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魚學姐突然發(fā)過來的消息,司景有些意外。
畢竟上次學姐想這么問,自己可是被拉出去做了兩三個小時的苦力。
司景很快想到辦法,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著。
【愛吃棉花糖】:我正要去音樂社辦公室呢,學姐有什么事兒嘛?
司景的發(fā)言看似在問學姐找自己做什么,實則是通過音樂社來達到退可攻進可守的態(tài)度,因為自己也沒說去音樂社干什么。
不過司景又很快的打消了自己對于學姐過于謹慎的心理,雖然學姐坑了自己幾把,但也不至于如此害怕學姐。
【嬌羞魚學姐】:就是無聊,我想找你出去透透氣。
然而這句話卻是讓司景如坐針氈,找自己單獨出去透透氣?開什么玩笑,就算自己跟學姐目前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這種單獨就讓司景感到很奇怪。
【愛吃棉花糖】:嗯?學姐的室友呢?
【嬌羞魚學姐】:走了!都走了?。ㄉ鷼?)
還沒等司景反應,手機又叮咚的響起了聲音。
【嬌羞魚學姐】:(語音…)6秒。
點開語音后,熟悉的甜美聲音傳進司景耳朵,但語氣里卻像是受了什么委屈,而且還帶著些火氣。
“你就這么不想跟我出去嘛!”
司景不禁汗顏,這是誰勾起了魚學姐這么大的怨念。
不過為什么感覺生氣的魚學姐還有點可愛是怎么回事?
對于這種女孩子單獨約男生出去,尤其是漂亮的女生。
司景跟著出去那么就是禽獸!
但司景不跟著出去就是禽獸不如了!
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司景還是選擇了前者。
【愛吃棉花糖】:學姐在哪兒呢?我去接你。
另一邊的“空巢老人”看著屏幕里學弟發(fā)過來的消息,原本還耷拉著的臉很快就勾起了美美的微笑。
余曉魚嘴里嘀咕:“還是學弟好,沒你們仨我照樣能過!哼~!”
陳怡月(王潔渺,陳婧霖):“阿嚏~”
張恒祥與其他兩個男人:“月月(王學姐,霖學姐)你沒事兒吧?”
纖長蔥玉般的手指很快打出回應內(nèi)容。
【會飛的魚總】:三號女寢,半小時后樓下等你。
【愛吃棉花糖的小司】:好。
……
余曉魚簡單的打扮了一下就下了樓。
剛出宿舍門,就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學弟還是穿著跟往常風格差不多的陽光穿搭。
高幫的純白經(jīng)典休閑鞋,一條偏粉紅的五分短褲,和一個半截寬松的體恤衫。
余曉魚伸手在司景學弟面前晃了晃:“發(fā)什么愣呢?”
司景卻是口直心快:“學姐太美,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兒?!?p> 一句話把宿舍三人留給余曉魚的怨念一下子煙消云散。
余曉魚微紅著臉,不痛不癢的嬌斥道:“哼~小流氓。”
明明之前已經(jīng)發(fā)誓了在學弟面前要穿著保守一點,可魚總還是沒忍住,穿了小短裙,而且還穿上了過膝的黑絲。
不過學弟的夸贊讓自己很受用,司景也沒有在意學姐的斥責。
余曉魚上前輕挽住了學弟的手臂,感受到學弟身上傳來一陣顫抖。
余曉魚以為自己不小心弄疼司景了,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啦?”
司景有些心虛的回道:“沒,沒什么。”
此時司景的內(nèi)心宛若萬馬奔騰,一堆疑惑充斥著大腦。
魚學姐怎么回事兒?
說好的嬌羞呢?
什么時候這么大膽了?
學姐的胸懷好廣闊,壓迫感怎么這么強?
救命!?。?p> ……
……
兩人就這樣挽著手走到校門口,路上有不少同學投來異樣的目光,可余曉魚竟然絲毫沒有在意,這讓司景直呼不科學。
魚學姐這是受了什么刺激?難道之前學姐的嬌羞都是假裝?現(xiàn)在才是學姐最真實的模樣?
學姐這是色誘我去M北噶腰子?直到上來一輛渝市老司機的出租車,司景才打消了心里的疑慮。
余曉魚:“師傅,去萬達?!?p> 出租車司機:“好?!?p> 這次的出租車司機比較冷淡,沒有上次的司機“熱情”,一路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最近的萬達廣場。
司景,余曉魚剛下車,出租車司機才松了一口氣,拿起對講機抱怨起來。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天天親親抱抱舉高高,真滴是煩哦?!?p> 對講機另一頭:“老李,你勒都是羨慕人家,你要早點討個婆娘也不得這樣?!?p> 當然余曉魚跟司景在車子上其實什么也沒做,只是魚總上車后仍然挽著司景的手而已。
單身SOLO四十多年的老光棍自然會添油加醋一番。
……
司景看著挽著自己手的余曉魚,自己竟然有些不自在,仿佛學姐突然間的主動,讓自己有些接受不過來。
也就這是,余曉魚突然松開了正挽住學弟的手臂,司景換來的卻是手掌處多了一股溫暖,學姐的小手柔弱無骨,但仍有力的牽著自己的手。
余曉魚拉著學弟到了一處商販前,老板是一個老頭看起來六十多歲。
老頭推車的叉棍上還擺著一團團絲狀的像云朵的棉花糖,不過卻是有各種顏色,各種形狀的。
余曉魚向著老板笑著說道:“老板,來兩個棉花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