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假戲真做也說不定
“葉小婉!”
盛南城一把將葉小婉打橫抱起來。
他失了風度的怒吼:“去醫(yī)院!”
保鏢將油門一踩到底,車子急速的消失在校園內。
醫(yī)院內,葉小婉急忙被推進了搶救室。
盛南城靠在墻壁上,死死的盯著門,沙啞著聲音命令道:“去查查,這件事是誰做的!”
如果葉小婉出了任何的意外,他要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葉小婉的癥狀很嚴重,心臟的跳動很弱很弱,如果再晚來一會兒,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半小時后,葉小婉被推出來,手背上扎了針正在輸液,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
盛南城急忙上前:“她怎么樣!”
醫(yī)生說:“幸虧來的及時,不過凍傷嚴重,但不會危及到生命。請盛總放心?!?p> 葉小婉被推出來的時候,身子上依舊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
臉色倒是恢復了不少,不再那么灰白,但還是很蒼白,沒有一絲活人生氣的感覺。
盛南城走上前,攥住了葉小婉的手,很冰。
冰的他幾乎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她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盛南城忽然擔心她醒不過來了怎么辦。
“盛總放心,太太不會有事的,大概過幾個小時之后就會醒過來的?!贬t(yī)生說完之后,對身后的護士交代了什么,然后朝著盛南城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醫(yī)生離開之后,葉小婉被推進了病房之中。
盛南城跟著走了進去,讓保鏢把守在門口。
他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葉小婉。
他還清晰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便是這樣,她受了傷,他也是送她進醫(yī)院,但是當時的心情是很平靜的,仿佛與己無關,可是現(xiàn)在……
他心痛至極。
忘了這種感覺上一次是什么時候了。
好像……還是阮彌箏和商為淵結婚的時候吧。
盛南城低眸,苦笑了出來。
看來……有些感情,終究是騙不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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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彌箏在病房陪了田苗苗一會兒,田苗苗有些困了。
“你睡吧,我在這看著你。”
田苗苗點點頭,將阮彌箏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笑道:“你看孩子多健康,將來生下來可是要叫你小姨的?!?p> 阮彌箏覺得這個稱呼很老,不禁感嘆道:“看來我們回不去那個年輕的時候了?!?p> “是啊?!碧锩缑绨参克骸澳阋矂e太傷心,姜岸說的話我是相信的,不過……不管商為淵出沒出軌,但是我都會一直站在你這邊的!誰讓他傷害你!”
“我不能在說話了,我要睡覺了。”田苗苗困得不行,躺下眼皮越來越厚,便睡著了。
嘴里還不忘了嘟囔著:“我可是你最好的姐妹……”
阮彌箏很慶幸能有這么一個好姐妹。
她摸了摸田苗苗鼓鼓的肚子,眼中帶著柔意,心頭卻百感交集,痛到麻木。
她的孩子……
如果沒有死掉的話,想必現(xiàn)在也一定很大了吧。
阮彌箏給田苗苗蓋了蓋被子之后,便推門出去。
門口,姜岸正在等著。
他偏過頭對阮彌箏點了點頭,道:“商總來了。”
阮彌箏并不意外;“他在哪?”
姜岸沒說話,而是指了指前方。
阮彌箏順著他的指尖望過去,就見到商為淵正站在自己五米開外的地方。
他一身及膝的大衣,整個人被籠罩在陰影之下,一張過于驚艷的面容卻在這一刻顯得諱莫如深,漆黑如墨的雙眸緊緊的盯著阮彌箏。
姜岸很識趣的回了病房守著田苗苗去了。
這個病房外,都沒有什么人。
一時間走廊空了下來,氣氛有些尷尬。
阮彌箏轉身離開,耳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變得急促起來,緊接著,腰上環(huán)繞了兩只手臂。
“別走。”
商為淵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很沙啞,很低沉。
阮彌箏本來想給他一點教訓的,但是……聽到他這有些可憐的聲音時,頓時眼眶都跟著算了起來。
“別走,彌箏……”
商為淵抱緊了她,沉沉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阮彌箏的心終究還是軟了下來。
“你為什么要道歉?”即便已經心軟,但聲音還是很冰冷。
“因為……”商為淵的聲音忽然懊悔:“我罵了你,還讓你滾。”
阮彌箏嘲諷的笑了聲:“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p> “我錯了?!鄙虨闇Y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與自己面對面:“姜岸都和你解釋了吧?你相信我嗎?”
“我不相信?!?p> 阮彌箏口是心非的答。
商為淵的眼瞳灰暗了下去,“我真的沒有背叛你?!?p> 那副被人冤枉了很委屈的樣子,像個小孩子一樣。
阮彌箏哼了幾聲:“讓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商為淵瞬間將她擁入懷中:“彌箏,我發(fā)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有親密接觸?!?p> 阮彌箏聽著他的誓言,心里面有些甜甜的。
“那你自己好好跟我解釋解釋!”阮彌箏推開他,靠在墻壁上冷冷的環(huán)胸,一副高冷十足的模樣。
商為淵坐在她的身邊,解釋了一番后,阮彌箏噘嘴:“切,沒準這個女人會跟你假戲真做也說不定?!?p> 商為淵又年輕又帥,而且還有錢有實力,哪個女人能不心動?
這也讓阮彌箏第一次有了危機感。
即便是當年面對楚芊芊這樣的女人,她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難受過。
“你在害怕?”商為淵將她摟進懷中,一遍遍的拍著她的后背:“乖別怕……我不會背叛你,更不會背叛我們的婚姻,我愛你?!?p> “所以你接下來要怎么做?”阮彌箏抬頭問他。
看著懷中的小女人情緒好了,商為淵的情緒也跟著有了轉變。
他勾唇,指尖纏繞著她的發(fā)絲,輕輕的說道:“這個女人是奸細,想要靠近我然后竊取機密文件。”
這種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手段,簡直令人作嘔。
阮彌箏說:“既然這么卑劣的手段都被你看清了,你為什么沒有戳穿她?”
“這個人女是波爾特的人?!?p> “波爾特?文森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