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對方會知難而退,只見陸明悠自信一笑:“我當然了解?!?p> 盛景連看也不看她,注意力全在了自己手中的高腳杯上,小抿了一口:“你有多了解他?”
“盛小姐,我了解他的全部,包括你,我也了解過?!彼f,“只要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我都了解過,你不用懷疑我,我對他的了解不見得就比你少?!?p> “呵。”盛景冷笑了一聲,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但同時心里的防線有了些變化,這個女人貌似不簡單。
“我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宋小姐是個聰明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別的話我也不多說,這里是五億,全球的銀行都能兌換,夠你這輩子的開銷了。”說著楊明優(yōu)從手提包里拿出來了一張卡,放在盛景的面前。
意思很明顯。
看著燙金的卡,盛景不屑的瞟了兩眼,在看楊明優(yōu):“你以為我會為這點錢就放棄他嗎?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請你腦子放聰明一點,不要做這么愚蠢的行為?!苯疱X是衡量不了她的男人的。
楊明優(yōu)以為她嫌錢少,又從包里掏出來了一張卡:“10億?”
盛景從席位上站了起來:“就是給我上百億我也不要,這位小姐,請你不要這么膚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楊明優(yōu)拽住了她的胳膊,臉色有些猙獰:“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良好的教養(yǎng)沒有使盛景暴怒起來,他只是冷冷的盯著他看,那眼神好像是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修羅一樣,不僅讓楊明優(yōu)心里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放開了她的手。
盛景冷笑:“不要做愚蠢的行為?!?p> “你……”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笔⒕罢f,“失陪。”
她是陸東延的女人,面子上不能丟,不能給他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以是賢妻良母,也可以是職場殺手,瞬間化身商界女王,任何人都不要抵觸到她的底線,代價不是所有人都能付得起的。
她強勢,冷靜,鎮(zhèn)定,身上散發(fā)著屬于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這是楊明優(yōu)無法比擬的,雖然都出生于名門貴族,但是骨子里面的東西是天生的,無與倫比的,在氣質(zhì)上她就輸給了盛景。
看著女人優(yōu)雅的背影,楊明優(yōu)咬著唇,暗暗握緊了拳頭。
“那女人是誰???好有氣質(zhì)!”
“嗯,你看看她的臉?!?p> “哇!居然沒有化妝!”
“看著也不過二十幾歲吧,長得也太好看了吧!什么神仙顏值!”
陸陸續(xù)續(xù)討論盛景的聲音不斷傳到楊明優(yōu)的耳朵里,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光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一個花瓶!”
“看什么看?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她又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看著自己的女人們,擺出了楊家大小姐的架子。
待她走遠后,那些小姐們都聚在一起說悄悄話。
“什么嘛,原來她就是楊家的大小姐啊,這么囂張跋扈,人品一點也不好?!?p> 楊明優(yōu)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經(jīng)給她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頓時她的風(fēng)評一落千丈。
楊家小姐美名不再,徒留囂張跋扈的惡名。
“你剛才去哪了?”應(yīng)付完那些老油條,陸東延總算能呼口氣了。
“沒什么,就是去那邊吃了點東西?!笔⒕皳u搖頭,沒有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她覺得沒必要,只是一件小事而已,還不能放在她的眼里。
“那我們回家吧?!标憱|延朝他笑了笑,牽著她的手離開了會所。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背后有一個打扮漂亮的女人正在惡狠狠的盯著他們,特別是那雙仿佛像淬了毒一樣的眼睛緊盯著盛景,好像要把她隔空撕裂一般,充滿了恨意。
楊明優(yōu)咬著唇瓣:“盛景,我不會放過你的。”
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兩人洗完澡,盛景被陸東延不可描述之后,兩人躺在床上,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而他則玩弄著她的發(fā)絲。
“景兒,我有些話想對你說?!?p> 盛景從鼻子里輕輕的哼了一聲,往他懷里靠近了一點點。
半天陸東延也沒有說話,盛景又哼了一聲:“你不說嗎?”
陸東延從床上坐了起來,開始下床穿衣,盛景也坐起來呆呆的看著他,不明所以陸東延朝他笑了笑:“天這還早呢,咱們?nèi)ズ_吷⒉桨?。?p> “好,都聽你的?!彼槒牡模c著頭,跟著換上了衣服。
陸東延把車停到了海邊,兩人牽著手在海邊漫步,燈光把他們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好像可以一直到亙古。
盛景時不時就抬頭看著陸東延,好像他們一到這里之后,他的臉色就不太好。
陸東延也時不時的瞄著他,張開嘴好像要說什么,但是又閉緊了嘴。
察覺到他的異常,盛景拉了拉他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陸東延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沒有,我不會欺騙你的?!?p> 盛景哦了一聲,不懷好意的往他身下看了看,陸東延還以為自己身下有什么東西,眼神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見陸東延上當了,盛景露出了得逞的壞笑,突然一個突襲摟住了他的脖子,如蜻蜓點水柔軟的唇在他冰冷的唇上輕碰了一下。
像個小大人一樣摸了摸他柔軟的棕色頭發(fā),“不要不開心啊,有什么事你就和我說,我們可是一家人,你知道我會很難過的。”
什么東西直擊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陸東延再也忍不住了,緊緊的摟住了她,顫抖著。
“其實有一件事情。”
盛景笑了笑,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哎,這就對了?!彼钜姴坏盟y過了。
自己難過的時候,他會抱著她,安慰她,哄著她,那么等到他難過的時候,她也同樣會抱著他,安慰他,哄著他。
他們是兩個人,但是又是同一個人。
陸東延看著她,認真的把所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都告訴了她。
陸家本家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