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這是不是你流的口水?
“去!你才像個娘們,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金措說中原話并不太標(biāo)準(zhǔn),有些音自是發(fā)得不太準(zhǔn)確,所以將話說出來時,又惹得諸醴一陣嘲笑。
“哈哈,這樣更像個娘們了!”
金措翻了個白眼,掄著拳頭就將砸過來,可諸醴卻是趕緊伸手擋了回去。
“你不是想讓小爺我收留你,不管做牛做馬都愿意么?”
“小爺我可不喜歡如此動粗的下人…”
諸醴挑了挑眉,言語間全是得意。
自己可是早就挑明了說要看他的表現(xiàn)了,若是表現(xiàn)不好,他才不會要這么個敢對主子動手的人呢。
金措有氣。
但又不甘心將拳頭收回來,只能氣鼓鼓地將頭轉(zhuǎn)向一邊,不發(fā)一言。
中原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老虎落到平陽,被犬欺?他眼下就是那個老虎,而這諸醴就是那條惡狗!
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他走投無路,哪里會如此任人拿捏?
“這樣才像話嘛…”
諸醴說玩笑不嫌事大的,講完這一句時,又禁不住笑了起來。
倒是一旁曹沛端起酒杯,哈哈而笑。
“金兄弟像不像娘們我不清楚,倒是你啊,諸兄,還是頭一次對一個想捧你的人如此有耐心!”
“要不是金兄弟是男的,我還真以為你們兩人是那種關(guān)系呢…”
曹沛說完,又拎著壇子喝了一口,那表情簡直陶醉。
倒是金措擰了擰眉頭,聲音清冷:“夠了!小爺我才跟他沒有半點關(guān)系呢…”
“我看你們才像娘們!”
這個酒,他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說完這一句后,又趕緊站了起來,往自己住的禪院而去。
瞧著她氣呼呼的背影,諸醴搖了搖頭:“少管他,咱們接著喝…”
夜幕深沉,兩人伴著酒的笑聲倒是沒有因此而停歇,等到月華上了柳梢頭也不想回房,
不止如此,更是卷縮在涼亭上呼呼大睡…
等諸醴被冷醒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了。
他看著歪到在另一邊的曹沛,和地上支離破碎的酒壇子,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了伸腿腳準(zhǔn)備將曹沛叫醒回屋再繼續(xù)迷一會兒。
可也正是這時,金措走了出來,見著東倒西歪的兩人,突然就張口大笑。
“你們,你們昨天不會就睡在這兒吧?”
他性子直爽,有什么說什么,此時早就不記得昨天和諸醴有嘴上的過節(jié)了。
“怎么可能,我們,我們只是在屋里只得悶,早起出來坐坐罷了…”
雖然睡在外面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就不喜歡眼下金措眼底的嘲笑。
“坐坐?我看不可能吧…”
金措走近,打量著諸醴眼角微微泛紅的血絲。
“睡在外面就睡在外面唄,又沒有人笑你…”
諸醴擺了擺手:“小爺我懶得跟你解釋…”
這時曹沛迷迷糊糊,揉了揉睡得有些僵硬的頭:“諸醴,我們昨天怎么睡在這兒了…”
“啊,我這脖子,轉(zhuǎn)不過去了…”
“……”
諸醴懶得再理會他了。
這人,就是個豬啊!
叫她的時候不醒,這會兒突然來這么一句,不就明擺著讓自己下不來臺么?
他不想再說話,只扔出了一個想炸了他的眼神出去。
倒是金措忍不住一個勁地哈哈大笑:“哈哈,方才還嘴硬說自己沒有睡在這里!”
“嘴硬什么,諸醴,你瞧瞧這上頭可是不是你留的口水?”