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驚悚,阮彌箏撒嬌了
阮崇明是一家之主,率先走了過來,一臉歉意:“真是抱歉,我的妻子不小心誤傷了小少爺,但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小少爺怎么說也是我的外孫?!?p> “哦?”商為淵扯唇,“我的女人四年前就被你們趕出了阮家,外孫?你們還不配?!?p> “喂,商為淵,誰是你女人!”
阮彌箏坐在他腿上,低聲警告,臉頰有些緋紅。
“老實點,不準動!”
商為淵不悅,按住了她不安扭動的身子。
兩個人就像是正常情侶打情罵俏,卻沒一個人敢阻止。
阮崇明暗地給周惠婕使眼神,周惠婕立馬哭了出來,“商總,真是抱歉,四年前真的是個誤會,這么多年了,我其實一直有愧于心,小少爺是我的外孫,我怎么會那么狠心的傷害他呀!商總!”
周惠婕說完,拽了拽阮輕輕。
阮輕輕盯著坐在商為淵腿上的阮彌箏,嫉妒的發(fā)狂:“商總,這真的是個誤會!”
“是么。”
商為淵扯唇,輕笑了出來,眼底卻一絲笑意不見。
眾人看的一陣頭皮發(fā)麻,毛骨悚然。
“你可是我的寶貝兒,誰敢欺負你?嗯?”
商為淵指尖浮上阮彌箏的臉,眼中邪魅,薄唇勾著淺淺的弧度。
這句寶貝兒絕了,阮彌箏身子都被叫軟了。
尼瑪,大庭廣眾之下挑撥她真滴好嘛。
阮彌箏噘著嘴,一副小女人撒嬌得寵的模樣:“那你為人家做主嘛,商總~~”
商為淵眸色一深,小妖精!
眾人都看傻眼了,這倆人是來秀恩愛的嗎?
這一舉動就足以說明,商為淵很寵阮彌箏!
更是讓周惠婕和阮輕輕等人,心里咯噔一下。
“商總,彌箏是我的孩子,我們怎么可能會將她逐出家門!”阮崇明義正言辭,一臉真誠的說:“是彌箏這孩子和我們鬧了一些矛盾,趁我們沒注意的時候逃跑了?!?p> “是這樣?”商為淵瞧著懷中的女人問。
“才不是呢?!比顝浌~傲嬌的哼了一聲:“反正人家不是阮家的人了?!?p> 演戲誰不會?
“阮氏會在一周內(nèi)破產(chǎn)?!鄙虨闇Y的語氣輕松中帶著威懾。
他把玩著阮彌箏的頭發(fā),“怎么樣寶貝,你開心么?”
阮彌箏內(nèi)心腹誹:這有點太狠了吧。
“還行。”阮彌箏說。
“行,那明天破產(chǎn)?!鄙虨闇Y就像在討論明天天氣如何。
就好像在買菜一樣隨便。
阮彌箏差點噴出來,這大概就是霸道總裁了吧。
太隨便了也。
他早說啊!
早說她就能多威脅阮輕輕了,氣的她冒煙才好。
“商總,使不得!”阮崇明和周惠婕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阮輕輕也癱軟在了葉從安的懷中。
一場婚禮,卻沒想到是阮家的終結(jié)日。
可商為淵卻無動于衷,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阮彌箏的身上。
周惠婕攥著阮彌箏的裙子,祈求著:“彌箏,彌箏我是媽媽啊!媽媽之前糊涂了,媽媽不是有意的??!彌箏你救救公司吧,阮氏可是你爸爸這輩子的心血啊!”
明明商為淵為她復仇了,可她心中卻一點開心之意都沒有。
“四年前你們將我趕出阮家的時候,那么無情?!比顝浌~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地上求情的父母:“你踢傷了我的兒子,罵他是野種,說我是賤人,現(xiàn)在卻說你是我媽媽,抱歉,我不接受,你也不配?!?p> 周惠婕淚凝于睫,愣住。
阮彌箏站起來,看著商為淵:“我們走吧,我擔心兒子?!?p> 商為淵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寬厚的手掌握住她的腰肢,強勢又宣布主權(quán)。
“彌箏,阮氏不能破產(chǎn)?。∧阆氤蔀槿罴业淖锶藛?!”周惠婕吼道。
阮彌箏腳步一頓,回頭,冷笑:“四年前沒有我,阮氏就已經(jīng)倒閉了?!?p> 還要妄想給她多加一條罪責,怎么想的?
“商為淵,還是別讓阮氏破產(chǎn)了?!比顝浌~說道。
周惠婕和阮崇明對視一眼,松了一口氣。
阮彌箏這個小賤人還是有點良心!
緊接著,阮彌箏補充一句:“讓阮氏自生自滅吧?!?p> 所有人:“……”
商為淵和阮彌箏走后,所有的賓客也都散去了。
這下都知道商為淵不僅有兒子,還有個女人,真是天大的新聞。
賓客逐漸的散去,阮輕輕扶著周惠婕和阮崇明坐到椅子上。
“媽媽爸爸,這下怎么辦??!”
阮輕輕簡直嫉妒到發(fā)狂。
該死啊。為什么阮輕輕懷的是商為淵的孩子!
難道說,四年前傳聞中的窩囊廢,就是商為淵嗎?
真是太匪夷所思,意想不到了!
周惠婕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完全是癱坐在那里的。
阮崇明疲憊的閉著眼睛不想說話。
“媽媽,爸爸你們倒是說話??!”阮輕輕又氣又著急。
她要怎么樣才能讓商為淵拋棄阮彌箏?
“給我閉嘴!”周惠婕忍無可忍的吼道:“現(xiàn)在阮彌箏的靠山可是商為淵,我們能惹得起嗎!現(xiàn)在我們?nèi)堑搅松虨闇Y,阮家死罪難逃了!要完了!完了!”
“吼有什么用!”阮崇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讓幾個人抖三抖:“吼能解決問題嗎!阮彌箏的孩子是商為淵的,你們有這憤怒的時間還不如好好的去給阮彌箏道歉!”
“就她?”阮輕輕嗤笑:“爸,你開什么玩笑,她可是賤……”
“你給我閉嘴!”阮崇明指著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沒看見商為淵對她那個樣子嗎,他們還有孩子,你惹不起她!要想讓阮氏好好的發(fā)展下去,就給我乖乖去道歉!”
“知道了,沖我吼什么!”阮輕輕氣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阮彌箏這個該死的女人,走了什么狗屎運?
沉默的葉從安默默的退到衛(wèi)生間點了根煙。
他瞇起眼睛,為什么彌箏會跟了商為淵,還有了孩子。
那他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車上,阮彌箏靠在車上,望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面無表情。
“在想什么?”
商為淵靠過來,看她無精打采的模樣,面色不悅。
他真想念剛剛在婚禮現(xiàn)場,她對他撒嬌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