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男人就是容易被蠱惑
“悠云姐,你這個忙我已經(jīng)幫忙了,不用謝。如果你還有什么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可以盡管來找我?!?p> 許安寧說著,紅唇微揚,嫣然一笑。
周圍人看的呆住了。
許安寧的話還沒有說完:“另外,有件事還要告訴悠云姐。茶,乃高雅之物,應該焚香聽琴品之。悠云姐這樣隨意的用水沖泡,不管溫度,直接端出來招待客人,才真是登不了臺面。”
說著,她轉(zhuǎn)向一旁滿臉尷尬的茶道大師:“麻煩老師有空的話,多教教悠云姐一些相應的知識,再有這種事,她也就不用麻煩別人了?!?p> “你等下!”閻悠云氣急敗壞,“你說的還挺講究,焚香聽琴?古琴現(xiàn)場沒有,香的話,酒店應該有。反正來都來了,許小姐再給我們表演一下香道,怎么樣???”
精致的妝容已經(jīng)遮掩不住閻悠云的怒氣,嬌生慣養(yǎng)的長這么大,哪有人敢打她的臉。然而今天,偏偏遇到許安寧這樣一號人物,讓她原本計劃好的事情全亂了。
她不甘心!
越想越氣,已經(jīng)快喪失思考能力了。此時的許安寧,已經(jīng)全然成了閻悠云的眼中釘肉中刺。
“既然悠云姐這么誠心想學,我不介意再教一次?!?p> 圍觀人群的議論之聲已經(jīng)完全沒有質(zhì)疑許安寧的了,大家都是滿懷期待,想要看看她展示香道的技巧。
畢竟,如此美麗的一個女人,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就是一種視覺享受,再看她沏茶弄香,簡直是視覺盛宴。
酒店的侍應生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也沒等閻悠云開口,自行將香道的工具準備好了。
讓人眼花繚亂的各種器具擺起,大到香道瓶,小到香勺一應俱全。許安寧再次挽起長發(fā),以跪姿停在香臺一側(cè),便著手開始。
只見她先將香灰放入香爐內(nèi),用灰壓壓平。接著放入香篆,纖細的手腕拿起香勺舀出沉香,放置在香篆上,壓平之后,慢慢提起香篆。一縷明火點燃,絲絲縷縷的香氣便升了起來。
幽靜而香甜的氣味,慢慢的縈繞開來。
香氣如霧如煙,半遮半掩著許安寧畫似的側(cè)顏,所有人都看的入了迷。
一時之間,滿室寂靜。
直到許安寧緩緩放下手中器具,起身,眾人才反應過來。
“幸虧我今天來參加宴會了!實在是太值了!”
“什么叫寶藏女生,我今天算是見識了!”
“這樣的人物,也就只有閻少才配得上了?!?p> 許安寧淡然面對眾人的贊嘆,朝著閻悠云走來,勾起唇角:“悠云姐,你看懂了嗎?需不需要我再教你一次?”
閻悠云的臉色比燒盡的香灰還要難看,她暗中攥緊了拳頭,同時思想飛快的轉(zhuǎn)著,想要再找其他方法。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閻厲珩從座椅上起身,朝許安寧走去。
人群自覺讓出一條通路。
宴會大廳的水晶燈盞將柔美的光投在場地中央,燈光下,高大俊朗的閻厲珩一步步朝美麗動人的許安寧走去,那樣子,就好像一位王子去迎接公主。
閻厲珩牽起許安寧的手,順勢將其往懷里拉了一點,附在其耳畔,溫熱的氣息伴著極輕的聲音,慢慢說:“你真的好棒,我發(fā)現(xiàn)我更愛你了,怎么辦?”
許安寧的臉上一下子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
閻厲珩將其攬在懷里,轉(zhuǎn)身面向閻悠云,雙眸之中的柔情一秒消失。他冷著語氣,薄唇輕啟:“你該請教的,都請教夠了吧!再有需要,我不介意給你請個老師,專門教教你。”
閻悠云的臉色一變,不悅說:“厲珩,你這句話什么意思?可別辜負我的苦心,你帶她來參加我的宴會,我這個當姐姐的總得對你負責,給你選的女人把把關(guān)吧!她長得跟洛寧夕那么像,萬一懷著不好的心思,怎么辦?”
閻悠云故意提起洛寧夕,也算是她當下能想到的最后招數(shù)。
閻厲珩討厭洛寧夕,那幾年是如何對洛寧夕的,閻家人都清楚。這個許安寧和她這么像,沒理由只討厭一個而喜歡另一個。
聽到這個名字,閻厲珩的眉心一蹙,雙眸中閃過一抹悲傷。
一旁的許安寧并沒有接話。自從閻家人回來的時刻,她已經(jīng)聽到太多類似的說法了。
“男人就是容易被蠱惑,我可聽說,她是用鹿寶接近你的,那孩子那樣小就被這樣利用,你這個做父親的不管,我這個做姑母的總要管管吧!”
見閻厲珩沒說話,閻悠云以為自己的說法起了作用,忙又加了一磅——提起閻鹿寶。
雖然閻厲珩不見得沒有聽過類似的說法,但是,她作為閻厲珩的堂姐,說話的分量總是與旁人有區(qū)別吧!
閻厲珩冷哼一聲,雙眸之中寒光一閃,只見他薄唇輕啟,用著沒有溫度的聲音說:“我選的女人,與你無關(guān)。再多事,你將與我無關(guān)?!?p> 這句話的語氣極度冰冷,說話的同時,周身散發(fā)出不容置疑的氣場。
閻悠云愣了一下。
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聽過閻厲珩對她這樣說話,這句話的含義太深了,“你將與我無關(guān)”的意思,是自己再難為許安寧,閻厲珩就與她這個堂姐斷絕關(guān)系嗎?
怎么會?
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
閻悠云的雙眸中閃過不可置信的情緒,她看住閻厲珩,一時反應不過來該說些什么。
閻厲珩卻不再看她,牽起許安寧的手,引著她,一步步的朝大門走去。
“厲珩!”
閻悠云在其身后叫著,閻厲珩卻連頭都沒回。
門口的侍應生面露詫異,也沒敢阻攔,而是迅速開門,將兩人讓了出去。
周圍的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都驚訝不已。
“宴會還沒結(jié)束呢!閻少怎么走了?舉辦宴會的不是他堂姐嗎?”
“估計是悠云姐太不給他面子了,那么難為許小姐,閻少生氣了吧!”
“為了許小姐,閻少這是跟自家人鬧不愉快了嗎?”
眾人議論一一傳進閻悠云的耳朵,讓她的眉心越擰越緊。
“悠云姐!”
一聲呼喚,讓閻悠云在怒氣中回過神來,轉(zhuǎn)頭一看,是白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