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蕭寒源與喪尸搏斗了一個晚上……
直到早晨,剩余的喪尸都被陽光直射下來的光燒死了。
“呼——”她喘了一口氣,已是遍體鱗傷。她坐了下來,依靠在墻前。“斯——”她的拳頭上已滿是鮮血。蕭寒源做了一些簡單的包扎,踉踉蹌蹌走出臥室。
走出臥室,她定住了,赤紅的瞳孔中閃出一絲疑惑。宿舍很大,她完全摸不著頭腦。她看見破舊的牌子上寫著“104室”。她盲目地尋找著,卻找不到出路。宿舍好似一個迷宮,她疲倦不堪?!坝?..有人在嗎?”她大聲喊,但還是沒有人回復(fù)。她倒下了。
醒來時,一個臉上明顯有一道疤的男人盯著她“你是新來的吧?你好,我是林海敏,很高興認(rèn)識你?!笔捄窜P躇了一會兒,“你好,我是蕭寒源。我剛才怎么了?”“你剛才走到了我的臥室102室附近,看你躺在地上,傷勢很重,就帶你去醫(yī)務(wù)室了?!薄奥闊┝??!薄靶∫馑?。對了,你怎么了?”“幾只喪尸進(jìn)了臥室?!?p> “原來是它們在滋事。你是把燈關(guān)了吧?”“嗯。”“點燈就沒事了?!薄爸x謝。”“都是一家人了,不用這么客氣。”“嗯。”“你應(yīng)該全見過我們探索小隊的成員了吧?!薄斑溃乙娺^張恒瑞和你。”“看來還差了一個人。那人有點兒冷,不過也是好的。跟我來,我?guī)闳ヒ娝!?p> 有人帶路,速度變得快多了。過了一刻,兩人走到了刻著103室的臥室前?!澳?,你起床了嗎?”“嗯?!薄澳俏疫M(jìn)來了?!币贿M(jìn)門,眼前是一個穿著白T恤衫的黑發(fā)男人正倒著茶。突然,蕭寒源感到腦子一陣劇痛,“一定要記住約定哦?!痹诤I系母蹫?,一人對她說,但看不清那人的樣子?!澳闶钦l?”蕭寒源盡力地說道,一個不明物體阻礙了她的視線,好似一道隔離墻。她暈倒了……
“醒醒!快點醒醒!”她睜開了雙眼。林海敏正喊著,那個男人站在一旁,盯著她?!拔疫€以為你因重傷暈倒了呢。還好你沒事。怎么回事?”“應(yīng)該是因為腦神經(jīng)的問題,出現(xiàn)幻覺了。”她回答道,“他是?”“哦,他是凌墨,三年前,他因失憶來到了這里,和你差不多?!薄澳愫茫瑒偛庞行┩蝗?,我很抱歉。我叫蕭寒源,很高興認(rèn)識你?!薄拔医辛枘?,你好。”他暗淡地說。
“現(xiàn)在快中午了,隊長應(yīng)該也燒好飯了,走吧?!绷趾C敉巴饣鸺t的太陽說。三人前往二樓食堂。
張恒瑞已經(jīng)燒好了飯,只不過食物缺乏,是四碗小盆的沙蔥。“現(xiàn)在很難找到食物,就只有這些了?!睆埡闳鹫f?!皼]事,已經(jīng)足夠了?!笔捄凑f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昂词切氯胛榈模裉炀蜑樗YR吧?!薄跋敕ú诲e?!标犻L贊同了林海敏的觀點。大家坐下,一口一口地吃著香蔥,好像是在吃大餐一樣。
“大家為蕭寒源的加入慶祝!”“蕭寒源,你好?!薄昂?,以后就是一家人了?!?p> “你好。”大家其樂融融的,好像已經(jīng)不是在末世了,像是在度假。熱鬧的氣氛持續(xù)著,永不退散似的。那父子倆有說有笑,喜不自勝。蕭寒源看著在吃沙蔥的凌墨,內(nèi)心卻感到無比憂愁…
“那人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會心疼,真是奇怪?!绷枘哪樕弦灿兄唤z憂慮,像是有著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