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被抓回去
孟宛初大笑,笑著笑著,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乖,別哭了。”顧寒臣心里也不好受,他將她抱起來:“回去之后我不關著你了,但你不準說那些惹我不開心的話和離開?!?p> 孟宛初掙扎要從他懷里跑出來:“不可能”
怎么可能不離開,心安理得的跟顧寒臣再在一起。
顧寒臣抓著她的手,禁錮著她的腳:“再鬧?剛才摔的是不是不夠疼?”
孟宛初的手腕擦破皮,沾著小沙子。
“就算摔的太疼,我也不想跟你回去,顧寒臣為什么,為什么不放過我?!泵贤鸪跛宦暯吡Φ暮鹬?,手腳并動想要掙脫。
顧寒臣用力極大:“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這是吵架這么久以來,顧寒臣第一次表露著自己的心跡:“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孟宛初整個人呆滯,任由著顧寒臣抱著她向車子去。
朝陽打開車門,顧寒臣跟她坐在后座里。
車子啟動,孟宛初靠在一邊閉著眼睛。
因為孟宛初靠著,朝陽將車開的很穩(wěn)。
“我們談談?!焙芫煤芫弥?,孟宛初出聲。
“先吃飯?!睆淖蛲淼浆F(xiàn)在滴米未進,找到孟宛初緊繃的那條神經松懈下來,能感覺到胃翻滾般的疼痛。
車開到一家餐廳門口停下已經是早上八點鐘。
顧寒臣最先下來,孟宛初跟在他身后,一進去孟宛初余光望著四周。
她頭上戴著鴨舌帽低著頭,顧寒臣并沒有察覺。
兩個人進去包廂,顧寒臣將菜單遞到孟宛初面前:“想要吃什么?”
孟宛初沒有回答,就這么坐著。
顧寒臣將菜單收了回來,翻開點了幾個菜。
孟宛初就這么坐在位置上,想著顧寒臣剛才說的話,想著自己的處境。
飯菜上來,顧寒臣給她夾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胃里很空,想著腦海里剛掠過的計劃,孟宛初接過湯喝完,又吃完顧寒臣給她夾的菜還有飯。
顧寒臣滿意的笑了笑:“我們以后跟以前一樣,好好的?!?p> 孟宛初沒應聲,吃的差不多,她從桌子前起身:“我想去一下洗手間?!?p> “我陪你去?!鳖櫤颊f。
“你說過不關著我。”言外之意是也別監(jiān)視著她。
“那你一個人去,快點回來。”
包廂門被打開,保鏢見孟宛初出來,喚了聲。
孟宛初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躲躲閃閃,她望著四周看到安全出門和洗手間的指示牌。
她走了幾步,站在門口的保鏢猶豫,不知道該跟還是不該跟。
但想到孟宛初逃跑時,顧寒臣仿佛要殺人的模樣,只好硬著頭皮跟在孟宛初身后。
孟宛初回頭,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諷刺:“我去洗手間,你們跟著我顧寒臣讓嗎?”
保鏢只好站住,要是老板娘隨便找個理由在顧寒臣那告他們一狀,老板還不吃了他們?
孟宛初在洗手間站了好一會兒,要出去時,剛好見清潔工推車過去。
“阿姨,請問餐廳后門在哪里?”
阿姨上下打量孟宛初一番:“這不是在那嗎?”
剛才孟宛初找了好一會兒,沒看到。
見阿姨指了一個地方,孟宛初才發(fā)現(xiàn)墻面上用同樣的色系搞成隱形門。
門把還用卡通的娃娃。
孟宛初心里松了一口氣,跟阿姨道謝之后,打開門走了出去。
雖然是市中心,但餐廳后面是小巷子。
顧寒臣看了一眼時間,孟宛初去了十五分鐘,想到她或許還沒有放棄跑。
他起身直接走出包廂。
“老板?!背柹砗蟾鴰讉€保鏢,現(xiàn)在他們已經吃完飯,待會可能回名都。
顧寒臣沒搭理,看著指示牌,去洗手間。
“宛宛?!?p> 洗手間哪里有孟宛初的身影,顧寒臣眉頭緊皺,火氣一下子冒出來。
朝陽連昂說:“我去調查監(jiān)控。”
“不用,找一下后門?!彼麆偛艁淼臅r候,后門的方向跟洗手間的方向是相同。
還要保鏢站在前面,孟宛初想要跑,就不會走前門。
“老板,我知道在哪里?!?p> 孟宛初惶恐不安的望著身后,深怕顧寒臣追上來。
她是自私的,她自私的不想去管顧寒臣離開之后,會怎么樣子。
男女力氣懸殊,再加上顧寒臣和那一眾保鏢都經過特殊訓練,就算孟宛初跑在前面距離也沒有多遠。
顧寒臣很快見到她的身影,臉更加難看,幾個跨步上去拽著孟宛初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拽拉回來:“是不是非得鬧上天,你心里就舒服?”
“還想跑是嗎?那從明天開始,你就二十四小時都在錦苑里,誰都不準見?!?p> 顧寒臣將她扛起來,孟宛初掙扎,亂捶著顧寒臣的背后。
顧寒臣不為所動,兩個人穿過餐廳。他不再溫柔的將孟宛初摔了進去。
孟宛初吃痛皺眉一下,起身又想跑出去。
朝陽坐在駕駛座里,在孟宛初起身的時候,連忙將車門緊緊鎖住。
顧寒臣拽著孟宛初,吩咐朝陽:“你下去?!?p> 車內只剩下兩人,孟宛初的手抓著車門。
“你跑下去一步,我們就來一次,就在這里?!彼穆曇艉芾洌攘卵┗ㄟ€要冷。
孟宛初知道顧寒臣說的來一次是什么。因為顧寒臣將她拽在自己懷里,手落在她的身上。
“顧寒臣,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鳖櫤嫉氖诌€在動,孟宛初害怕的吼著。
外面全是人,他們在車上做什么,大家都知道。
她再也丟不起這個臉。
“跑還是不跑?”孟宛初身上的風衣被拽下來。
她哭著搖頭:“不跑了,不跑了?!?p> 顧寒臣只是想恐嚇她,并沒有想要做什么。
一路上,孟宛初跟行尸走肉般跟顧寒臣回到錦苑。
王姐見到她,差點落淚:“太太,你跑哪里去了,吃飯沒有,我熬了粥。”
孟宛初沒理,徑自上樓,進浴室開水龍頭。
水聲嘩啦啦作響,跟孟宛初的哭聲混在一起。
顧寒臣站在浴室門口,手抓著門把,心里百感交集。
他放下手,轉身離開。
顧寒臣在書房里坐了整整一個晚上,孟宛初則是在臥室的床上睜著眼睛躺了一個晚上。
早上八點鐘,王姐端著早餐上來:“太太,吃飯了?!?p> 孟宛初只是動了動眼皮,沉默。
王姐將早餐放在桌子上:“太太,你多少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