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zhàn)斗可以說是非常慘烈。
對方已經不是簡單的可越境界挑戰(zhàn)者了。
明明境界本身是差不了多少的,可他居然能夠勾動天地大道對自己進行輔助。
雖然這能勾動一點點,但有這天地大道的輔助,這場戰(zhàn)斗有近乎一半的時間我都被壓著打。
可最終我還是勝利了。
我在這場戰(zhàn)斗中一邊戰(zhàn)斗一邊成長。
這位前輩的戰(zhàn)斗方式以及很多戰(zhàn)斗方面的細節(jié)讓我獲益良多。
我雖然雙商并不突出,只能算是普通,但是我在戰(zhàn)斗方面的天賦卻奇高。
其實要我自己來解釋戰(zhàn)斗時很多的選擇和打法,我根本說不清楚。
但我就是能在戰(zhàn)斗的時候做出合適的選擇,就好像我一開始就知道怎么做似的。
而且每次和敵人戰(zhàn)斗的時候,只要不是實力差距過大,我都會仔細對我的對手進行觀察,去學習其身上我所沒有掌握的技巧,或者說我還不會的一些戰(zhàn)斗方式。
雖然勾動天地大道這一點不是靠學習就能學會的,但其對于法器的使用方法,戰(zhàn)斗的一些技巧卻要比我高明的多。
擊敗這位前輩之后,我的天劫就算是成功突破。
我的金丹全部融合,化作了一團光,這便是元神的雛形。
與此同時,我的丹田處再度多了一個小人兒。
筑基境的小人兒,是我修煉了《人皇經》筑基卷之后出現(xiàn)的。
開光境,確切地說是靈臺境的小人兒,是我修煉了《靈帝經》開光卷之后出現(xiàn)的。
到了融合境,我丹田處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白色的小人兒,其身下還有一道黑色影子。
隨后是煉氣境,這小人兒身下的黑色影子也變成了小人兒,一個黑色的小人。
而結丹境,我的丹田多出了一道渾身上下被太極圖覆蓋的小人兒。
我有完整的《靈帝經》本身是不必為后面修煉什么內功心法所發(fā)愁的。
可是后面這三個境界我根本沒有修煉《靈帝經》的機會,小人兒憑空出現(xiàn),我內功心法運轉也是一切正常,說明我修煉了這三個境界的內功心法。
可是我除了能正常運轉這三種完全不同的內功心法以外,根本不知道它們各自是什么內功心法。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們全是帝境強者的內功心法,因為只有同級別的內功心法才不會被前面的《人皇經》和《靈帝經》所排斥。
此時此刻,我還是沒來得及修煉《靈帝經》,我的丹田處便再度出現(xiàn)了一個小人兒。
這個小人兒是金色的,透著一股玄妙神秘且高貴的氣息。
他們將我金丹化成的朦朧的光包圍了起來。
每次突破我都能感覺到自己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大,這一次更是如此。
在我的操控下,光明之力形成一對翅膀,我操控這對翅膀就像是操控自己的手臂一般靈活。
這一次不需要無象光馱著我,我自己便能從云層上飛下去。
正常元神境強者,其實也可以用真氣凝練出翅膀,進行短暫的滑翔什么的。
但沒有誰能做到像我這樣自由自在的在天空中飛,因為人的身體太重了,需要很大很大的翅膀才能支撐人類在天空上飛行。
而制造這樣的翅膀太耗費真氣,飛行的時候也需要不斷耗費真氣來保持,不管是平時戰(zhàn)斗還是趕路什么的都沒有必要這么做,太過浪費真氣。
而我,只用了一點點光明之力便凝結出了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飛行的翅膀。
白天可以吸收太陽光,不需要用真氣維持,隨后我控制著這對翅膀不吸收太陽光提供的能量,而是用真氣進行供給。
我發(fā)現(xiàn),持續(xù)飛行對于真氣的消耗并不是很大,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實用性很大。
換做以前,能夠做到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翔,我會很激動,很興奮。
可是此時此刻,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
哪怕我都在天空中飛翔了,想飛到哪里就飛到哪里了,我仍然感覺不到自由。
這片天地對我來說都是一片巨大的囚籠。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就是覺得渾身難受,這不自由的感覺令我近乎窒息。
為了不引人注意,我立刻回到了小世界。
得知我突破成功,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同時他們也帶回來了外面最新的消息。
各大地域都出現(xiàn)了那個神秘組織的身影,好多的帝皇之體被抓,甚至他們還侵入了一個頂尖勢力,當著他們“底蘊”的面抓走了他們培養(yǎng)的帝皇之體。
這個組織向正道乃至整個修士界展現(xiàn)出了他們強大的實力,在他們的獠牙之下,任何強大堅固的勢力都顯得那么不堪一擊。
之前的那兩個青年果然還不是正式成員,他們的正式成員連頂尖勢力都能夠入侵。
這么多強者到底哪兒來的,到底是因為什么聚集到一起的,又為什么執(zhí)著于收集帝皇之體呢?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現(xiàn)在不光收集帝皇之體,還開始大肆捕捉普通修士。
本來前一段時間好多人都還在看戲,還在因為被頂尖勢力逼迫著出力而抱怨。
可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過去,誰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正道邪道的頂尖勢力主事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經過好幾天的商討,準備進行合作,全力剿滅這個神秘組織。
那個瘋女人以及當時對靈宗出手的手下全都被放出來了,要趕赴戰(zhàn)場。
本來大黑狗他們不太想將這些消息告訴我的,可他們猶猶豫豫的樣子看得我很著急。
要么就不要說,要說就把話說全,說一半留一半的行為是最討厭的了。
最終他們還是選擇全部告訴我。
聽完之后,我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這是準備趁這個機會對其動手?對方可是王級強者,還有那么多絕巔境和至尊境保護,現(xiàn)在又是非常時期,至少也等那個組織被剿滅了再說吧?”
大黑狗他們還試圖勸我。
可此時此刻的我哪里聽得進去勸?
我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而且要動手必須趁這次機會。
只有混亂的局勢才會讓人出現(xiàn)破綻和疏忽,只有出現(xiàn)破綻和疏忽,我成功的幾率才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