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凄慘的絕望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盛景忍著心中的惡心,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誤會,這就是人間地獄,這就是赤果果的絕境!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經(jīng)歷這種事情,為什么?為什么要讓她看到這些東西?
奕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看著盛景低頭,并沒有看向舞池的方向,他挑了挑眉:“你不喜歡嗎?”
盛景嗯了一聲,“停手吧。”
“停手?”哪有那么容易欺負(fù)了他的女人,他絕對不會饒過,而且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他已經(jīng)算是很仁慈的手法了,要不是顧及到這女人接受不了,他還有更加殘忍的手段。
盛景絕望的一直盯著自己的鞋尖,忽然覺得胃里翻騰倒海,頭暈眼花,覺得自己隨時可能都會倒下去。
她再也不想再待在這里了,想自己一個人去找陸東延也可以,不依靠奕兆也可以,反正現(xiàn)在他還不會傷害自己。
推開了身邊的男人,跑向另一個方向。
“你去哪里?”奕兆想要抓住她的手卻落空了,只能氣急敗壞的看著她的背影,這女人怎么這樣不聽話,從一開始就不受自己的掌控。
這樣的感覺給他產(chǎn)生一種很大的挫敗感。
他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
他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
這是他的人生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他絕對不允許,他一定要將事情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將盛景徹底扣??!
“大人?”身邊的屬下有些猶豫的看著他,眼里忽閃忽閃的閃著光,在猶豫要不要幫助他去抓盛景。
奕兆擺了擺手,長腿一邁,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自己剛才的位置:“我會自己去找她,我會把她找回來,不用你們插手。”
“是。”
看著大人決然的背景,兩邊的手下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次他們英明神武的大人真的要栽在這個小姐的手上了,只希望那位小姐到最后真的喜歡上了他們家大人,不然,以大人的性格,肯定會受很重的傷。
而這件事他們偏偏無能為力,愛莫能助,這才是他們最恨的。
他們的心永遠(yuǎn)都是向著奕兆,對奕兆忠心不二。
如果最后的結(jié)局真的到了很嚴(yán)重的地步,他們不反對,也不反感自己會親手把那位小姐抓回來,終身陪伴在大人身邊。
盛景畢竟是一個女人,跑得再快也沒有奕兆快,他只是輕輕的一抬腳很快就追上了她,大手一撈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你這個魔鬼!”看著他的眼神,盛景還是有點害怕的,想想剛才的場面就想吐,只是強(qiáng)忍著胃里的不適。
“放開你?”奕兆勾著唇,好像在譏諷什么,又好像在自嘲:“你說我是魔鬼?”
盛景咬著牙看他,滿臉都是貞烈不屈:“你不是魔鬼誰是魔鬼,天底下也只有你能那么殘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那樣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凌遲,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她閉了閉眼睛,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一回想,眼前只有一片深紅。
“你知不知道他差點就把你給!”為什么這個女人就是不懂呢?
“把我給怎么樣?他不是還沒有把我給怎么樣呢?”盛景差點就哭了,原本只是想這男人會簡單的教訓(xùn)一下,但是沒有想到他要的是那個男人的命,就算他要人家的命也用不著用那樣殘忍的手段??!
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惡魔,是魔鬼,甚至比惡魔還要可怕!
“我只是不想讓你再受傷?!鞭日最~頭上的青筋暴起,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反駁自己的話,更沒有人敢跟他頂嘴,盛景是第一個這么有骨氣的人,偏偏他還不能對她怎么樣,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卑微啊。
特別是愛而不得,就像在傷口上撒鹽一樣。
但是愛的那一個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受傷,看著自己所愛的那個人遠(yuǎn)離自己。
他已經(jīng)伸長了手,還是觸不到那人的一片衣角……
晃了晃腦袋,他在瞎想什么呢?盛景不就在自己的眼前嗎?
他還有機(jī)會!他還年輕!
這就是絕對的資本,更何況還帥氣,就是人家所說的鉆石王老五!
他對自己有絕對的把握,也有一定得自信,只要他堅持得久,一定可以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他就是要向她證明,只有自己才能給她真正的幸福,他設(shè)計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嗎?
他要向她證明自己比那個什勞子陸東延更能給她帶來幸福!
只有自己才能滿足她!
“請你不要用這種冰冷的眼神對著我,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從一開始對我們的緊追不舍,追殺不斷,到最后莫名其妙的招待我們,說是招待,不過是將我們禁錮在大宅里面罷了?!闭f了這么多,盛景覺得嘴巴有點干,舔了舔干澀的嘴唇。
她說的時候用的語氣也是冰冰冷冷的,不帶一點感情,任何人聽了都會感覺自己被置于冰山之下,偏偏這時候她這個動作卻勾起了奕兆的欲望。
而奕兆從來不是一個正常人。
只見他歪著頭,看了一眼瞬間,手上一動便扣住了她的后腦勺,將她拉近自己,瑰唇就壓住了她的唇瓣。
“唔……放……”他的力氣不是盛景能抵抗的住的,無論他怎么吹的,還是沒有讓對方放開自己,只能在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這男人是種馬嗎?也不看看什么場合什么氣氛?動不動就吻上來,自己被他禁錮在大宅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話不合要么吻她,要么就掐她。
反正和他在一起,自己總是會受傷,總是會吃虧。
她真的怕了。
這男人真是怪異而可怕的神經(jīng)病!
不,甚至都可以說不是人!
過了好久之后,奕兆才放開了她。
看著她因為被吻得太久而紅腫飽滿的嘴唇,他邪魅的舔了一下唇角,這個動作就像山間鬼魅一樣,看得人驚心動魄,攝人心魂,但是落在盛景的眼里,只覺得惡心做作。
她剛剛是想咬他的,但是試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沒有那個能力,相反還讓他趁勢而入在自己的口腔里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