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 與一大爺交心
春節(jié)之前的這段日子，何雨柱除了在廚房做菜之外，同時參加婚禮和給王廠長的老領(lǐng)導(dǎo)們開小灶，忙得是不亦樂乎。婁曉娥也把一些號稱家里用不到的錢和票給何雨柱送了過來。
這段時間的忙碌，讓何雨柱很是疲憊。但他每次回來，把錢和票交給秦淮茹，看到她開心的樣子，何雨柱覺得再累也值得。
這一天，何雨柱下班回來。打開飯廚，拎出了半瓶酒，又找一盤花生米。剛剛坐下喝了一杯，秦淮茹便推門走了進來問道：“今天的小灶，你沒留出東西來?！?p> 何雨柱說：“今天來參觀的人太多。我也只能留出三兩肉來！這不想著明天雨水回來給她做個紅燒肉。
秦淮茹說：“那正好兒棒梗兒也要考試了。明天晚上，把雞殺了，讓雨水也吃一些。”
何雨柱說：“跟你說過你說的算，那就殺一只?！?p> 秦淮茹問道：“咱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買輛自行車了？你這到處跑有輛自行車也方便，再說現(xiàn)在錢票都夠了?！?p> 何雨柱說：“買一輛也行。就是我不用你上下班兒也方便?！?p> 秦淮茹說：“那我去找婁曉娥。她白天時間多，讓她幫著買，咱倆就都不用請假了?！?p> 兩個人正說著話。一大爺在外面敲門：“傻柱在家嗎？”
秦淮茹起身把門打開說：“正喝著呢?！?p> 一大爺說：“你們在商議什么？”
秦淮茹說：“一大爺，這不傻柱前些日子給領(lǐng)導(dǎo)們做菜，得了張自行車票。我們在算計著買輛自行車！”
一大爺問：“那你們錢夠了？”
秦淮茹說：“還差點，等發(fā)了工資就差不多了?！?p> 一大爺說：“要是急著用。我那里還有?！?p> 秦淮茹說：“這急倒是沒有多急。您是找傻柱有事兒吧？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聊！”
一大爺坐下。傻柱起身，拿了一個杯子給一大爺?shù)節(jié)M。爺倆沒有說話碰了一下杯子。一大爺把酒喝掉，也沒有吃花生米直接說道：“你前些日子要我打聽的事兒，我去問了。年前是沒有票了，你年后去行不行？”
“年后哪有時間呀？這一來一回。好幾天呢！”
”再給我倒杯酒。”
何雨柱給一大爺?shù)節(jié)M：“您慢著點兒?！?p> 一大爺又把酒一口喝干說：“傻柱?。∧阋淮鬆敯咽聝鹤霾盍?。”
何雨柱說：“您打住。我知道您要說什么也明白您的心思。您這些年做的沒有對不起我傻柱。以后我傻柱也不會對不起您。”
何雨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把酒杯放下說道：“既然今天說到這兒。咱爺們兒就敞開了聊兩句。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心里不舒服。后來這與又一想，這些年別的不說，光是一大媽給雨水這縫縫補補，做衣服，做鞋。那些年困難的時候，要不您接濟著，我和雨水也長不了這么大。所以說那點事兒怎么說呢？您是有私心，但也不是什么大錯。不就想著讓我給您和一大媽養(yǎng)老嘛。我這兒也跟你表個態(tài)。不管以后咋樣，您和一大媽養(yǎng)老送終的事兒就是我傻柱的了?！?p> 一大爺說：“錯了就是錯了。我當時想著就是想讓你們爺們兒遠點兒。想著讓你跟我們親近，以后讓你給我養(yǎng)老?！?p> 何雨柱：“您沒有孩子提前打算，我不怪您。這事就到今天晚上為止。咱們爺們兒把它翻片兒。以后該怎么處還是怎么處。我有事兒找您。您有事兒找我。以后您就把我當成你們家人?！?p> 一大爺說：“那還是要跟你算一下的?！?p> 何雨柱說：“哎，一大爺這您可真犯不著。實話跟您說，我從您那兒的那兒拿的錢，我也沒打算還。您再跟我算這些帳，就是拿我當外人?！?p> 一大爺說道：“那咱們就不聊這個了。剛才秦淮茹說你要買自行車。錢還不夠。還差多少？”
何雨柱說道：”您說這個話我就喜歡聽。不過我的錢夠了，秦淮茹剛剛是不想讓您知道我賺了多少，她防著您呢！”
一大爺笑了笑，何雨柱接著說道：“我再跟您說個事兒。我們老何家這一輩兒就我自己。下一步兒，我準備多生幾個。到時候找個不聽話的兒子，讓他過去給您當孫子。這樣你就不用擔心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一大爺“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傻柱，這可不是個小事兒。你、你、你可不能哄我。”
何雨柱說：“我哄您干嘛？你這輩子不一直想著有個后人嗎？您還是回去跟一大媽商議商議。反正我就是這么想的。”
一大爺向前抓著何雨柱的手：“你今晚上喝了酒。先別急著決定。明天，我把老太太請來，再把你一大媽叫過來。你再說一遍。你可要想好了，我是當真了?！?p> 何雨柱說：“嘿，多大點兒事兒。您不用擔心。我就這幾杯酒還上不了頭。也不用等明天，您可以現(xiàn)在就去請老太太?！?p> 一大爺激動地不知道說什么了，搓著手，嘿嘿地傻笑著：“好，我這就去叫，我這就去叫?！憋L風火火的跑到后院去找老太太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大爺把老太太背了過來。后面還跟著想看熱鬧的婁曉娥。又去把一大媽叫了過來。后來想了想，又把秦淮茹叫了過來。一幫人坐在桌子旁邊，看著聽何玉柱喝酒。婁曉娥問：“今天這是要辦什么大事？”
一大爺說：“傻柱你快說，傻柱你快說！”
何雨柱說：“剛才我跟給一大爺說起一大爺養(yǎng)老的事情。院里人都知道，那年我十五雨水才八歲，我爹就跟著寡婦跑到保定去了。要不是一大爺和一大媽還有老太太幫襯著，我和雨水都長不了這么大。這不現(xiàn)在一大爺也50多了快退休了。這以后的生活總得有個安排。我跟一大爺說他養(yǎng)老送終的事就算在我傻柱身上。然后呢，我準備多生幾個兒子，找一個跟著一大爺姓易，繼承一大爺家的香火?！?p> 說這話的時候，何雨柱一直看著婁曉娥，意思是這就是你的任務(wù)了。婁曉娥嘟嘟嘴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一大爺說：“傻柱跟我說的時候我沒敢相信。我讓他再想一想。他說，讓我去叫龍老太太和你們過來做個見證。”
老太太說：“這個事兒是好事兒。但肯定得把你媳婦說通?！?p> 何雨柱說：“我一大男人，能連媳婦兒管不了？再說我的兒子我說了算。今天大家就是就算給我們做個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