還要警惕些,總是有那么一些人不讓人放心啊?!蔽乙贿呎f,一邊走向門口。
“嗯。”
“歆玄,你把結(jié)界打開,我倒要會會他。”
“……好吧。”歆玄猶豫了一下便打開了結(jié)界,化成青煙鉆入了能量晶體中。
“嘿嘿,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可幫不了你。”歆玄傳音。
“好吧。”我回應道。
我推開門,朝那人離去的身影叫道:“政翔!”
政翔回過頭,眼神中似乎閃過了一絲驚詫。
“政翔,你進來。”我繼續(xù)說。
鄭翔一愣,隨即轉(zhuǎn)過身,向肄陰堂走去。
“你還是來了?!蔽以谛闹休p哼。
鄭翔跟著我進了肄陰堂,向我行了長揖禮后便問道:“師傅,您叫弟子來此地有何吩咐?”
“哼,那我倒要問問你,你剛剛來我的肄陰堂作甚?”
“我……”鄭翔一驚。
“你說啊,”我站在鄭翔面前,語氣低沉:“嗯?你怎么不說了?”
“弟子知罪,還請師傅原諒?!编嵪杞K于開了口。
“知罪?”我一挑眉:“鄭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想做什么?!?p> “……”鄭翔沒有說話,但他的冷汗已經(jīng)冒了出來。
“你妄圖我的掌門之位,對不對?”
“……”
“你暗中勾結(jié)其他門派的弟子,想要將我趕下臺,然后自己當家做主,是不是?”
“你還想在我渡劫時將我殺死……”
此時,鄭翔的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衣衫,但暗中卻有殺意彌漫。
“嗯?”我抬眼看向門外,單手施展術(shù)法將鄭翔控制在堂中,便走出了屋子。
“都出來吧,”我向前道:“你們早就藏在這了,是吧?”
幾個身影閃過,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怎么,你們是看不起我秦陰么?還是看不起我?”我笑著問道。
沒人回答。
為首的那個人抬手,摸向了腰間的長劍……
三線八角w
對不起,我拖更了……4天一更,似乎仿佛好像有點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