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寶藏的流言有些年頭了,剛出現(xiàn)的時候的確有人去找過,不過什么都沒有,不過被傳的有鼻子有眼,許多皇室的人都在意了?!?p> 秦傾淡淡的掃了眼,“民間流言還能信?”
月靈努努嘴,“可這是陵帝門里傳出來的,有人說是他們找不到,想放出消息讓旁人去找?!?p> “為何陵帝門的話就可信?”秦傾不大明白。
說到這個月靈就來了興趣,拎著小凳子坐過來,仰頭看著她,“郡主,陵帝門在這片大陸上很有地位的,他們從不欺負(fù)百姓,也不與各國之間爭鋒,據(jù)說他們那里有最好的風(fēng)水師,醫(yī)術(shù)超群,大能極其多。”
“既然那般厲害,為何不自立為王?”秦傾又問。
月靈搖頭,“這奴婢就不知了,反正無論陵帝門的人何時問世,各國的皇室都會以最高級別的待客禮招待他們?!?p> “但凡能從陵帝門出來的人,拎出來都可以震懾四方呢?!?p> 聞言,秦傾的反應(yīng)極淡。
而橋嵐卻再次想起了,那次在巨安縣被自家郡主輕飄飄的兩個陵帝門的人。
“你說的是有地位的那些吧?”秦傾抿了口熱茶,倚著窗子吹著晚風(fēng)。
月靈點頭,“是的,陵帝門分許多宮,每個地方負(fù)責(zé)的都不同,那些有地位的輕易不出現(xiàn),能出來辦事的都是一些跑腿的罷了。”
“嗯?!?p> “不過奴婢聽如意凜的人說,皇帝似乎在年關(guān)時邀請了陵帝門的人前來,也不知真假呢?!?p> 秦傾摸了摸手腕上的小黑蛇,冰冰涼涼的,“年關(guān)啊……”
眼下都已入秋了。
☆
翌日。
秦傾剛醒,便聽說有人尋她。
到了正院時,便見宣寧公主與薛樺凝在那說著話,有說有笑的,似乎很開心。
“郡主?!绷质逡姷剿A烁I?。
秦傾一襲青色長衫,立領(lǐng)對襟,襯得她高貴無比,眉眼精致,看人時的目光永遠(yuǎn)寡淡含笑,讓你根本無法捕捉她瞳仁深處的光。
“拜見公主殿下。”
“薛小姐?!?p> 薛樺凝也同樣起身行禮,“郡主?!?p> 落座后。
秦傾先開口,“不知公主到訪,傾兒有失遠(yuǎn)迎,還望公主莫要怪罪。”
“本公主沒什么好怪罪的,就是聽聞你傷了來瞧瞧,你這不也挺好的嗎?”
宣寧公主上下打量她,那目光像是在看一件低劣的物品。
“本公主很是好奇,你到底哪里金貴,值得那三座城池?不過奴隸出身,怕是能住進這座王府都是你祖上修來的福分吧?”宣寧公主說完,自顧自的笑起來。
連帶著薛樺凝抖忍不住想笑,可礙于規(guī)矩,她都不好笑出來。
“凝兒想笑便笑,無需忍著?!毙麑幑髋牧伺乃坪踉诮o她撐腰。
罷了,秦傾起身,一個多余的目光都沒給她們,“林叔,送客?!?p> “放肆!”宣寧公主拍案而起,眼神尖銳,“你真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是不是?竟敢攆本公主?”
女子徐徐回眸,“無論公主愿不愿意承認(rèn),我都是晉南王的未婚妻,這是皇上下了旨意的?!?p> 那束寡淡的眸光忽然投向一旁的薛樺凝,女子紅唇勾起個諷刺得笑,“而且,我也不太懂薛小姐在笑什么,一個奴隸都能爬到你頭上做正室,你不該自我反省反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